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分开之后,易风连着去找了黎薇薇好几次,但都被她无视了。
自知黎薇薇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他,易风心内有些担心,气愤之下,直接跑去了齐家。
齐雨珊还没来得及为易风来找她而高兴,就被易风劈头盖脸的话说懵了。
“我和你早就没有了关系,齐雨珊,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动黎薇薇和她父母,否则,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易风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如同罩着一层寒霜。
齐雨珊强装镇定,高高的扬着下巴,不失世家小姐的优雅:“我就是看不惯她,你准备如何对付我?”
易风彻底被惹怒:“死性不改,齐雨珊,我早就警告过你,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知好歹。”
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继续的必要,易风开车离去时,心里已经在冷静的筹划着如何打击报复齐氏。
而另外一边,于卿和闵逸私下再次见了面。
“你和宋南君已经修成正果,行止却还在恨着我,闵逸,求求你帮我重新挽回行止好吗?”于卿说的十分理所当然。
她承认,看到宋南君和闵逸即将结婚,她嫉妒了,凭什么她的日子越过越惨,宋南君却越来越逍遥快活。
闵逸断然拒绝,好笑道:“于小姐,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并非朋友,希望你不要搞错这一点。”
这次对付白家,于卿一点力都没有出。
闵逸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只是懒得去提罢了。
如今成功了,她竟还妄想来吸他的血。
于卿敛着眸子,神情看不出什么异样。听完闵逸的话,她忽而一笑,嘴唇殷红的有些吓人:“你当真不肯答应?”
闵逸警惕起来。
这语气,一听就没好事,但闵逸已经不想与她牵扯上任何关系,他与宋南君即将结婚,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所以还是道:“不。”
于卿吐出一口气,破罐子破摔地道:“好,那我就去告诉宋南君,说你主动过来找我,并说服我与你一起对付井行止。”
论厚脸皮,无人能比于卿。
闵逸的脸顿时就黑了。
于卿什么都没了,不怕再得罪一个闵逸,对闵逸投射来的怒视,全都坦然回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就这种感觉。
闵逸心里胀满了怒气,有那么一瞬间,他恍然明白,井行止为什么不会爱上她,就这么个满腹心机,到处算计人的性格,会有人喜欢才怪。
井家的饭桌上。
井行止埋头吃着白饭,浑然不管桌上摆着的菜。
白玉倩给他夹一点,他都拨到了一边,仍旧吃他的白米饭。
“行止,你多吃些菜,都瘦了好多了。”白玉倩心疼地道。
井行止淡淡嗯了一声,疏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白玉倩有些没辙了,也不敢再夹,怕井行止跟他发脾气。
都是因为宋南君那个贱人。
白玉倩从网上看到两人即将结婚的消息,一开始是大快人心,慢慢就发现,井行止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拼命工作,饮食完全不规律,人也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是反应迟钝还是不想理人,跟他说句话,要等好久才能得到回答。
她心里的恨意,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迎风而长。
“对了,有个消息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宋南君和闵逸要结婚了,虽说我跟宋南君没有婆媳缘分,但她跟闵逸是着实很般配呢。”
白玉倩摆弄着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一张闵逸和宋南君被狗仔抓拍的照片。
砰的一下。
井行止将碗顿在了桌上,一双漆黑的眼睛像是裹着寒霜一般。
白玉倩有些害怕。
安静了片刻,又不怕死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生什么气,不信你自己去看,也就只有你这么认真,一心只想着她,可是人家……”
“够了!”一声怒喝。
白玉倩这次是彻底不敢动了。
井行止站起身,冷冰冰的眼神居高临下的落在白玉倩身上,里面夹杂着一丝厌恶和愤怒。
她呆住了,随即就是难过。
她还比不上宋南君那个贱人,随便一句话而已,就要被儿子这么看陌生人一样看着。
井行止拂袖而去。
等他离开后,白玉倩才大口的呼吸起来。
酒吧。
一个清冷又俊美到极致的男人独自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着,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白开水。
酒吧里鲜少见到这么禁欲但又充满诱惑的男人,不少人蠢蠢欲动的前去搭讪,均在男人投过来的视线下败退。
帅哥固然重要,小命更重要,这男人一看就很不好惹。
井行止很快就把自己灌醉。
与此同时,酒吧里走进一个高挑的女人,穿一身修身的连衣裙,带着墨镜和口罩。她目不斜视的来到井行止身边,熟练的将人扶起,嘴上嗔怪地道:“怎么又喝醉了,忍一下,我带你回家。”
井行止醉的人事不省,任凭于卿将他带进开好的房间。
她胡乱的将井行止的衣服脱掉,中途井行止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只是眼里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于卿吓得心跳都快停止,已经做好说谎的准备,井行止翻了个身,拉了被子裹在身上,就这么睡着了。
接下来不管于卿怎么弄,井行止都不配,她没办法,又怕真的将人给弄醒了,只好作罢,将两人的衣服随便扔在地上,自己往井行止身边一躺,伪造了一个混乱的现场。
第二天井行止头疼欲裂的醒来,胸前搭了一条胳膊。
他看都没看清,一把打开。
于卿悠悠醒来,随便抓了件衣服遮住胸口,泫然欲泣的看着井行止:“行止,我们……”
井行止自顾自的下床,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听下去。
于卿愣了一下,这情况不太对啊,上次她用的就是这招,井行止最后还是屈服了,怎么同样的招数,今天就不管用了?
顾不得那么多,她连滚带爬的跑去,抓住井行止的胳膊,声泪俱下:“行止,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啊。”
井行止把外衣穿上,甩开于卿的手,大步朝门口走去。
身体再度从后抱住。
身后一具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蛇一样的恶心粘腻,井行止有些失控,大力将于卿推倒在地,怒斥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