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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下她作乱的手:“你给我冷静点!”
  “你是不是嫌我脏?”秦语岑的眼底漫上了悲凉,“就连他都说我这五年不知道醉倒在多少男人的床上,所以你也嫌我脏不是不?”
  他看着自言自语的她,没有说话,她怕他不相信一样,又继续道:“我不脏,别嫌弃我好不好?”
  只有在他的面前,在陌生人的面前,她才能展现她的脆弱。
  秦语岑想到今天下午在医院里经历的羞辱,那种疼到现在还提醒着她那冰冷的机械多么残忍地撕裂了她的纯真。她就不无法不悲伤,她对上他锐利的目光相对,突然情绪失控,抡起粉拳如雨点一样打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之上。
  “昨天晚上为什么你要当君子,为什么不拿走我的处子之身?”秦语岑伸手拉住静止不动的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 “我现在后悔了……我们可不可以让时光倒流?”
  她的语气透着无限的悲伤和苦楚,有晶莹的光芒在她的眼角闪烁,刺痛了他的眼睛。
  空气里静静的,有伤感在空气里涌动,仿佛是苦涩的海水漫延而来。
  霍靖棠的眸光便暗下了去了几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了……”秦语岑紧咬着唇,她要怎么开口去说那样私密难堪的事情?她不想自己再去回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更不想他可怜自己,“霍靖棠,我宁愿自己是给了你,也不想被他羞辱,去承受那样疼痛。”
  他的羞辱?难道是她的老公么?他们之间的婚姻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问题?所以她才会这样的脆弱到失控,在他的身上取暖,去慰藉伤口?
  “我真的不脏。”秦语岑极力地替自己辩解着,“我你相信我吗?”
  霍靖棠盯着她的黑暗里的眸子,像是隔着一层薄雾一般迷蒙,像是受伤的小鹿,让人心疼。
  “我相信你。”他从冷削的唇瓣里吐出了相信她的话。
  秦语岑听到这样的话,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柔软的唇角也不知不觉中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她笑得好美,像是深夜里闪亮的星辰般璀璨。
  “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我都好。”秦语岑抿着唇,心里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
  “是因为他不信任你,所以你才想在我这里放纵自己?”他似乎已经看穿了她今天的失常,“可你报复别人,只会伤了自己。别人伤了你,难道你也不爱惜你自己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秦语岑心虚的垂下了羽睫,敛下了目光,抿了抿唇,鼓起了勇气:“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那就好好做自己,别在乎别人!”霍靖棠从她放松的指间抽回自己的手,给她冷静的空间,转身便离开了。
  秦语岑躺在床上,缓缓地闭上眼睛,脑子里盘旋着霍靖棠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在心里也反问着自己,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慢慢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直到缩成一团,仿佛如初婴儿般脆弱的姿势,鼻尖是属于这个高冷男人的味道,薰得她困困意来袭,让她安眠好睡。
  深夜,秦语岑是被冷醒的,因为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因为醉酒,此刻,喉咙处像是刀刮过般干疼。
  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间,还有属于男主人的气息,她揪着自己的头发,她再一次将霍靖棠扑倒了,她在他的面前怎么如此轻贱自己。
  她穿好衣服,就匆匆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客厅的落地台灯还晕着浅黄色的薄弱微光。淡淡的打在男人的脸上,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
  霍靖棠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依旧是那一身白色的衬衣和深色的西裤。简单,却俊朗。
  他左手放在颈下枕着,右手放在眼上遮蔽着光线,他呼吸轻薄均匀,睡得沉稳,却也冷漠如霜。
  她没有多停留,走向了大门,当手放在门把上时,回头,遥看着客厅。她垂头,深吸一口气,又松开了门把,折了回来。上楼去取了一张羊毛毯子,替他盖在了身上。
  当她重新拿起自己的包包要迈步时,感觉到手腕被一股力量拉住。
  她回头,对上了一双幽冷墨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凌厉,平静,却让她的心微微乱了跳动的频率。
  她无声抽了一下手,他却加重了掌间的力道:“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雪,你是想去哪儿?”
  她错愕地睁大了眼眸子,刚才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他根本没有睡着:“回家。”
  “真的想回那个家吗?”霍靖棠盯着她的眼睛,而她却微敛下了羽睫,不想自己被他看透,“如果你不想回那个家……那就留下来,这里房间多的是,不差多住你一个人。”
  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算不算是暗示。
  ------题外话------
  叶子最近因为纠结情节所以有些抽疯,压力特别大,总觉得写出的情节不满意,千万不要因此而怪叶子,叶子也是钫能写出更好的文回报大家。对看文的亲带来不便,请见谅啊。下次不会这样了。
  【感谢榜】
  [2015—05—02]陌生人的微笑 送了2颗钻石
  15保持距离,我说到做到
  霍靖棠坐着,她站着,他的手拉着她的,手指指腹还在她手背肌肤上细细摩挲着,仿佛带着一阵电流,从她的指尖急速地窜地心脏,心跳在那一秒停止了跳动般。
  她觉得手背上滚烫,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紧到没有一丝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而她终究是沉不住气的红了脸庞,热了耳根,一片雪肤晕开了牡丹的国色天香,勾魂摄魄。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他们就这样静静彼此凝视,炽热的目光将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霍总,谢谢你的好意。就像你说的,我已经结婚了,出轨的游戏我玩不起,也不想玩。你是高高在上的霍靖棠,我是低到尘埃里的秦语岑,我们之间本就该保持距离。这几次带给你的困扰我感到非常抱歉。霍总,如果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我感到万分的抱歉。”她说得诚恳,说得清晰明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对不起……”
  她现在连自己的人生都决定不了,又何必去惹桃花,这样只会徒增伤悲与伤害。她都已经不幸了,没必要再带给他人不幸。况且现在她也心思去想这样的事情,所以这样对谁都好。至少不必心伤。
  这番话如果让人听不出拒绝之意,那么他霍靖棠就是傻子。
  他的眼神沉黑如这飞雪的冬夜般漆黑:“说得很好。”
  “霍总……我……”秦语岑咬了咬唇,她现在必须理智,不能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就感动稀里哗啦的,“你帮了我很多,而我唯一能说的只有谢谢。真的很感谢你,你的恩情我秦语岑一定会记在心上。只是以后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像你说的那样我要勇敢地做自己。所我该回去了……”
  她现在做什么都不敢掉以轻心。
  特别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她更是要谨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