他这样是看不出这家的主人是谁,只能打电话去让人查一下,很快他得到了反馈的结果,这橦别墅的主人竟然是苏家,也就是苏杭的家。他原本温和的脸也浮起了冷冽的暗色。他上次已经给苏杭一次机会了,没想到他竟然并不珍惜,还要对席言动手。这一次他不会再这样轻易的了解事情。他要让他知道白雪霄不是好欺负的,他的女人更不是!
白雪霄按了门铃,佣人在屋里接了可视电话,看到一张格外清俊的脸。白雪霄礼貌的开口:“我是京港市的白家白雪霄,特来拜访你们苏总。”
佣人说了句稍等,然后走向坐在客厅里的平苏母,主人的心情极好,脸上笑容不减,自然也好说话:“夫人,京港市的白雪霄要见少爷。”
“不见。”苏母柳眉微挑,这个时候正是苏杭的大好时候,不便被外人打扰。
佣人准备去回复时,苏母似乎反应了过来:“你说是京港市的姓白的?”
京港市姓白的不多,而且能进入他们这片别墅的自然是身份不同。他们苏家还是不要得罪这样的名门,见上一面,找个理由把他打发了便是,总好过这样直接的回绝。
“是。”
“让他进来吧。”
佣人赶紧去回了白雪霄,然后开门带领他进门,往客厅而去。
白雪霄走到苏母面前,心里也知道几分:“您应该是苏总的母亲,苏夫人,你好。”
“你是白氏少总。”苏母看着一表人材,气度卓绝的男子,眉目间的雅致如上好的玉石般温润,这份高雅矜贵的气质也只有白家唯一的继承者才有,“闻名不如见面,白少请坐。”
白雪霄落坐下去,开门见山:“苏夫人,苏总在吗?”
“苏杭啊?这个时间他都在公司,白少你到家里来找他那是走错地方了。”苏夫人看了一下腕间的手表,然后对他说,“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情就去公司找他。”
白雪霄面色平静:“苏总不在公司。”
“可他也不在家里。”苏夫回应。
白雪霄却依旧只是浅笑,眼底却不同与他温和面容的冰冷色彩:“那席言呢?”
苏夫人在听到席言的名字时,脸色大变,端着咖啡的手就这么一抖,有咖啡洒了一些出来,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白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雪霄认识席言?她怎么不知道。
“苏夫人,不要再撒谎了,我今天找苏总也正是为了席言的事情。”白雪霄瞳孔收缩成尖,也不和她拐弯抹角了,“我很肯定席言就在苏家,我要见她。”
“白少,我敬你是白家少总,所以特意让你进来坐坐,可是你也别忘了这里是苏家,不是席家,更不是你白家,你要找人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苏夫人也一脸的严肃,“就算你要找人,也总得我国加入出语证据来。否则就是诬蔑!”
“这就是证据!”白雪霄把自己的手机定位的画面给苏夫人看,“我追踪席言的手机定位到的这里,苏夫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夫人看着白雪霄的手机,眼珠子都不动了,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的手机,仿佛石化了般。那惊恐的模样像是见了鬼一般难看。她怎么就忘了会有这么高科技的东西,全球定位呢。可是席言又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哪里需要这样的东西,关机还能找到。她不禁怀疑白雪霄和席言的关系匪浅。
“苏夫人,你可能不知道席言是我的未婚妻,是白家的媳妇,如果她有任何的意外,你们苏家可担待不起。”白雪霄仿佛是看出了她眼里的疑问表明着他们的关系,而话里也带着警告。
“什么?”苏夫人怔住了,身上的力气似乎被抽走了,“你说席言是你的未婚妻?白少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白雪霄微微耸肩:“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开玩笑吗?”
说完,他从容地收回手机,然后便起身要往楼梯而去,并一边叫着:“席言,你在哪儿?”
苏夫人脸如死灰,她反应过来,立即唤着佣人:“赶紧把他给我拦住了!不能让他上楼!”
如果上楼,让白雪霄看到了苏杭和席言滚在一想,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她并不知道席言和白雪霄竟然会是未婚夫妻!他们又怎么会是?如果是别人,以他们苏家的能力,倒是好摆平一切,但对方是白家,是白雪霄,是京港的名门。他们是不会允许这种耻辱发生在他们身上。那么白苏两家势必会引发灾难。
可那几个佣人又怎么是白雪霄一个大男人的对他,此刻为了席言的安危,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伸手拂开挡着拉着他的佣人。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苏杭出现在了楼栏边
在了楼栏边上。他从从头到脚都是湿嗒嗒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衬衣因为湿透而紧贴在了身体上,但面色却泛起不正常的红润,连眼睛都是赤红的。
“你们放开他,让白少上来。”苏杭的手紧紧地握着栏杆,支撑着自己。
“杭儿!”苏母在楼下仰望着他,“你怎么回事?这里是苏家,不能让他随意出入。”
“我说让他上来!”苏杭嘶吼着。
佣人才松开,白雪霄一得到自由,便两步为一步,往楼上而去,他一脸的焦急,走到苏杭面前:“言言呢?”
“在卧室里。”苏杭吃力地指着他的卧室门。
白雪霄顾不上什么,转身便小跑上前,推开虚掩的门,找到躺在床上的席言,她已经上衫破碎,雪白的肌肤很刺眼。白雪霄很急,几步就到了床前,看到她的锁骨处有暧昧的红痕。他瞳孔收缩,一把抱住席言,她精致的脸上都布满了汗水。
“言言,你这是怎么了?”白雪霄觉得她的肌肤好烫。
席言被白雪霄抱在怀里,瞬时觉得好舒服,如滚烫的身体遇到了凉水的的浸润。她看着白雪霄,就如看到了希望一样,心里的焦急也消散了,眼里都是惊喜。她紧紧的依偎着白雪霄,脑袋不住的往他的胸前蹭着。她用贝齿去咬他衬衣的钮扣,她的反常这让白雪霄蹙眉。
不过看着她红艳到妖异的唇,还有身体的热度,他的心里很明白,她一定中是药了,所以才会这么不矜持。
他捧着她的脸,用额头抵住她的:“言言,别胡来。”
这里可是苏家,就算席言她再渴望,他们两个人不可在这里滚床单。
“我带你走。”白雪霄正要抱起席言的时候,苏杭进了门。
他的模样和席言此刻差不多,也该是中了药,只是白雪霄不想去观察这些。看着席言难受的模样,看着她颈子上的红印子。他就生气得想杀人。他也果然这么做了,他起身,走过去,一把揪住苏杭的衣领,一脸的愤怒:“苏杭,你太无耻了!竟然对席言下药!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你就是这样爱她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抡起了拳头狠狠地打的脸上,本就无力的苏杭倒在地上。而白雪霄一拳关不解气,接着大步跨上去,又是一拳,接着一拳,打得苏杭完全无还手之力,脸上擦伤,嘴角破裂,鲜血直流。
苏母上来就看到这样的情景。她扑过去,推着苏杭身上的白雪霄:“你住手!你有什么都冲我来,这一切都是我的做的,和杭儿无关!”
白雪霄这才起身:“苏杭,这些都是我替席言打的,你活该!”
苏杭就这么瘫软在地上,苏母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替他擦着血水:“杭儿?”
苏杭狠狠的冰冷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别开头去,不让苏母碰他!他的垂放在身侧的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
白雪霄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席言的身上,然后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他大步地走过苏杭母子,冰冷的视线如北极的温度:“我会让你们苏家为此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