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容赦印象里没艾这个姓氏的缘由。
这个圈子不大不小,艾茹也勉强了解了个大概,其中影响最深的,就两个人,她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
只是没想到,她第一次看上的男人就是这样了不得的男人。时常感叹缘分就是这么有趣的东西。
如果她不回来,又或者那天她没心血来潮上台,那么她就不会在人海里一眼看见他,并且认定他,那么他们就不会有故事。
原本约好了见面,最后,由于崴了脚,不得不取消。一度让艾茹悔恨不已,瞪着自己微微红肿的脚腕,却又无可奈何。
容赦看到消息的时候,没作多想,回了个好,然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三天过后。
夜晚的城市,朦胧而梦幻。在最繁华的市中心,一栋高大的建筑楼,里面正举办着,一场盛世浩大的礼会。
男人女人们在人群里游走,或攀谈或谈笑,寻找着对自己有利处的对象。而另一个角落就显得宁静,与之一旁相比格格不入。
二楼,女人盯着安静坐在角落里的妖魅男人,眼睛亮了亮。
她压下迫不及待想要去找他的冲动,按耐着站在原地,可,眼睛怎么也从他身上移不开。
容赦似有若无的感觉有人在看他,当他正顺着视线看过去的时候,人群中一抹身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此刻,他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二楼的艾茹。
艾茹也以为他会看过来,等了好一会儿,突然看见他转了视线,顺着时间看过去,脸色一沉,咬着下唇,盯着那个人影。
似是恨不得扑上去,扒开她。让那人的眼睛只盯在她一个人身上。
她的所有不满男人都不知道。
容赦皱起眉心,看了一眼之后收回视线。
罢了,那个人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
可他不去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来找他。
显然韩烟也看见他了,敷衍了一下身旁的人,视线频频朝着他这边望过来,眼底含着请求。
都被他视而不见,自若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二楼,看见他不在盯着别的女人看,心里松了口气。忍不住又朝那道身影打量了一番,心里得出一个结论。
也不过如此嘛。
身材没她好,脸蛋儿没她好,而且还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哪有她热情火辣的好。
她对自己向来有自信,而且像容赦,嗯,这样的男人,怎么着也应该喜欢像她这样的……而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白莲花吧。
在脑海里想了一下,男人低声下气哄人的样子,不由一阵恶寒。
想想都觉得可怕,她挫了搓自己的手臂,又朝着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她刚转身,楼下。
容赦往二楼望过来,飞快地闪了一下,那儿什么也没有。视线微微一凝,随后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此刻,礼会还没有正式开始,相互攀谈的都是要么认识的,或则,由中间人介绍。更多的人找着位子,细细盘算着一会儿攀谈对象。
其中最抢手的就那么两个人。
容赦自然就是其中一个。
前段时间,震惊世界的盛世婚礼,让他们大开眼界,更进一步,更深层次对那一圈人的认识。
感慨万千,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同样都是人,别人的起点是他们努力一辈子都到达不了的终点。
听说他们去度假了,不过最近似乎已经回来了。像这样的礼会,他们可来可不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直觉告诉他们,今晚他一定会来。
在场有很多人都等着想看一看那位传说中的傅太太。上次电视上的女人美得不可方物,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而且还是一位优秀的医生,在国外也取得了很多成绩。
礼会开始前,更多的人关注着门口的动静。都想要一睹风华。
没有让他们失望,门外,很快传来动静。一辆低调奢华的黑亮色轿车,缓缓停在门口,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伸出来,蹭亮的皮鞋踩在地上。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里下来。
他弯着腰,将手往前递了递。
所有人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那位传说中美丽的傅太太。这是傅云霆第一次带伴出席宴会,而且一出场带的就是傅太太。
一双白皙的小手伸出来,放进他的大掌,他一把将其握住,女人慢慢露出真容。
她穿着一身修剪得体的淡蓝色礼服,脚上踩着一双同系色的水晶高跟鞋,脖子上挂着一条猫眼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光芒。头发被她高高的竖起,用夹子固定着,额边分离着两缕头发,趁着她整张小脸更加娇小诱人。
细长的脖子,诱人的锁骨……优美的肩背。
叶宁扶着男人的人,下车之后,手改成挽住男人的手臂。
一对璧人,男的俊美,女的漂亮。他们一步一步走进,让里面的人看得更加清楚。
心里感叹,难怪连不近女色的傅氏集团总裁也栽了进去,这也不看看人家长的多惊艳。
要是他们,也愿意啊!有这样的美人,谁不想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
傅云霆不悦地扫过去,顿时,那些看过来的视线收敛了不少。他另一只手虚虚地扶在叶宁后腰,防止她被别人碰着。
两人刚找了个地方坐下,礼会正式开始,很快殿堂又热闹起来。
两人早上刚从国外赶回来,这会儿又陪着男人来礼会,男人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场合,也说可以不来的。18岁以前,她也参加过几次这样的宴会,对这种场合不陌生。
她知道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这种的聚会避免不了。这个圈子复杂,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傅家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需要做什么,别人也会上赶着巴结。
但,一定范围内的社交还是需要的。
正出神间,男人凑过来低声道:“是不是累了?”
叶宁微微一怔,笑着摇摇头:“没有,就是许久没有参加这样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