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捣成汁(年下 甜文) > Chapter.49(H)
  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见到了孙蝶,她整个人恹恹的,坐在那六神无主把面包往嘴里送。
  赶到的梁之跑到她身边:“你昨晚去哪了!我们都担心疯了,一晚上没睡!”
  “不好意思,我昨天,手机丢了,遇到一个朋友,借住在那里。”
  “你就不知道回酒店吗!”
  “对不起啊。”
  梁之拿出手机:“我得给唐姐说一声,她昨晚都报警了,好在你人没事。”
  “真的对不起。”
  “行了,没说批评你,人没事就好。”其他的同事赶也到了餐厅,她揉着后脑勺一阵傻笑,到底也每分不清有没有事。
  缪时洲见到她也好奇,问道刚睡醒的樊阳焱:“你放过她了?”
  他把嘴巴张的老大,打起哈欠,摇着头,拉开隔壁餐桌椅子坐下:“你不是说让她在岛上的这几天安然无恙吗,等结束回去了再说。”
  “你用的什么理由说服她,拿她爸妈威胁她了?”
  他这人常用的手段,樊阳焱没回答只是笑了笑:“你脸上巴掌印,难道是爱的印记吗。”
  “滚。”
  “真稀奇了,还能有人扇你的脸,要是在以前,动你一根汗毛手指头都要掰断了。”
  缪时洲眼神显然是开不起玩笑,樊阳焱装作无事发生撇开视线:“今天要去会会程和颂吗,昨天给他了一针,不出意外得来求我,你报复的时间到了,嫉妒鬼。”
  今天一行人去水族馆,唐蒲又宅回了酒店,昨晚只顾着防缪时洲对她动手动脚,根本没睡好,这一觉她猝不及防睡到了下午。
  缪时洲特别的叫醒服务,悄然无息掰开她双腿,将头埋下,含住柔软弹嫩阴唇,一口一个吸吮,将舌头往里送。
  挺拔的鼻梁压在了她的阴蒂,舌尖扫荡探进阴道内,滑舔起光嫩的软肉,每一口都想让他咬下这份柔软,灵活的转动着敏感内阴,试图让水分流下。
  他舔的痴狂,渐渐失控,牙齿咬住阴唇又吸又拉,硬是把白嫩嫩的阴肉给咬成了红润。
  察觉到双腿的抽搐,缪时洲抬头,发现她把胳膊搭在脸上,掩盖住的举动,异样反常。
  “姐姐早就醒了,看来我的叫醒服务还不错,打个分?”
  唐蒲一声不吭抓住被子,想盖住身体,他反倒抬起了一条腿架在肩头,让她屁股往上抬着悬空了起来。
  “我不要跟你做。”
  “舔出水了还不做,你的小穴太可怜了,它会跟你不满的。”
  唐蒲一脚瞪向他肩膀,将胳膊拿开看着他:“换个姿势。”
  “嗯?”
  他何止是来了兴趣,身体血液都要沸腾了。
  女上男下。
  这姿势缪时洲没兴趣,也没试过,总觉得憋屈。
  “姐姐,你要把我坐断吗。”
  唐蒲一手扶着他的肩头,手移到臀后,抓住他的东西,与他对视时一脸羞耻,如果不是她觉得刚才舒服,绝对不会跟他做,可毕竟她也有需求。
  “少嬉皮笑脸的!”
  他把嘴角拉平,看着她的动作问:“你跟别的男人这么做过吗。”
  “缪时洲,你有自虐倾向吧,故意问这种问题想惹自己生气。”
  答案不言而喻,他忍住脾气:“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以我这种视角,看过你的下面是怎么塞入他们的东西。”
  他冷漠如冰,待会儿肯定又要撞的她崩溃,唐蒲两手抱住他脖子,把额头互相贴在一块,平静说道:“你搞清楚,我是个女人,跟男人做这种东西也是看我的心情,你如果敢把怒火泄到我身上,别想有下一次。”
  缪时洲迅速变脸,亲亲她的嘴巴嬉笑:“我不管,以后就只准我一个。”
  “看你表现。”
  了解她的情感为人,这句话无疑是在给他画饼。
  穴里抵住的龟头,她的臀部正缓缓往下坐,让他瞧见那里是如何吃下一根庞大的物体,阴唇挤压着胀开,慢慢地在变形。
  “哈……”她难受,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缪时洲抓住唐蒲的臀部,极力隐忍,闭着眼,额头浮起显赫的青筋。
  “姐姐,能再快点嘛,小弟弟忍不了了。”
  唐蒲一声不吭,牙齿咬住他的锁骨,肚子开始疼了,那点水分不够,她把手移到下面按摩着阴蒂,被他一掌抓住。
  “我来。”
  细长的两根手指放在阴蒂压着打转,指尖刺激着顶点,即便很难受了,趴在她耳边哄着:“慢慢坐,一点一点的往下,疼了就叫出来。”
  “我可是为了跟你做爱,看了一百多部的女性片子。”
  “你没精尽身亡吗。”
  “没你好看,我硬不起来。”
  鸡蛋大的龟头刚进去,唐蒲疼的脚趾缩了起来,她跪姿酸疼,阴蒂上的手指还在不停的揉,技巧依然生涩。
  缪时洲有些着急,他要憋炸了,这种缓慢无疑是一种酷刑,让他想直接上手去套弄。
  “唔,太过分了姐姐,我要被你快勾引死了,夹的好难受,帮帮我。”
  “能别撒娇吗,好恶心。”
  他冷不丁一声笑,趴在她耳边柔情似水的念叨:“姐姐,姐姐,姐姐。”
  “闭嘴啊!”
  “姐姐,呼~”
  她刚要挠他,腿根抽筋,跪坐下去的同时,那根肉棒结结实实扎进了身体,缪时洲狠狠抱紧她,叫出呻吟,销魂沙哑,连同嗓子也被夹了一下。
  “我要被搞死了,妖精。”
  那根肉棒把她肚子都劈开了一道。
  “呜呜混账,混账。”唐蒲痛的捂住肚子,腰部受到阻力不禁弯下,难受的指甲挖进了他肩头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