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年腾飞的事情她一直都很清楚,她不用刻意去听去看,滕总经常在家办公,而且就在客厅里当着家人的面开会。
她在公司七八年又对公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所以一些问题她自然轻易的就分辨。
然而这次跟杨家的合作,她听滕总说当年杨公子的父亲也曾给过他机会,所以,算是报恩。
温柔认真把合作案看完,虽然不爽这位未来的杨太太,但是一码归一码。
如果当年没人拉滕云一把,滕云也不会是今天的滕云,这一路上的恩人滕云从来没有忘记,后来找他来求发展求机会的他也都一律给与。
只是听说杨家大少爷前几个月出了车祸,现在还在轮椅上,若不然今天坐在这里的应该是那位大少爷吧。
但是那位大少爷到底怎样想的?
这个丛红一看就很风尘,他怎么会跟这样一个女人订婚?
温柔想不通,但是那始终是别人的事情,她便不再多想。
“滕太太好福气呢,滕总看上去对滕太太言听计从,滕太太可否告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秘诀?秘诀就是没有秘诀。”
今天的温柔因为对这段婚姻相当肯定,自然对自己跟滕云也是相当的自信,所以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
足到让坐在了旁边的女人不自禁的拧了一下眉头,从后又笑着问:哦?没有秘诀是什么意思?置之不理?还是强迫他为孩子对你言听计从?还是,滕太太抓着滕总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秘密?嗯,他的秘密的确都在我手里。”温柔想了想,然后很坚定的说。
丛红的脸色却是再也不好看了。
“哦?愿洗耳恭听。”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自然不必告诉外人。”温柔抬眸,淡淡的眼神里,似乎在刻意的保持距离。
丛红笑的僵硬:“其实我只是想借鉴一下,我跟杨公子将来说不定也用得上呢?”
“真诚一点,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这就是我们能在一起的原因。”温柔笑着说,但是眼神非常的敏锐。
她当然捕捉到丛红的脸突然白了又绿了,却是当做没看到。
她不稀罕看别人出丑。
“滕太太的意思我不明白。”
“女人啊,要对自己好一点总是没错的,好比你现在穿的这么少,再过几年你的身子是要吃亏的。”温柔说。
“啊?”丛红愣住。
“我有个朋友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穿的太少,过了没几年就开始胸疼腿疼膝盖疼,查出乳癌的时候她便问大夫原因,大夫亲口告诉她,是因为平时穿的太少冻的。”
“什么?”丛红的脸直接绿了。
“意思就是说,现在马上要入冬了,丛小姐在一个有妇之夫面前,大可不必这么牺牲掉自己的未来。”
丛红……
温柔的毒蛇,她总算是见识过了。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说,滕家那位大少奶奶,早前当秘书的时候就冷漠,到后来嫁给滕总没几年就嚣张的谁都敢教训。
丛红笑了一声:抱歉,合作的事情改天我再来谈。
然后起身就匆忙离去。
滕云正把儿子放在秘书台上,跟秘书聊工作呢,小家伙拿着笔在爸爸的手上乱画,他却没事人一样,听到办公室的门响了一声,然后两个男人同时抬头。
但是丛红却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脸绿的,好像绿巨人来了。
“我进去看看。”滕总把孩子给秘书抱着,然后就独自走了进去,看坐在沙发里翻着合作案随便看的女人,他倒是有丝丝的惊讶。
那个女人那么气冲冲的离开,他老婆竟然平静地靠在沙发里看着合作案,好悠闲啊。
“滕太太果然高手啊。”滕总忍不住说了一声,然后低头环住她的肩膀:“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我倒是更想知道滕总什么时候那么被动了?任由一个女人坐在你旁边你竟然也坐得住?”
“那我该……”
滕总说着从旁边把自己倒了进去,然后腿一偏,就好好地罗坐在了老婆大人身边,抬手勾着她的下巴对她问道。
“你说呢?”温柔看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实在受不了。
“其实我忍得快要吐了,你为什么不肯早几分钟过来?”
“吃饭时间还早,我早过来干嘛?”
“抓奸啊……”滕总在她耳边小声道,然后稍微动了下,便堵住了她的嘴。
温柔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用力的抱住在他的腿上,用力的摁着。
温柔感觉不太舒服,他竟然……
“喂……”
“别吵,张秘书跟存存在外面呢。”
温柔听了脸红的差点滴出血来。
然后一双手还想飞舞着打他,却是被他摁在了某处。
温柔的耳根子蹭的一下子就冒出火来。
真是快要疯了。
“你不知道,我要是动一下就会顶到她的胸,我哪里敢?”
“……”
“第一次见那么大的胸器,我都被吓坏了。”
“……”
“你安慰安慰我。”
温柔竟然无言以对,他说的安慰……
“滕云……”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下巴,颈上,温柔终于有空说话,却是被他闹的情绪不稳。
“嗯?”
“别闹。”
“好,不闹,乖乖躺下。”
温柔无言以对,只觉得耳根子烫的厉害。
“还是你喜欢这个姿势?也不错的,反正我们很近没这样了。”
温柔真的要不行了,没见过这么粘人,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其实她也被丛红的身材给吓到了,心里忍不住想,该不会是去隆胸了吧?
但是想了想,又觉得,那样高大的女人,可能就是那种类型吧。
再加上看上去很风尘,肯定经历也蛮多的。
然后滕总正在摸,温柔就低了低头,之后却是闭上眼,恨不得死了算了。
虽然她就这个男人而已,但是也这么多年了,他又那么勤奋,为什么她却……
她当然不是飞机场,还算是前凸后翘,可是跟人家比起来……
不,根本没有可比性。
中午吃饭的时候温柔还在生气,本来说好在餐厅吃,结果她的衣服被他弄得皱巴巴的,滕总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搂着她出了办公楼回了家。
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家人出来的时候又是羡慕又是猜测,滕太太抵着头,虽然脖子上被头发挡住了,但是唇上破了皮却没戴口罩。
所以……
火眼金睛的八卦党看的一清二楚滕太太脖子上跟唇上被咬的。
大家一旦发现了他们俩可能在楼上做了那件事,然后便开始浮想联翩。
伟大的八卦党其实也蛮不容易的,这样想下去肯定会在某种时候欲求不满吧。
佣人抱着孩子去玩,他们俩在吃饭,虽然是滕总亲自做的饭,但是滕太太还是很不高兴。
“多吃点。”
“我哪里还吃得下?”
“为夫亲自下的厨。”
滕总那楚楚可怜的小样,温柔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拿起筷子,看着他煮的饭,忍不住叹了一声。
论理说,又会赚钱又会煮饭,长的又好,还会送种的男人,真的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可能这个世界也找不出几个。
但是她就是生气嘛,在办公室里,秘书跟儿子在外面。
他竟然……
她又不敢叫,疼的要死。
虽然后来……
滕总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轻轻地揉着:疼。
温柔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没办法,怕外面张秘书听到,也怕吓着孩子,只好找个东西咬着,结果他抱着她那么紧,她只好咬他了。
反正张开嘴够得到的地方都被她咬了。
滕总还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说自己痛并快乐着。
温柔只好说:彼此彼此,下不为例。
“遵命。”
但是他的遵命说了也不止是三五次了,好像……
男人这种动物,还真是挺奇怪的。
如果不是他,温柔完全不会知道自己在那种事上竟然那么有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