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香词和香书齐齐皱眉,沈苏姀便解释道,“我当着他的面说了,他若是真的去送消息被容飒抓个现行倒是坐定了他的罪名,也无需我再做思想挣扎,直接将他绑了便是。”
叹口气又道,“他没做什么才不好办,或许他只是为了怕被我怀疑忍着没送消息出去,也有可能他是无辜的,只是这一点极难证明,除非……”
微微一顿,沈苏姀道,“除非容飒根本没发现他做什么而北魏知道了这条消息,那就说明奸细是另有其人了,只有这样子才能洗清他的罪名。”
香书正在给沈苏姀倒热水的手微微一抖,却是赞一声,“娘娘好计谋,只是眼下这个消息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怎么去查那奸细是谁呢?”
沈苏姀笑看她一眼,“笨!我可没想用这一次来试探奸细的身份,这次是他亲自带兵,不能出岔子,且还要一击挫败魏兵的锐气!我怎会用这次冒险?!”
她走到那水盆旁边,一边撩起水花一边道,“你们都是我信任的人,若是有旁人在场我又怎会那般说,此事走出大帐就莫要再提,外边或许隔墙有耳。”
香书和香词齐齐应声,沈苏姀洗漱完还是留了香书在内室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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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天家兄弟,魏亮战死!
“请皇上退兵吧。”
拓跋卓一身白袍站在堂中,看着拓跋昀的目光带着几分焦灼。
主位之上,拓跋昀双眸微眯的上下打量了拓跋卓一瞬,随即冷笑一声,“皇弟在说什么胡话?大秦欲行偷袭之事,若非是被我方发觉的早或许石鼓关已经落入了大秦之手,眼下我军已经有了大胜的趋势,你却叫朕退兵?皇弟的心究竟向着大秦还是北魏?”
拓跋卓素来风光霁月的人此时的气势也有些沉厉,浅吸了口气才道,“秦军怎么可能轻易言败,这一次轻则双方平手,重则或许是大秦的圈套,魏亮将军眼下怒火攻心或许就会中计,何况皇兄应该知道他在石鼓关一人大权独霸的事情。”
拓跋昀拧眉,眼底生出几分不耐之意,“在皇弟眼中,我北魏的魏武卒就是这般不堪一击?大秦的骑兵固然厉害,可魏将军是老将了,绝不会轻易中计!”
拓跋卓见拓跋昀如此固执眼神更是沉暗,又道,“皇上应当知道,眼下您初初登位,北魏还有诸多不稳之处,然而在此时您大举征伐不仅消耗了北魏的人力物力财力,更是让整个北魏都动荡不安,如此乱局之下,北魏如何在皇上手中中兴?”
拓跋昀指了指身子,下颌微扬,意味不明的一笑,“看样子,你走之前见过左老啊,朕离京之时是将整个朝堂交托给你的,可眼下这些折子是怎么回事?!”
说着话,拓跋昀将桌案一角放着的折子都扫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响,让整个帐中都是一静,拓跋卓抬眸扫过去,一眼便知那折子上面都写了什么,他皱了皱眉,俊逸的面容之上生出几分无奈,叹了口气,他的语声放软了些,“皇上,无闻百官都如此谏言,难道您就不想想这是为何吗?”
“为何?!”拓跋昀不怒反笑,有几分不能理解的看着拓跋卓,他抬手一指,“营中的焦土尚在,你说朕是为何?!皇弟,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你是不是忘记父皇是怎么死的了?!”
拓跋昀缓缓的换了个姿势,语声冷了下来,“你别忘记,父皇可是被沈苏姀害死的,还有那大秦太子,他们二人与我北魏有不共戴天之仇!”
拓跋卓抿唇,直直看着拓跋昀,“此事疑点甚多,皇上根本不曾亲眼所见也没有确实的证据,何况当时苏姀被囚禁在北魏宫中,凭这一点她都不可能随便下手让自己处于陷阱,若真是苏姀害了父皇臣弟自然无话好说的与大秦决一死战,可眼下不过是皇上自己的臆测,为了这一点,却是快要赔上整个北魏了,皇上请三思!”
拓跋昀深吸口气,语气十分失望,“皇弟,到了现在你还在为那沈苏姀开脱!当初父皇的寝宫之中只进去了她一个外人,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她心向大秦,又想制造出北魏宫中的乱子好逃走,且她用的香十分稀有,太医差点未曾查出来,如此难道还不可能是她吗?莫说朕已经能确定,便是不确定,大秦与我北魏早已是世仇,平了大秦又有何不对?”
拓跋卓听着拓跋昀没有半点松口的话心底一点点的凉透,他凝眸看着主位上的男人,有些怀疑自己是否信错了人,而这个野心泼天的人,又会将北魏带向何方?!
“皇弟不必如此看着朕,朕已命人回京一趟,若是左家的老匹夫仍然领着朝臣闹事,朕手下可就不留情了,朕希望皇弟即刻休书一封去劝劝左家的老匹夫!”
拓跋卓强自克制的表情因为此话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失望来,眼瞳微缩,他垂眸切切道,“左老乃是朝中清流的领袖,皇上可知若是左老不在朝臣百姓天下士子会如何看您如何看待北魏?朝中无贤良,北魏岂非危矣?!”
拓跋昀眯了眯眸,语气稍稍松了两分,“皇弟以为朕想如此?可是皇弟也看到了,左老他领着朝臣无视朕的旨意不说还和朕对着干,哪怕再是忠臣贤臣也不可以藐视皇权,皇弟亦是拓跋家的人,皇弟以为左老如此作为就是对的吗?”
拓跋卓拢在袖子里的拳头微微攥紧,并未说话。
拓跋昀面上的表情却有些满意,又看着他道,“如朕所言,皇弟还是去信劝劝左老,朕对他还是十分倚重的,否则,朕也不会许他左家贵妃之位!”
听到那“贵妃”二字拓跋卓身子一颤,拓跋昀看的分明,眼底生出几分笑意的道,“当然,这贵妃之位要等朕大胜之后才会决定到底给左家的哪个女儿,慕秋虽然深得朕心,可朕也不愿罔顾她的意思,皇弟觉得呢?”
拓跋卓深吸口气抬了头,“皇上放心,臣弟自会劝左老。”
拓跋昀笑着拍手,“妙极了,事不宜迟,皇弟最好现在就去……”
拓跋卓面色微僵,拱手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拓跋昀看着拓跋卓的身影消失,面上的笑意缓缓地消了下去,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地上扔着的折子,叹息着摇了摇头,眉头微皱,正不知在想什么,他身后的屏风左侧却走出来一道人影,齐永兴弯腰卑微的将地上的折子捡起来放在拓跋昀桌案一角,见这帐中再无旁人便低声道,“皇上,二殿下或许起了异心,您不可大意。”
拓跋昀皱眉,半晌才摇了摇头,“不会的,沈苏姀被嬴纵救走的那个晚上,在京城郊外,他本来有机会杀了朕,可他没有,他将朕送了回去。”
齐永兴抬眸看了拓跋昀一眼,“人未曾身临其境或许永远无法体会到那种感受,彼时您还未登基,而现在已经不同,您是北魏的天,而他却只能是个亲王,他永远要对您卑躬屈膝,这北魏的一切都是您的,他想要的一切都要看您的心情,比如,左慕秋。”
拓跋昀的目光暗沉了下来,齐永兴又道,“皇上,绝对不能让左慕秋嫁给二殿下,左家眼下是朝中清流的党首,不仅如此,您不要忘记了左家军,左家军虽然不比以往,却还是仅次于魏家军的兵权,而左老儿本来就喜欢二殿下,到时候再看在左慕秋的份上不知还会生出什么心来,您不能给二殿下起兵谋反的机会,您必须要将左慕秋一辈子留在身边方才能收服左家军其他将领的心,等左老儿一死,左家军便能牢牢被您控制在手中。”
拓跋昀凉凉扫了拓跋昀一眼,“你这是要我们兄弟彻底离心?!”
拓跋卓对左慕秋的在意拓跋昀明白,之所以他没有现在下旨纳左慕秋为妃,便是因为他亦明白皇家兄弟嫌隙之后的后果有多乱,而现在的北魏确实已经够乱了。
齐永兴抬起头来,“皇上,您是北魏的皇上,没有人和皇上是兄弟!”
拓跋昀想说什么,最终却未能说出口,他沉默良久方才问,“那依你看,你觉得怎么样才好呢?皇弟素来有贤德又知晓分寸,朕还未想着动他。”
齐永兴想了想,而后才道,“眼下最要紧的却是将左姑娘纳为妃才是,不仅是要给她贵妃之位,还要是皇贵妃,仅次于皇后,如此,方才能给左家人瞎想,让他们竭尽全力的服从皇上的意思,毕竟皇后乃是大秦之人,况且皇后此次到底是公主还是皇子未可知。”
嬴华阳身份敏感,这一点在大秦和北魏刚开战的时候就已经被底下人议论了,然而拓跋昀不说话,底下人再怎么样也不敢太过放肆,若她生下皇子便罢,若她生下的是公主,那她皇后这个位置便不那么稳固了,这个时候,将一个能为他带来兵权的朝臣支持的左家女儿扶上皇后之位再好不过,拓跋昀看着齐永兴,忽然觉得这个老太监十分厉害。
拓跋昀没有说话,唇角却抿的更紧了。
齐永兴连忙道,“奴才并非是让您废了皇后,奴才的意思只是让左家心存幻想,可到底让谁做皇后却还是皇上您的意思,奴才知道您心中看重皇后,奴才适才失言了。”
拓跋昀闻言眼底闪过两分愠色,他豁然转过头来,心中却冷笑,他哪里看重嬴华阳了?!心底生出几分烦乱,他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朕好好想想!”
齐永兴唇角微勾,缓缓后退,“奴才告退。”
待帐中只剩拓跋昀一人他才咬了咬牙,往外头看了一眼,门口却似乎没有人等着的样子,他抚了抚额,扬声道,“来人,宣皇后过来……”
外头的侍卫应了一声离去,拓跋昀便有些十分明显的烦躁起来,抬手敲着桌案,不多时又去看京城送来的折子,手速极快的一本换了一本,却未看的进去,没多时外头便传来脚步声,他放下折子抬眸便道,“不必通报了,进来吧……”
他以为进来的当是嬴华阳,可一抬眸却瞧见个满身是血的职方司小将,心头一跳,那人已噗通一声跪倒,“皇上,魏将军战死,秦军大胜,石鼓关快要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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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大局已定,北魏求和(题外话有惊喜
“皇上,魏将军战死,秦军大胜,石鼓关快要顶不住了!”
职方司小将语声嘶哑浑身是血,一看便知赶了极远的路,话音落下,主位之上的拓跋昀豁然站起身来,身子前倾厉喝一声,“你说什么?!”
那小将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继续道,“皇上,咱们中了秦军的计谋,魏将军以为咱们能大胜所以带着兵追了出去,没成想中了秦军的计,这一次是那秦太子亲自带兵,魏将军被秦太子亲手斩了,魏将军的失身被马踩烂了找不见了,只有脑袋被秦军送回来了!眼下石鼓关只剩下十万人马不到了,还有好些是早前那一仗的伤兵,能上场打仗的只有五万人马,这次若秦军强攻,我们便没法子守关了啊,请皇上速速派兵去救援……”
拓跋昀的面色极快的变白,早前因拓跋卓而生的烦乱心思极快的散去,他怎么都没想到拓跋卓片刻之前被他当做大逆不道的谏言会转瞬之间便成真,魏亮是沙场老将了,他怎么都没想到魏亮真的会中计,并且死无全尸下场惨烈,而他早前来势汹汹的三十万大军一月不到便失了粮草又折损了大半,要派兵?!他这营中还有什么兵可派?!
底下那职方司小将的目光好似一把刀子在他心中割磨,素来心高气傲的拓跋昀在这一时间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且背脊生出了冷汗,他身子僵硬的落座,好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
“皇上?皇上,弟兄们在等着,咱们怎么办?!”
职方司小将的话催着拓跋昀回了神,他眯了眯眸子,这才沉定的开口,“你先下去,待朕商议之后才能决定,秦军可攻石鼓关了?”
那职方司小将摇摇头,“还未曾,不过指不定何时就要发动攻击了!”
拓跋昀微微松口气,“你先退下!”
那职方司小将也知道调兵遣将不会那么简单,闻言便起身退了出去,他刚走出去,嬴华阳面色略白的走了进来,拓跋昀豁然抬头看向门口站着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难堪,他垂眸再抬眸,一瞬功夫眼底已生出阴鸷来,“皇后高兴吗?”
嬴华阳扶着腰,闻言惨笑一瞬,“我的夫君战败,我的孩儿可能失去土地,我为何要高兴?皇上,来日方长,切勿因一时胜败乱了心神!”
她语气沉定,竟然奇迹般的安了拓跋昀的心,他看着嬴华阳,语声却是对着外面的侍卫说的,“来人,宣诸位将军!齐公公,将二殿下请过来!”
门外似乎有两人应了声,还有一会儿人才会来拓跋昀便朝嬴华阳伸了手,嬴华阳见状朝前走去,面色虽然微白可步伐却十分端庄,待至拓跋昀身前,拓跋昀便将目光落在了嬴华阳的肚子上,口中问,“你是因为孩子才留在北魏的?”
嬴华阳闻言眸光一闪,随即摇头,“皇上忘记了,当初父皇属意的乃是华庭,华庭不愿嫁,是华阳自己主动求嫁的,那个时候,可没什么孩子。”
拓跋昀抬手落在嬴华阳的肚子上,目光一眯一时想不起来在大秦的嬴华阳是哪般模样,他沉默半晌方才道,“朕会安排人送你回京城,现已入秋,往后便会冷极。”
他欲放下手去,嬴华阳却一把将他的手握了住,“臣妾愿和皇上共进退,臣妾不愿独自回京城,除非皇上和臣妾一起回去。”
拓跋昀皱眉,抬眸之时眼底一片寒霜,“你逾越了。”
嬴华阳手一松,拓跋昀便抽手而出转过了身去,外头已隐隐有人声传来,嬴华阳知道自己该走了,她看着拓跋昀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转身欲走,走至一半脚步却又是一顿,嬴华阳语声沉沉的道,“臣妾是妇道人家,能做的无非是和皇上同生共死而已。”
拓跋昀骤然眯眸,嬴华阳不再多言的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帐中被北魏的七八位将军坐满,他们早已知道了石鼓关发来的军报,各个都是坐立不安满头大汗,无论是谁被拓跋昀的目光一扫都立刻面色青白一片,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拓跋昀的逆鳞也没有人敢说自己去帮北魏夺取胜利,因为大秦带兵的是秦太子!
“皇上,求和吧。”
一片静默之中,还是早前的拓跋卓开了口。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是面色微变,拓跋昀声势浩大的御驾亲征,最终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有进大秦领土一寸,反倒赔了粮草和几十万北魏战士,凭着这一条,史官们还不知道怎么写他这位皇帝,而拓跋昀自己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堂堂北魏新帝,一登基就闹了这么大的笑话,几十万人的性命,半个国库的粮草,他回京之后是不是要发一道罪己诏才能平息众怒?!
拓跋昀心底一万个不想求和,然而不求和怎么办?
他身边带着的兵马已经消耗殆尽,再从别处调兵时间上来不及了,且朝中那群老匹夫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松口,拓跋昀一颗心仿佛坠入了深渊之中,扫了底下的将军们一圈,发现这些早前在他面前叫嚣着一定能打败秦军的将领们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拓跋昀缓缓地呼出口气去,一时想不出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是什么,他亦是北魏赫赫有名的少年太子,军事吏治哪一样都不差,可今朝登基为帝,他却变得如此无用!
“怎么个求和法?你说说看……”
拓跋昀终于没有一口否决,拓跋卓定了定神道,“怎么求和还要和秦太子商量之后才能知道,毕竟这一次我们是败的那一方,只有一样,北魏不献城。”
一个“败”字让拓跋昀面色微白,听到拓跋卓斩钉截铁的说不献城之时他的面色才好看了几分,然后到底还是求和,且不知道嬴纵会有什么要求,这委实让他拿不定主意!
所有人都知道拓跋昀在犹豫,帐中众人都在等他下令,沉默的时间一点点的变长,诸人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注意了,恰在这时,一直守在外面的齐永兴却走到了门口,抬眸看一眼拓跋昀道,“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帐中的气氛被打乱,所有人都抬眸看向了齐永兴的方向。
拓跋昀看了齐永兴一瞬,点了点头,“有什么事说吧。”
话音落下,齐永兴却是朝着他的方向走来,拓跋昀眉头一挑便知道此事只能说给他听,便没说什么的等着齐永兴过来,齐永兴走到拓跋昀身边,而后便弯身耳语起来,主位到堂下有些距离,齐永兴又是用的气声,底下人根本不知道齐永兴说了什么,却只看到拓跋昀带着半张面具的脸上寒意在加重,待齐永兴说完,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恶!
众人心底都忐忑不安,莫非秦军攻城了?!
这想法刚出,主位之上的拓跋昀已缓声道,“朕欲采纳二殿下的意见和大秦求和,此间诸事皆有二殿下负责,朕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朕要亲自和秦太子说话!”
话音一落,大局便定了下来,战败虽然耻辱,可这些将军心底深处竟然松了口气似的,拓跋卓起身抱拳,“微臣领命,微臣这就去安排人和大秦联系!”
拓跋昀点头,拓跋卓便应声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