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来人身影过后,嘴角不可抑制的微微勾勒些许,却在片刻之后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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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来呢?不来打屁屁!
☆、第六十四章 我答应你的要求(一更)
林嘉承放下手机,神情恹恹的侧躺回床上,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走进。
林瑜晚沉默着站在床边,气氛尤显尴尬。
“来了为什么不说话?”林嘉承眯了眯眼,索性再次坐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自家女儿的性子他自然清楚,不想搭理谁,任凭谁说破了嘴,她都能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那般保持缄默。
林瑜晚拉过椅子随意的坐下,“看你恢复的不错,果然不负那个女人的一番悉心照顾啊。”
“晚晚,有些话我不想多说,可是我觉得有些事,或许你说对了。”
“……”林瑜晚不明所以,见他眉宇间自然而然泄露的怒气,不由自主的冷冷一笑,“那件事你知道了?”
“闹成这样,我就算躺在这里也没有人能闭塞我的眼睛。”
“当然了,你可是林氏当家人。”林瑜晚低下头,又微微摇了摇头,“我有时挺佩服她的,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之。”
“只是仔细一想,她的能耐我比谁都清楚。”林嘉承将手屏幕解开,一则公司报告映入她的眸中。
林瑜晚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陈秘书自觉犯了错已经辞职了。”
“你用一个待在你身边兢兢业业了二十几年的老人换取一个假传圣旨的女人,林总,这笔买卖你算的可是赔本了。”
“能随意被一个人支配行为的员工,你觉得待在我身边还有价值吗?”林嘉承扔开手机,疲惫的躺回床上,“看这情况,你的婚礼我或许参加不了了。”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林瑜晚站起身,俯视着男人毫无血色的面庞,冷笑道:“所有人都等着看那一天的笑话,我不介意再多一个笑话。”
“晚晚,你应该清楚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陈景然再不足,可是他拥有整个陈氏,你嫁过去,我们门当户对,于情于理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如果得罪了陈氏,对于林氏而言,只怕是会带动不小的岔子。”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林瑜晚自嘲一笑,“林总放心,林氏不是还有一堆姓林的吗?”
“你执意如此,到时候别后悔,我会在婚礼当天宣布与你断绝父女关系,从今以后,你林瑜晚嫁猪嫁狗跟我林嘉承毫无瓜葛,你要的要求,我也答应你,陈泞以及林珅毅在林氏得不到一分一毫。”
林瑜晚攥紧皮包,高傲的仰起头,“好,就按照林总说的做。”
言罢,她不做停留转身离场。
林嘉承微闭上双眼,等待着门外徘徊已久的身影走进。
陈泞站在病房外,见到突然打开门出现的女人莫名一惊,脸上的彷徨召现的无处遁形。
“晚晚,你来看你爸爸。”陈泞略显心虚的低下头,避开女人太过炙热的眼神。
林瑜晚倨傲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临行前,一抹别有深意的冷笑自始至终的高高挂在脸上,放佛在嘲笑这个女人的愚蠢、无能、下作。
陈泞手里紧紧的攥着粥盒,目眦欲裂的瞪着她离去的背影。
“进来吧。”林嘉承的声音穿透那扇被虚掩的房门,直直的落入她的耳膜中,不知是不是错觉,陈泞似乎感觉到他语气里带着的隐隐怒火。
陈泞将粥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道:“今天我让李姨给你蹲了大骨汤,中午会送过来,医生说这次伤了骨头,得好好养着。”
“过来。”依旧是不容忽视的语气,透着让人心生畏惧的冰冷。
陈泞手下一滞,急忙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有——”
“啪。”话音未落,伴随着她的靠近,林嘉承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重重滑过她的脸颊。
霎时,陈泞被狠狠打倒在地毯上,嘴角被咬破,一条血线顺着下颔滴落在手背上,还泛着淡淡的暖意。
她诧异,不敢置信的望着相敬如宾了十几年的男人。
林嘉承面无表情的仍旧躺在床上,声音漠然,道:“有些事我让你做,你才能做,有些话我同意你说你才能说,有些权利我不给,你动不得。今天给你一个警告,我身边的人,别轻易的威胁,你现在的身份虽然是林氏总裁夫人,那是因为你在我户口本上,如若再来一次,我相信你的名字只会出现在你自己的户口本上。”
陈泞捂住红肿的半边脸,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不敢吭声。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我林嘉承的夫人,不是林氏能支配秘书长的主人。”
“老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怎么敢——”
“别跟我演戏。”
陈泞委屈的双眸泛红,泪水滑过眼睑,甚是凄然,“我在您身边安分守己这么多年,您受伤住院,我左右无依,我又有什么本事能够命令堂堂林氏秘书长,老爷,我知道您因为晚晚心中带着怒,不敢驳您,可是我不能让您这么白白扣我罪名。”
林嘉承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如从前那般通透水灵,放佛透着满腹的委屈心事,血沾染上唇,红的艳美灿烂,他承认,他当年喜欢的就是她这般干净剔透的模样。
可是,人心不古,孰是孰非,唯有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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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我们续约吧(二更)
停车场内,顾琛易正准备走进电梯,兜里的手机便阻拦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他眉头微蹙。
不带迟疑的按下接听,声音却是她人。
“喂,您好。”女人的声音透着打量试探,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顾琛易指尖一过,电梯合上,他道:“这是晚晚的手机。”
女人听到想要的答案,迫不及待道:“昨晚上瑜晚喝醉了,手机落在了会所里,我替她拿了回来。”
“那麻烦你替我送到江宁医院。”
“好,我马上就过去。”
住院部走廊有些清冷,偶尔路过一两名推着药水的护士。
突然,林瑜晚停下迈动的双脚,面无表情的瞪着迎面而来的女人。
林沁嗳见她一停,自己本能的停下双脚。
隔着五米的距离,无人靠近。
林沁嗳有些尴尬,后背挺的僵直,最后踏着碎步慢慢靠近,语气较之从前的嚣张,此时此刻多了几分委婉柔和:“晚晚——”
“我不是你妈,别用那种还没断奶的声音跟我说话。”
林沁嗳面上的笑意渐渐凝固:“晚晚,最近过的还好吧。”
“比不了林小姐左右逢源过的惬意。”
一句话再次堵的她哑口无言。
“晚晚,我不会再缠着景然,你不用带着戒备,我知道我错的离谱,现在我想清清白白做人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瑜晚忍俊不禁,难以掩饰的仰头大笑几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玩笑?林沁嗳,你不适合做那种靠温柔博取女人谅解的女人。”
“我知道你心存芥蒂,对我有许多防备,可是这一次我是真心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我从来不觉得你做错了,相反,我还得感谢你,你给了我一个正确的决定,陈景然跟你绝对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林沁嗳语塞的低下头,头顶上空炙热的白炽灯耀眼的打下她的影子,落在地上,显得那样的凄然可怜。
林瑜晚疾步上前,擦过她无动于衷的身体,冷冷言道:“别放弃,你和陈景然都别轻易的谈放弃,你们的放弃会是别人的不幸。”
顾琛易沉默不语的站在电梯前,看着由远及近的身影,嘴角浮现着最初的温暖笑容,“这么快就结束了?”
林瑜晚一指按下电梯,一声不吭的走进。
顾琛易未有表态,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顾琛易,我觉得我好像成功了,可是为什么我却是满满的失落?”
“你想的多了,不用害怕,你的背后还有我在。”他依旧牵起她的手,指尖轻轻的摩挲过她的掌纹,明明没有对视着彼此,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面容正不偏不倚的落入自己眸中。
“我们的戏约快结束了。”语气透着失望,放佛带着放不下又不敢明说的那种窘迫。
话音一出,林瑜晚就觉得自己好像咬到了舌头,这话怎么听怎么想都觉得像是告诉他:我决定跟你续约,不要续约金,无偿续,即刻续。
顾琛易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的双眼,自始至终嘴角的笑意都高高挂着,见她羞赧的红了红脸,隐忍不住的抬手轻抚过她的头顶,“我尊重你的意见。”
“……”这是想跟我续约,还是想解约?
“婚礼结束后,我等你的答案。”
言罢,电梯在音量落下的瞬间大大敞开,门外一人正欲抬脚的动作莫名的一滞。
齐姜宇本能的往后趔趄数步,恨不得穿墙而过躲开两人灼灼闪光的视线。
林瑜晚故作淡然,面色平常的看着神情大变的齐姜宇,漠然走出,“你躲什么?”
齐姜宇后背阵阵发凉,他似乎得了一种叫做见到这两人就浑身发抖的疾病。
顾琛易随后而出,单手随意的放在裤兜里,神情平淡波澜不惊。
齐姜宇轻喘两口气,却感觉自己好像呼吸不了,为什么走哪里都能遇到他们?
“记住了,那一天恭候齐大少大驾。”林瑜晚莞尔,走过他身时,不忘再附加一句,“齐大少可以耍弄我一介女流,应该不会当着我们顾先生的面信口雌黄吧!”
齐姜宇背地一怵,不敢置信的瞪着出言威胁自己的女人,这性子比前段日子林氏撑腰还猖狂些许。
“届时恭候两位。”顾琛易附上一句。
齐姜宇慌不择路的往后退,“我……我一定去,我发誓!”
顾琛易笑而不语,揽着还准备出言调戏他的女人拽了过去。
林瑜晚腰间微微发痒,羞赧的低下头。
……
医院外,计程车平稳的停靠在住院部前,昨天的新闻裴亦也算是听闻了一二,此时林瑜晚出现在医院,必定是来探望林总。
只是,刚迈步走下车,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在自己眸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