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
秦语岑想着想着,脸色就泛起了苍白。
“岑岑,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霍总不会如此不济,一分钟不到?”席言以为秦语岑脸色变差是因为霍靖棠不行,没有满足到她。
秦语岑什么都没有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突地站了起来,便往门口走去:“我要去找霍靖棠 。”
“岑岑,霍总正在开会,而且今天的酒店工程会议不是他听审考核。”席言追上前拉住了她。
“言言,你别拦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现在非要见他不可!”秦语岑的眼里是无比坚定的光芒,扯下了席言的手。
席言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语岑怎么会这样?
秦语岑往看着门牌,找到了会议室,她觉得眼眶微热,急急地跑上前去,却被人拦住:“小姐,霍总正开会,任何人不能打扰。”
“你让开!”秦语岑语气凶狠,那模样倒让门口的工作人员怔了一下。
随后追上来的席言拉住她,却发现她的手冰冷:“岑岑,你到底怎么了?”
“言言,我要见霍靖棠,立刻,马上!”秦语岑的眼里都是焦急,十分的渴望而迫切。
“可是总裁在开会,你这样闯进去--”席言还没有说完,秦语岑已经甩开她的手,不顾一切的冲动的推开了双门。
秦语岑的突然出现打断了会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而她却一点也不在意,只是脚步微乱地走向了霍靖棠。
“霍靖棠,你是不是骗了我?我们昨天晚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秦语岑攥紧自己手,尖尖的指甲切割着她柔嫩的掌心,却抵不上被欺骗的痛苦,“这样做很好玩是吗?”
在场所有的人听到这样暧昧的话,全都傻站在原地,都在猜测这个女人是他们霍总的什么人?竟然敢擅自闯进来,中断这么重要的紧急会议。
面对秦语岑的厉声质问,霍靖棠并没有表现丝毫的狼狈,只是脸色微冷。
他平静地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眸迎上她愤恨的目光,却是对其他人道:“会议暂停,都出去。席秘书,关门。”
“心虚了吗?”秦语岑冷笑。
想到自己因为因为“出轨”而自责难受,想到自己在关昊扬的心里不堪的形象,想到他因骗自己而带给自己的不幸,她再也没办法忍住胸口澎湃的怒火,扬起手,甩出的耳光让霍靖棠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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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是不是很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席言担心地看着紧闭的门扉,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了。
窒息的空气里响起了响亮的耳光声,然后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霍靖棠虽然没有想到秦语岑会情绪失控地打他,但是他反应还是很快,以手护脸。秦语岑的那一巴掌就硬生生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手指修长,骨节优美,只是手背上却一大片红印,手背上火辣辣的疼。
可以想像这一巴掌若是甩在脸上,那他的左脸一定会红肿起来。
秦语岑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明明是她打了他,但她却觉得自己的手疼得快要断掉了,掌心发麻,且颤抖不止。
“我骗了你什么?感情还是身体,钱还是人?”霍靖棠把手放到眼前,看着那一片触目惊心的大片红痕。
能这么有勇气敢打他的女人,他该是佩服!
看起来明明是个柔弱如柳,明艳如花的女人,出手竟然这么狠,这么暴力!看来是没有被好好调教的原因!
“我……”秦语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这个男人好狡猾。
“既然说不出来,还敢随意打人?”他将靠椅一转,挑眉面对她。
即便他是坐着,仰视着站着的秦语岑,但他强大的气势依旧,让她觉得自己还是矮了几分。她倔强地挺直自己的背脊,不让自己脚软。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凭自己还要被他给压着!
“是,你是没有骗我任何东西,但是你骗了我对你的信任!”秦语岑咬着唇,扬着下巴,那股倔强劲儿……让人心疼。
“我和你之间什么关系?对一个并不了解的人谈信任?你的智商有几分?”霍靖棠自转椅内站了起来,高出她大半个头的身高让她很有压迫感。
他向她迈近一步,她便主动地后退一步,步步退后的结果是被他逼到了墙角边上,整个背部与坚硬的墙壁亲密接触。
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圏在他与墙壁之间的狭窄范围内。他身上浓郁的男人气息将她紧紧包围,顿时,让她有些口干舌燥的。
她咽了咽喉咙:“不管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欺骗我的事实!所以你不要再强词夺理了!我也不是那么软弱好欺的!我不怕你!”
“既然不怕,那抖什么?”他挑眉,把她的狼狈看进眼里。
“我没有!我只是有点冷。”她抬起双臂圏住自己的身子,“我冷是因为我心寒,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明明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却误导我以为自己和你发生了关系……你根本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就因为你是霍靖棠,你高高在上,你就可以把别人当傻瓜一样耍得团团吗?你太无耻了!”
说着说着,她不争气地红了眼眶,眼底盈上满满的委屈。
霍靖棠的脸色因为她的指责而变得沉郁,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潭底一片漆黑冰冷,让人忍不住打颤。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光,眉峰不悦地蹙起,他见不得女人哭:“秦小姐,我今天早上说的话的重点是‘你觉得我可能什么都不做地就放过你吗?’。昨天晚上我们除了没有生关系外,该做的都做了。如果不是我把你拉到冷水下浇醒,我想被睡的人应该是我!明明是我被你又抱又摸又亲占了便宜,你却还跑上门来指责我趁人之危。这是什么道理?”
“秦小姐,昨天晚上被下药,热情如火的人是你!你这么愤怒,不该会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你的迫切需要吧?”男人痞气得让人可气。
“你胡说!”秦岑语涨红了脸。
昨天晚上好像是这么回事,全是她主动的。是她被下药,需要男人做解药。而他却没真正的占有她,她该感谢他的的。可这个男人这么恶劣,嘴那么毒!要她承认自己在先,多丢脸!
“结婚五年,还是处子,是不是特别空虚?”他戳中了秦语岑的痛处,也提醒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动的,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