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宜修也觉得这么幼稚的借口很有损他的智商,可是却也不得不点头,因为他现在不够理智,根本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
谢静闲微笑着也点点头,可有可无一般,没有把一切放在心上。
姜云朵努力绷着脸上的表情不凌乱,这个狡猾的狐狸,果然奸诈,本来很没脸的几件事让他一狡辩,还变成他们增进感情的催化剂了?
“你真是……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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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住在一起?
“你真是……想太多了。”
带着讽刺的话听在人家耳朵里好像是一种褒奖,章云旗深以为然的点头,“我素来就是这般深谋远虑,心细如发,以后相处久了朵儿妹妹定会了解的,呵呵!”
姜云朵终于抽了抽嘴角,不是说几位少爷都高贵骄傲的不得了么,怎么还有这么一个异类?
章云旗以前也有些贫,却也没贫到如此能屈能伸,玩转幽默的地步,卫伯庸和齐宜修就多看了他一眼,谢静闲的眼眸虽然没看过去,唇角一直保持的弧度却似乎变了变。
而后面站着的两人早已震惊的无与伦比,这位是章四少?风流不羁是不假,可是那骄傲冷酷也是真的,什么时候被奚落到这种地步还能如此不以为意?他的脾气可是四人里最不好的,其他三位还能顾全大局的隐忍一二,可这位却是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喜好,一个不高兴就能拔枪射人,现在这是忽然转性了?
章云旗似乎并不知道别人觉得他此刻有多么异样,笑的很无辜,看着那张美艳的小脸隐忍的表情,心底还带着一丝幼稚的愉悦,好像刚刚想到这次来可是还带着花的,漫不经心的送上,“鲜花送美人!”
那风流不羁的姿态……若是一般的小姑娘只怕要尖叫着晕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了。
姜云朵撇开脸,毫不领情道,“我不喜欢玫瑰花。”
章云旗没有半点被拒绝的尴尬,送出去的手也没有收回来,“其实我也是觉得这玫瑰不适合朵儿妹妹,可是那卖花的小美女说,所有的花儿里虽然玫瑰最俗艳,可是也最能代表火热的情意,呵呵!朵儿妹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
说完,也不待人家再出声拒绝,竟是站起来去寻花瓶准备插上了。
姜云朵直接对此人的厚脸皮无言以对了,卫伯庸眉头皱了一下,想要喝止他的这种幼稚行为,可是却发现没有合适的理由,齐宜修也忍不住皱眉,他皱眉是看着人家送花,心底居然有些不舒服,自己自从昨日就开始魔怔,到现在还没好?
谢静闲本来没怎么关注,只是后来看许攸站起来去阻止,那飘渺的眸光才随着过去凝视了片刻,眉间似乎多了一点沉思。
章云旗在四下寻找花瓶,神情一派轻松惬意,丝毫不觉得在人家里这般作为有何不妥,更不觉得气氛诡异。
许攸起身制止,拦住他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寻摸,“章少,请自重。”
章云旗正寻到厨房里,那里有一个装饰用的花瓶正空着,可是不待他拿过来,便被挡住了,抬起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对上长得过分精致华丽的眉眼,“此话怎讲?”
绕是许攸能言善辩,也被这人不按理出牌的厚脸皮给噎了一下,还此话怎讲?在别人家里,不经过同意就做这样的事,不是不自重是什么?还需要解释,“章少,小朵朵说过了,她不喜欢玫瑰花。”
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吧?那沙发上的三人都似略有尴尬,可是章云旗根本不以为然,“那又如何?朵儿妹妹不喜欢,下一次我再送别的就是,可玫瑰花是无罪的。”
这是什么论调?
章云旗旁若无人的还想继续,许攸似乎动怒,伸手挡住,两人对上,彼此眸底火花四射,一触即发。
一个风流不羁,漫不经心的勾着浅笑,一个精致华丽,邪魅妖娆的眯着眸子,都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男,即使此刻这样的紧张碰撞,画面依然美好的让人生叹。
姜云朵也叹息,却是头痛,“攸,既然人家这么激烈的热情,我们再拒绝倒是显得小气了,不就是一束花么,正好洗手间的熏香用完了,你便放在那里吧!看着有碍观瞻,用来除味还是勉强可以的。”
这话一说,许攸就忽的笑了,他喜欢她用我们这两个字,而且把玫瑰花放在洗手间用来除味?呵呵!看着对面之人的脸色,心情一下子就晴朗了,“好,如此就多谢章少慷慨了。知道我们洗手间的熏香没有了,还特意送来这新鲜的花,呵呵!不过我们更喜欢茉莉的香味,麻烦下一次送的更贴心一点。这次么,就先将就了。”
许攸笑着说完,从章云旗手里接过来花来,就去了洗手间,而章云旗还停留在人家说要放在洗手间的惊异里,僵硬着没有阻止。
半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无比自如的从厨房里拿着一只杯子,倒了一杯果汁端着,才笑着走回沙发,“呵呵!不管放在那里,总归是放下了不是么?”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笑的坏坏的,说不出的风流倜傥,还冲着她举举手里的杯子,然后很潇洒的喝了一口,中肯的道,“嗯,朵儿妹妹榨的果汁味道果然不错,大哥,二哥,三哥,你们要不要也来一杯?”
被忽然点名的三人就都忍不住尴尬的咳了一声,虽然他们也都是见惯世面的人,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可是不包括此刻这种令人无语的场景,谢静闲垂下眸子,齐宜修低头头,卫伯庸撇开脸,“不必了,你自己喝吧!”
声音略有僵硬,可是面上的气度依然拿捏的十分沉稳冷静,果然是王者风范啊!
姜云朵眉梢微扬,看着某人喝的很是享受,一杯果汁几乎喝了一半,才似乎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着身后站着的人道,“咦?骥,今早上你不是只榨了三杯果汁么,那他喝的是……”
闻言,章云旗低头看着茶几上的三杯果汁,再看看人家惊异不解的小脸,喝的动作就僵住了。
向骥蔚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难得的笑意,顺着她的话道,“那是昨天的,朵儿没有喝完,我还想着一会儿去倒掉的,没想到倒是正巧便宜了章少。”
“喔!昨天的啊!”姜云朵拉长了音,秋水眸子里光芒闪烁,煞是好看,“可刚刚人家还说味道不错的,原来竟不知章少的品味如此独特,喜欢隔夜变味的,真是受教了。”
章云旗嘴里含着的一口忽然就不知道是该咽下还是吐出来了。盯着闪着得意欢喜光芒的眸子,那花开般的唇,他最想的竟然是把那个狡黠的小女人给拽过来,把嘴里的果汁过渡给她,让她也有福同享。
挣扎半响,还是咽了下去,现在人太多,过几日有机会一定这般回敬一番,味道应该会不错吧?“我的品味如何,以后一定找机会让朵儿妹妹亲身领教一下。”
章云旗说的意味深长,还暧昧的只盯着她的唇,向骥气息又是一冷,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凌厉的警告,从洗手间回来的许攸也似乎感觉到了威胁,眸光不善。
气氛又再次有点诡异,连谢静闲都茫然了一瞬,齐宜修只觉的心头闷闷的,说不出的堵,卫伯庸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主持大局,拉回正题,“大小姐,义父的身体如今还是很虚弱,即使他有什么……不妥之举,也是思女心切,不管以前的旧事谁是谁非,可义父对大小姐的想念却是无一日断过,这一点,行宫的人都知道。”
见她依然无动于衷,卫伯庸终于施恩一般的扫了远处站着的两人一眼,“她们两人也可以作证。”
姜一蕙和姜一痕像是两个被刺激过度的失魂木偶一样,沉浸在刚刚那一切匪夷所思的画面里还有些拔不出来,突然听到喊到她们,不由吓的一个激灵,却是醒了,头脑也转过来了,知道这是终于有她们张口的机会了。
也许是憋的时间太长,说出的话干涩的像是缺水一样,“是的,大……”姜一痕先说的,她本来想要叫一声大姐,可是对上姜云朵清冷冷的眸子,和卫伯庸锐利的盯视,那一声大姐终是咽了下去,像是吞下所有的羞辱,合着血泪一般,满心满肺里都烧灼不堪。
姜一蕙忍了忍,她没有那么不知趣,可是让她喊一声大小姐她也喊不出口,只是艰难符合着道,“是,上元宫里贴着好多的照片,这件事……外面的人并不知道,可在行宫里不算什么秘密。”这话说出来,脸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又回来了,父亲心里其实一直都忘不了这个女人,以为那相片贴在上元宫里她们就不知道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她们那时候,除了嫉妒,都自欺欺人的以为那只是一个父亲对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一种寄托,毕竟是父女,不可能一点念想都没有,十大家族里一开始也是有些忌惮的,可是后来见父亲二十年都没有与她们母女见过一面,而在国外她们也都安分守己,并没有什么意图回来夺权的不轨之举,所以久而久之,也都默认这件事的存在,不过都彼此心照不宣的封了口,不让岛上的人知道这件事,免得节外生枝。
却不想……那根本就是个幌子!
在她们俩人说的如此心肝都滴血的悲痛下,姜云朵却眉眼淡淡的,没有一丝动容,仿佛一点都不觉得被人家这么惦记着是多么激动的荣耀。
卫伯庸眉头又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她和义父还真是像,不是容貌,而是那坚韧清冷的性子,初见她,只是看容貌,几乎所有人的第一印象一定是觉得她美艳逼人,妩媚风情,那性子定然也如火般热情奔放,刚刚十几分钟的接触,他又觉得她不似最初以为的那样,她的眸子太干净纯粹,没有一点风情的味道,时而灵动狡黠,时而得意微笑,那些小小的伎俩把戏,那些坏心的伶牙俐齿,还有那份不染污垢的良善之心,让他觉得她就是一个被保护的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可此刻,他知道,他的那些以为都太自以为是了。
也是,义父的女儿,又是要继承大统的女儿,岂会是一眼便看穿的简单人物?
如此想,清俊的眉眼之间便带了一丝郑重和欣赏,不过又看了眼还站着不动的两人,语气冷然,“你们可以出去了。”
“可是……”两人急切的开口,她们进来还什么有用的话都没有说,难道进来就是为了看刚刚那一出接一出的打击吗?
卫伯庸眸光一厉,截口打断,“没有可是!”
两人就惨白着脸噤了声,退出去的身子一个像是凋零的花,一个如斗败的公鸡,可是那眼底藏着的悲愤不甘似毒蛇蛰伏,只待合适的机会再报复,她们算是明白了,刚刚为何那么痛快的就让她们进来,不过就是要从她们嘴里证明那件事,接下来几人说的才是真正有含金量的秘密,却再不会让她们听到。
房间里又再次安静下来,几人的神色似乎比之刚刚要轻松了许多,不过接下来的话题却带着一抹凝重。
“大小姐,当年的旧事并非只是外界传闻的那样,其中有太多的曲折和隐情,虽然目前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若是你留下,我一定会为你找出真相,或许能解开你和义父之间的心结。”
姜云朵终于认真的看过去,音色清冷,“你知道多少?”
卫伯庸一顿,坚定的开口,“不多,不过我知道义父当年送走大夫人和大小姐是真心为你们着想,甚至二十年压着思念不相见也是出于对你们的保护,这一点,我想大夫人应该是有所体会的。毕竟,他们的关系最为亲厚,一个相爱至深的人忽然做出有违常理的事,可以骗过其他人,但自己一定还是会察觉到什么。”
姜云朵忽然就想到一点上,她和妈妈在国外生活了那么多年,妈妈当初年轻貌美,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的追求,其中不乏非常优秀的,可是妈妈却都拒绝了,开始她还以为是顾虑她的感受,所以她曾经和妈妈敞开谈过,并不介意她再寻找自己的幸福!甚至是乐见其成的,可是妈妈依然不为所动,当时她便以为是被那人伤的太深,心已成灰,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她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有了埋怨,现在想来,难道是……妈妈其实是猜到父亲并未背叛,一切不过是无奈的权宜之计?所以当初攸和骥来到她身边时,妈妈也没有拒绝,包括她这次回来,也是妈妈要求的?
心里掀起一层层的浪,小脸却越发的清透,许攸握了她的手,温柔的用掌心给予她呵护和温暖。
向骥也察觉到,不再犹豫的坐在她的另一侧,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稳稳的坐在那里,就是坚不可摧的依靠。
半响,姜云朵释然的一笑,若真相真的可以化解多年来她的心结,甚至能促成她妈妈重新回来,一家团聚,那么……她愿意一试!只是若真相依然残酷,那么,她保证给她妈妈找个好男人嫁了,再不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虚耗青春。也会把他最看重为此不惜伤害她和妈妈的姜家给搅个七零八落!
“今天,你来……是他的意思?”
闻言,卫伯庸稍稍顿住了,似乎这个回答有些为难,若不是这么多年有义父的命令,那么他们肯定不会来做这等的事,不过……今日还真的不是义父直接下的指示,“是,也不是!”
姜云朵呵的一笑,看他那难得的纠结表情,倒是也懂了,“那么,你们是要接我回哪里?”
“当然是中元宫!”这个回答卫伯庸几乎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其他三人就都看了他一眼,眸光微闪。
“中元宫?”姜云朵呢喃的重复了一句,眸底有一丝迷茫。
“嗯,那是姜家的行宫,行宫里分三大宫殿群,从上而下,依次是上元宫,中元宫和下元宫,上元宫是历代家主所居的主殿,中元宫是家主子女所居,下元宫则是各位夫人的宫殿,算是家主的后宫。”卫伯庸表情看起来一本正经,严肃认真,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头那一丝怪异的感觉忽然升起,是从来没有过的。
姜云朵还未言语,向骥和许攸已经身子绷紧,“中元宫?那不就是说要和你们几人住在一起?”她不知道,他们俩却是清楚不过,这四个人都住在中元宫里。
许攸这话问的可是够酸的,任是谁都能闻到其中的醋味了,本来挺严肃凝重的气氛也因为这突兀的一声而变得诡异。
卫伯庸素来威严霸气的高大形象也忽然违和的不自在了一下,却是坚定的点头,“是,住在一起。”
章云旗自从被那隔夜的果汁给刺激了一把后,一直面色比较扭曲,这会儿突的一笑,“怎么,你们俩有意见?”
这般挑衅的话一起,顿时气氛又再次紧张,许攸冷声道,“有意见又如何?”这个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他就是不愿意!
章云旗呵呵的笑了,“有意见欢迎对义父去提,义父想来是最讨厌这种恃宠而骄的戏码。雨露均站……你懂得。”
这四个字一出,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上升了好几度,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怪怪的,姜云朵觉得空气都开始稀薄了,一直没说话的齐宜修忽然又道了一句,“中元宫里房间多的是,又不是都挤在一张床上,有什么意见可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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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以后女王上午更,皇后下午更哈!尽量能早则早。
☆、第七十九章 开始争风吃醋了
这句话够石破天惊的,几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在他身上,像是看什么外星人一样,尤其是和他熟悉的那三人,表情就更是惊异些,这是会从高贵冷艳的白马王子嘴里说出的话?这话有些太粗糙,若是别人说出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齐宜修……?与以往他追求完美无瑕,又矜持优雅的做派太反差,由不得别人不侧目啊!
齐宜修自己吼完了,也是懊恼,他果然是魔怔了。
卫伯庸重重的咳了一声,“大小姐,以为如何?”
“ 什么?”姜云朵也似被那几句粗糙又暧昧的话给刺激的不轻,一时有些茫然。
“ 就是……接你回中元宫居住,现在可否就走?”卫伯庸头一次把话说的如此吞吐没有底气,很是不习惯的懊恼了一下,他心虚什么?
“小朵朵!”
“朵儿!”
一边一声,虽然没有再多其他的言语,可是语气里的慌乱和焦灼说明了一切,他们现在并不想让她去,而她也确实不想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住进去,一切还为时过早。
姜云朵安抚的看了左右一眼,眉眼沉静,淡淡的道,“不了,我现在住在这边很好。”
闻言,有人欢乐有人恼,许攸就眉开眼笑的松了一口气,向骥紧绷的身躯也和缓了,蔚蓝色的眸子里闪着奇异的柔和。而那四位……卫伯庸皱皱眉,似乎是不习惯有人总是一次次的反驳自己,齐宜修猛地抬眸,看着对面温馨的三人画面,只觉得眼眸一阵阵刺痛,那画面竟是比昨日还要亲昵了,昨天一晚又发生了什么?谢静闲表情最闲适,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云淡风轻的做着看客,一切都与他无关,章云旗眉头一挑,似笑非笑道,“朵儿妹妹,中元宫才是你的家,有家不回,在外面金屋藏娇……如此厚此薄彼真的合适么?”
闻言,姜云朵眉头又是一跳,金屋藏娇?想到骥和攸,浑身忍不住恶寒了一下,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他接着又很是认真的问了一句,“大哥,按照岛上几千年传下来的祖制,这算不算是……宠妾灭妻?”
宠妾灭妻?比刚刚那几个字还……恶寒!
几人都狠狠的在这四个字里煎熬了一下,千年前,世家大族里可是最重视这个,宠妾灭妻是大罪,谁也担当不起的,只是……突然给她扣上这么定帽子,姜云朵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谁是妻?谁是妾?
还真有人敢问,“章少,这话好没有道理!小朵朵还未大婚,谁是妻,谁是妾还都未可知呢!太过自以为是的人往往会跌的很凄惨!”
一句宠妾灭妻让许攸心底开始排斥,他可是第一个亲了小朵朵的人,话语里就带了些火气,谁知,人家也丝毫不退让,针锋相对,呵呵一声冷笑,“谁是妻,谁是妾,你心里清楚的很,这分位的高低可不是你离的近就能决定的,自欺欺人的人下场会更惨不忍睹!”
两人那对抗的模样真真是……像极了后宫争宠的嫔妃,姜云朵开始觉得头痛,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以自己的男人自居,她有说要接受吗?其他几人面色也是各种的复杂精彩,似乎是不太习惯面对这一切,一个是被无数的少女奉为永远的男神,一个是令熟女们尖叫着想要以身相许的风流浪子,这样争风吃醋怎么就那么违和呢?
而许攸听见那自欺欺人四个字面色一白,那句话击中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隐藏的不愿面对的心事,是的,不是离的近就可以分位高,他的病家主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选了他来放心的陪在她的身边,有那个不能治愈的病牵制着,他不会有任何的痴心妄想,家主有他的考量,他心中最满意的人选是眼前的这四个,他和骥不过是……若是回到千年前,他们最多算是主人的通房,等大婚后,或许会抬成贵妾,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