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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农女逆袭:彪悍俏辣妻 > 第四百二十二章 真的死了?
  李翠花打死都不想离开,她无法接受好好的女儿怎么说没就没了,“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我闺女,我不能让她孤零零上路,我要在这守灵!”
  “不行,你不是白家人守什么灵,带她走!”
  “白如玉我求你了,你让我留在这,我要看着她,我要最后送她一程!”
  雪女见状忙上前,“公子,就让大娘留在这吧,大小姐也没有成亲没有子嗣,大娘是她养母,就让她留在这吧。”
  白如玉本是不愿意的,可怕别人说他苛刻摆了摆手,“那就留下吧!”
  “公子,慕云尊来了!”
  “什么?”
  慕云尊没事还回来了?
  众人齐刷刷朝着外面看去,见一袭白衣的慕云尊站在那神色悲痛,眼神紧紧盯着那口棺材。
  独孤青见他不动,“公子,请吧。”
  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浑身散发悲伤气息的慕云尊在独孤青的搀扶下,一步步来到了灵堂。
  “大娘。”
  慕云尊突然拂袖单膝跪地,“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轻言!”
  李翠花突然后退一步,慕云尊竟然给她下跪,她泪流满面满脸不可置信,“你们,你们在一起?”
  慕云尊满目哀痛,目光却是看向那厚重的棺材,“是,我们在一起,可风沙太大把我们吹散了。”
  独孤青怕李翠花埋怨他家公子忙解释,“大娘,我家公子重伤才醒,听到苏姑娘的事就来了。”
  “重伤,你受伤了?”
  白如玉还想问慕云尊去哪了,原来他真的被风沙刮走了,看他病怏怏的样子是真的受伤生病了?
  慕云尊缓缓起身并未回答白如玉的话,他来到棺材前伸手轻抚棺木,眼中饱含热泪,“轻言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这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心酸,而李翠花更是嚎啕大哭了起来,“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她才十六岁为什么要早死?”
  这一天,江南下了蒙蒙细雨久久不停,慕云尊亲自守灵,守到夜里才被独孤青搀扶离开,而李翠花也因为悲伤过度而被李有才搀扶回去了,夜里,风格外的大,吹拂着棺材边上的纸人随风摆动。
  雪女跪在棺材前守灵,身后传来了一声叹气。
  “哎,真是不争气啊!”
  雪女扭头竟然见到了……
  “二老爷?”
  二老爷白得闲一袭素衣眼中悲戚,他来到棺材身边扫视四周一眼,“就你在此守灵?”
  “大小姐生前对我不错,我给她守灵!”
  “哎,不争气啊!”
  二老爷狠狠瞪了棺材一眼,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二老爷您说什么?”
  “在她去云城后给我写了一封信,没想到她回不来了,难道真要让白家母子遮天不成?”
  雪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二老爷,有些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好个人算不如天算,雪女,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雪女低垂着头继续燃烧着冥纸,“如今说这些还有用吗,大小姐都去了,白家依旧是那母子的。”
  白得闲不甘心,“真是白高兴一场,原本以为这落染能去云城做出点本事来,谁料她竟如此短命,罢了,看来这白家要永远落入外人之手!”
  “外人?”
  雪女惊诧看他一眼,“二老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二老爷却并未多解释,只是很惋惜看着那具棺材,“红颜薄命啊,看来大哥最后的血脉也没有了,等白落染下葬,白如玉也满了二十岁,他该拿到白家玉印了。”
  “白家玉印?”
  雪女听说过这玉印,说是历代白家继承人才会拥有的,难道白如玉他没有这掌印?
  “没错,你是个外人自然不知,原本以为落染回来可以去请九叔公为她做主,没想到……”
  雪女从未听过白家哪来的九叔公,难道这是白家的?
  “二老爷的意思,大小姐死了九叔公就会把玉印给公子?”
  白得闲只是无奈摇头,说完这话他眉目苍凉似乎老了十岁的样子,他深深看了棺材一眼,渐渐消失在了雪女的视线中,白府外小雨绵绵。
  “二老爷,让老奴送您吧?”
  白府奴仆见他步伐有些不稳想上前搀扶他,二老爷却是摆了摆手,“不必了。”
  奴仆见他因为大小姐的事伤心也只好叹气,再怎么说那都是他亲侄女,这人死了是该难过。
  二老爷走在大街上淋着雨,原本打算和白落染一起请九叔公出面对付白如玉,这些年白如玉一直都不给他白家其他的东西,他早就不满他了,而后他接到白落染写的信,上面清楚的写了白如玉是大哥的养子,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是白家人,原本他看到了希望,只要和白落染去请出九叔公,三人联手就能把白如玉赶出白家,白落染承诺给他白家三分之一的财产,那些钱可足够他几辈子用了,本想等他回来个里应外合,一起找白家叔伯商议此事,没想到这丫头死了。
  他很明白白落染的死一定有鬼,也许就是那母子两干的,毕竟白落染死了白家就自然落在白如玉身上,即使他是养子,可没有了白家嫡女,白家的财产也落不到他这二老爷头上。
  一想到这些,白得闲的心如吃了黄莲一般的苦。
  正走着走着,突然一阵冷风袭来,他似乎听到了有人喊他的声音。
  “二伯……”
  他一个激灵从遐想中回神满脸惊恐,“谁?”
  白家祠堂,烛火摇曳不休。
  秋素衣一身丧服跪在祠堂中间,双手合十闭祈祷,“老爷您可不能怪我,这就是那丫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