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啊……别……”,林玖被言泽忽然失了智一般的用力肏弄逼得不得不求饶,却反而被言泽按着腰狠狠的往深处戳弄。
粗长的肉棒将穴口撑的泛白,但言泽犹似不够似的,用了狠劲仿佛想要将拍打在耻骨上的囊袋也一并塞进花穴里。
花径深处的花心被戳弄的酸软,一下下的撞击深的仿佛要将林玖的魂魄顶弄出去,林玖含糊不清的说了两句讨饶的话,便不争气的泄了身。
言泽感受着穴肉的挛动,待林玖平复了一些,才重又一言不发的入了起来,粘腻的水液飞溅的到处都是,更别提林玖身下的一片狼藉。
不知道白露和谷雨又要怎么笑话我,林玖模模糊糊的想着,又再一次被言泽拖入了情欲的深渊。
安王的良辰吉日在一个月之后,而这几日宫里却又有旁的热闹之事,孝德帝的幼弟齐康王言枚奉诏从北疆的封地返京了。
这一诏倒是让对那座龙椅虎视眈眈的各方势力又摸不着头脑起来,齐康王与孝德帝素来不和,数年前便将其远封北疆了,去年年节甚至都未曾让其回京,而如今却在这等微妙的时刻诏令其返京,便不得不令人深思了。
前朝的大臣们尚在眉头紧蹙,后宫的林玖却是心如明镜,孝德帝诏回他的幼弟,心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不过是她在皇帝耳旁多念叨了几句亲情难得,又恰巧齐康王写信来问候皇帝的安康。
说来也是奇事,齐康王同孝德帝相差近叁十岁,这皇叔只比他的皇侄言泽大了半轮,孝德帝登基时,齐康王尚且是个孩童。
已故的孝德帝生母淑贤皇后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把持后宫数十年,先皇的皇子除了孝德帝便只有年幼的齐康王。
而齐康王也是个极为聪慧的,靠着藏拙卖傻平安活到了淑贤皇后去世,孝德帝不比淑贤皇后狠绝,加之齐康王也确实对皇位没有念想,他便只是等言枚弱冠之后,将人远远的封到了边疆。
为齐康王设的宴在今日晚上,娴妃对筹办宴会这件差事热衷的很,林玖便正好偷闲躲懒,却被言沐逮着了机会,缠着她去御花园玩。
对于言沐对御花园的痴迷,林玖是完全不能理解的,至少她只看了两年便将御花园里的景致全数看腻了。
“母妃,你看你看,我抓到了一只蝴蝶!”,言沐晒得满脸通红,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却兴奋的朝林玖叫喊着。
林玖拿出帕子替言沐擦去脸上的汗珠,慢条斯理的训诫到:“天气炎热,你这般玩闹,若是中了暑气怎么办?”
言沐听惯了林玖这样的训话,不以为意的应和到:“儿臣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说完,他就将握住的双手举到林玖面前,“母妃,你快看,我捉到了一只好漂亮的蝴蝶。”
尚带着孩童特有的婴儿肥的小手慢慢打开,一只金色的蝴蝶显露出来,它抖了抖被小孩儿手心的汗渍沾湿的翅膀,颤颤巍巍的飞走了。
林玖和言沐看着蝴蝶慢慢的飞远,谁也没有将它捉回来的意思,忽然,不远处的假山后面传来一声轻笑。
言沐绷着小脸,紧张的看向假山的方向,向前一步挡在了林玖面前,故作严厉的喝道:“是谁在那儿?”
绯色的锦袍从假山旁显露出来,来人面容清俊,嘴角噙着笑,手里摇着折扇,一副浪荡子的作态,言沐见是个生面孔,又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擅闯皇宫乃是死罪。”
林玖见言沐脊背挺的直直的,便知他心里远没有看上去那么镇定,虽然她也诧异于这小孩儿第一反应竟是挡在她前面,却也不能再由着他胡说下去了。
林玖走到言沐身旁,朝言枚行了一礼,“臣妾见过齐康王殿下。沐哥儿年纪尚幼,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见谅。”
不需要林玖再提醒,言沐已经自觉地朝言枚行了一礼,“言沐见过皇叔,还请皇叔原谅言沐无状。”
言枚饶有兴味的看着言沐的动作,虽说皇家子嗣开蒙通识早,但言沐的品性与气量却是难得,“不必多礼,你做的不错。”
言沐倒是没有因为这一句称赞而露出喜色,只是恭敬的道了声谢,言枚又随口考校了几句学问,言沐皆是中规中矩的答了。
叔侄俩一问一答的时候,林玖便低着头瞧着砖缝间长出来的小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直到言枚意味深长的说到:“贵妃娘娘,上次你赠予本王的茶叶,可还有?”
林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却先对言沐说到:“沐哥儿,你今日也玩累了,先回去休息,小厨房里冰镇了酸梅汤,但不可贪凉喝多了。”
言沐应了一声,却是一脸担忧的瞧着林玖,并不肯走,林玖用手背抚了抚言沐的脸颊,“快回去吧,母妃会同你一起用晚膳的。”
待到言沐走远了,言枚才“啪”的一声合拢的折扇,笑道:“你这母妃当的倒是够称职,本王瞧着,沐哥儿倒是个做帝王的好料子。”
林玖似笑非笑的睨了言枚一眼,“殿下慎言,沐哥儿年幼,对那位置可没有旁的想法。”,说完,她又想到了什么,勾唇笑道:“殿下莫不是在影射十七年前的事情?”
“哈哈哈。”,言枚抚掌大笑,“一年未见,娘娘还是如此牙尖嘴利呀。”
林玖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一年未见,殿下还是如此浪荡不羁呀,莫不是今年的年节也不想回京了不成?”
去年齐康王未受诏回京过年节的原因,外边众说纷纭,但真正的理由却是因为年中言枚回京述职,在御花园撞见林玖这个生面孔,又生的闭月羞花之姿,便忍不住调笑了几句,却恰巧被皇帝撞见了,当下皇帝便怒不可赦的将人赶了出去,下令当年不允其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