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比如给大小姐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比如让大小姐体会到不一样的性福感觉,比如您也寻找到另类的刺激和快乐,比如……”谢无声看着主子变黑了的脸,说不下去了,他自己也挠头,他这是说的什么鬼?
谢静闲盯着他半响,忽然道,“我怎么不知道无声竟然懂得这么多?”
“咳咳……回三少,那个属下听说大少研究言情小说,觉得您一定不会那么幼稚,所以属下决定还是自己幼稚一点,于是,就业余看了一些……”
半响,谢静闲凌乱的表情终于恢复平静,离开时,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既然你那么喜欢看言情小说,就再去多买一些来看吧。”
留下谢无声茫然无语,三少这是在鼓励他?
比起这边的鼓励,渺兮院里,某只的暗卫就在被批评了,“无声都看上小说了,为什么你不看?”
某只暗卫看着自家二少,欲哭无泪,他堂堂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汉,去捧着一本言情小说看的入迷,那算怎么回事啊?“属下,实在是不喜那些小说。”
“从今天开始,喜欢上!”齐二少看着头顶上空,那些烟火似乎永不落幕,无情的命令,不然以后,他岂不是连个讨她欢心的军师都没有?
某只暗卫哭丧着脸,“是!”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比起强人所难,章四少面前站的两只就更加可怜了,被骂的狗血喷头,熊大熊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们的手都是拿武器的,却非要去做那些风花雪月,呜呜呜……还能再残忍一点么?
“为什么不看小说?”
“……不认字!”
“那就去给小爷看小说改编的偶像剧,眼总还没瞎吧?”
“……呜呜呜……”熊大熊二沉重的心如同上坟一样,他们严重怀疑自己以后会向熊宝那姑娘发展了。
熊宝姑娘被小白拖走以后,正陪着老爷和华叔一起欣赏烟火,一朵朵的绚烂绽放,似是春天开满了夜空。
“二十年了啊!行宫终于又见到烟火了。”二十年前他娶她时,燃放了一夜,自此后,再无烟火,他也见不得烟火了。
“老爷,等到夫人回来,属下再为您准备,咱也整这些带字表白的。”
“……那写什么字合适?”
“不然……和今日的一样?”他觉得我爱你三个字,简单直白挺好的。
姜万豪老脸一红,“太俗了,想个更文雅的。”
俗?华叔皱眉,还真是不知道有什么语言比那三个字文雅。
姜万豪自力更生的想了一会儿,灵光一闪,“不然就写……欢迎回来?”
咳咳……老爷啊,这个更俗了好不?
行宫的各个院落发生的一切,那燃放烟火的三人都无暇顾及,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分出去一丝一毫,沉浸在那美好浪漫的世界里,只有感动和情意绵绵。不过……咳咳,素的看完了,肉食动物还是肉食动物,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小朵朵,还记得你说过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么?”站在绚烂的夜空下,许攸精致的脸上笑的比烟火还灿烂。
“……”姜云朵眸光闪烁,为什么要在这样美好的氛围里提这些邪恶的事啊?
“呵呵……只吃素,不吃肉,这不科学喔,小朵朵。”
“你……想如何?”颤颤的问出这一句,就见他伏下头来,在她的耳边呢喃了一句,她的小脸瞬间爆红!听力记号的向骥也耳根红了,只是那双眸子里的蔚蓝色更加耀眼生辉。
“攸!”他怎么能……怎么能说的出口?
“小朵朵,前些日子,大少和三少,二少和四少,可是都已经有了前车之鉴的。”言外之意是,已经开辟了那样的先河了好吧?
“可是……”那时候亲戚在啊,所以他们基本上都处在边缘的折腾,没有进入正题,没有实质性的……可现在?
现在,他们俩也不再给她机会犹豫挣扎,许攸一个打横抱起,走向寝殿,她一声尖叫,看向骥求救,“骥!”
向骥俊颜红红的凝视着她,醉人的温柔,宠溺的柔情,却是见死不救,“朵儿,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她欲哭无泪,这算是安慰么?她不是担心他们伤害好不?
事实最后证明,伤害是没有,可是欺负却是有的,而且还是可劲的欺负了一番,欺负的狠了,她哭着求饶,他说,想要实战验证一下她练功是否有成效了,事实最后证明……练功还是有用的,不然依着那两人的折腾和体力,她非的奄奄一息了不可。
不过,离着他们预想的战斗力还是有距离的,至少最后不能晕过去吧?
姜云朵睡着之前,内心羞愤哀嚎,那是晕么?分明就是她困了好不?啊啊……呸呸,她说的是什么鬼?她绝不是在标榜自己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强大了,她只是想表明……呜呜,就算是要检验效果,也得给她留点时间睡觉啊,她练习的秘术又不是不睡觉也可以生龙活虎的好不?
早上的情景可想而知,三只睡的都晚,起的也不会早了,熊宝姑娘送来的药膳,放在外间,想要送进来,十二飞鹰拦下不让,笑话,就冲昨晚那战况,这会儿送进去不是找死么?
熊宝非常遗憾又兴奋的走了,过了半个小时,几位少爷终于来了,面对这几位,十二飞鹰可不敢简单的打发了,一个个的给安排好,奉上茶水,小心翼翼的瞅着那一张张的俊脸,猜测着人家的心情,除了章四少明显的不太爽以外,其他的……那应该是叫还好吧?
“去请大小姐起床吧,我今日与大小姐还有事情做。”卫大少一本正经的吩咐。
“我也有事与大小姐商量。”齐二少声音低沉,气度却还是拿捏的优雅雍容,不伤分毫。
“中药凉了效果就会打折。”谢静闲淡淡的提醒。
“我饿了!”章云旗最直接,他等着她起来吃饭,不过那一声饿了有些意味深长的暗示,让十二飞鹰齐齐抽了一下。
姜一摸一把汗,这敲门的艰巨任务又落在他身上了,还好,门只响了一声,自己的堂主就出来了,衣衫整齐,俊朗非凡,没有一丝一毫那什么过度的疲惫,也没有睡眠不足的倦怠,堂主威武!
十二飞鹰在心底默默点赞,那几只看了,则眸光闪烁,各种的审视和打探。
“如何?”大少最言简意赅又意味深长。
向骥俊颜一红,点头,“很好!”
“她真的能……”齐二少眼眸一亮,又心底一酸。
“……嗯!”事实胜于雄辩。
“看来她最近练功很勤奋。”不然,如何能应付?
“……应该是起到很大的作用。”
“什么时候也让我亲自验证一下?”章云旗酸溜溜的又焦灼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他前面还排着好几只呢,哪里就能轮的那么快?几只集体望着窗户外明亮的天,开始由于,什么时候才能天黑啊?
噗,十二飞鹰也忧郁,刚刚天亮好不?
“她什么时候起来?”卫伯庸看看手腕上的表,再次问道。
他问的也是那几只想问的,向骥有些为难的商量,“大哥,朵儿昨晚睡的有些晚,可否让她再多休息一会儿?”
卫伯庸深邃的眸光闪了闪,有些了解,其他几只也了解,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最后卫伯庸领着那不甘的几只去吃早餐了,吃饭后,又打发他们去乾宫各忙各的去,那几只恋恋不舍,他便道,一会儿就带着她过去,这才暂时安抚了他们的心,走了。
谢静闲走的时候,留下一颗药丸,向骥以为是给她吃的,没想到竟然是给许攸的。这一举动,那几只也看的惊异,却又慢慢的通透,卫伯庸很欣慰,舒了一口气,拍怕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谢静闲似是有些别扭,“我只是不想让他牺牲在她的床上,给她留下阴影。”
他说的再嘴硬,其他几只也明白,却也没有揭穿,向骥放心的也跟着那几只离开了,只剩下卫伯庸一人。
姜云朵这一觉睡到八点多,最后还是饿醒的,卫伯庸坦荡荡的走进来,面对那床上凌乱的一切像是没看见,俊颜一本正经的很,可姜云朵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遮遮掩掩的拉着被子,想要把那些痕迹给捂住。
卫伯庸目不斜视的走近,眼神才暗了暗,大手摸上去,忽然说了一句,“看来今晚,我要多费些力气和时间才能把这一些痕迹给遮过去了。”
“大哥!”姜云朵艰难的咽了一下,觉得前途暗无天日又羞恼的无地自容。
卫伯庸无声的勾唇一笑,亲手伺候她穿衣服,收拾妥当,拉着她的手离开时,把那颗药丸放在了床头上,“睡醒后就把它吃了。”
这话自然是对着许攸说的,自从他进来,许攸就一直没有睁开眸子,睡得沉沉的,可是他知道那人定是醒了的,这是不舍得让自己带着她走,所以故意装看不见的吧。
姜云朵见了,就是一喜,“大哥,难道这是……”
卫伯庸摇头,“不是彻底治愈他的病的。”
“那是什么?”姜云朵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
卫伯庸看着她,眼眸深深,“听说昨晚战况激烈,所以静闲担心他的心脏负荷过重,于是就……”
姜云朵红着小脸接不下去了,只能不语。
卫伯庸却不打算放过她,出了东荣院,他忽然问,“昨晚又是云朵大发神威,把他给压了?”
“大哥!”姜云朵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又羞又恼,咳咳……说的这么直接让人家的脸往哪里搁啊?
“云朵,没什么好害羞的,你做的很好!”卫伯庸变本加厉的表扬上了。
姜云朵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人家真心诚意的在表扬她,虽然神色还是一本正经的,可是空气中的酸味她还是多少闻到一点的,她很想落荒而逃,装什么也听不出来,可是她肯定那样的下场会更加危险,于是她,很勇敢的主动靠近一点,很小声的道,“今晚……也许我会做的更好!”
闻言,卫伯庸就无声的笑开了,等的就是这句话,要的也不过是她的一个安抚,一个在意,甚至是心疼怜惜,那些淡淡的酸意也便化为乌有了。
吃完早餐,去乾宫时,都已经快要十点了,在乾宫站岗站了十几年的门卫兵见状都瞪大了眼,话说这貌似是卫大少第一次迟到吧?
还有大小姐,那辆车虽说是第一次来行宫,不过他们也都早有耳闻,如今正式而隆重的来,他们不由的都肃然起敬。
第一次来和这一次来,早已不能同日而语。
与姜云朵而言,心境也大不相同,乾宫的草坪还是那样广袤,那样规整,那座建筑也还是那般的奢华尊贵,人也还是那些人,可她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怎么了?”下了车,卫伯庸见她的神情有些异样,于是不解的问了一声。
姜云朵抬眸看着眼前的古老建筑,感慨道,“不过几天,怎么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卫伯庸了然,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握住她的手,紧了紧,“那说明云朵成长了。”
“成长了?”姜云朵有些迷茫的转向他,有些不确定的道,“真的?大哥觉得我成长了么?”
卫伯庸肯定的点头,另一只大手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当然是真的,云朵的成长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以后还会越来越成熟,直至强大的无人可敌。”
想起曾经,她刚刚来的时候,那个倔强又坚强,害羞又勇敢的小女孩,他的心底一片柔软,那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日自己陷在她的温柔里,不能自拔。
闻言,姜云朵也静静地笑了,“那么大哥呢?可也有成长?”
卫伯庸认真想了想,忽然叹息一声,“成长没有,反倒是后退了。”
“什么意思?”姜云朵皱眉不解,本来是想打趣他,却没有想到他会这般回答。
卫伯庸一本正经的道,“以前我多么威严霸气,一丝不苟,可如今在云朵面前可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了,以前我不近女色,比柳下惠还要坐怀不乱,可如今只要看到云朵都会蠢蠢欲动,盼着天黑,以前我冷静自制,从不为任何事乱了分寸手脚,可在云朵身上,我恨不能再狂乱……”
“卫伯庸,你……”姜云朵不敢置信的瞪着这个一本正经却偏偏说出这样邪恶话的男人,半响,羞恼的低骂了一声,“你个流氓!”
卫伯庸挑挑眉,很认真的付下身子问,“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云朵可是喜欢?”
“喜欢什么?”姜云朵没好气的嗔道,她还真是没办法消化他的这种一本正经的坏。
“喜欢我的这番……表白?”卫伯庸说的很别扭,神情却平静。
“你表白了么?什么时候?”姜云朵渐渐冷静下来后,心底忽然升起一抹捉弄,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吧?
当她那么好欺负呢?她的智商可是高的很,一直用不上是因为面对这几只流氓的调戏有些招架不住,脸皮太薄,可真的等到她渐渐适应,想要改变反击,那么……她也是强大的。
卫伯庸一时没意识到人家在反击,眉头一皱,终于神情也别扭起来,难道刚刚他说的那些还不够明显?可是书中不是有这样成功的案例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于是,他别扭的说的更明显了些,“难道云朵没有从刚刚那番话里听出……我对云朵渴望和爱慕的心思?”
“渴望?爱慕?”姜云朵无辜的眨眼,“有吗?哪一句?”
卫伯庸紧紧的凝视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有一丝懊丧,难道他白白做了一番功夫?难道他昨晚忍着恶寒看了那么久的小说也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