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路远心中大喜。
李立鹤他可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以出刀快准狠,万军不可挡之势而闻名,也是钟路远以前的偶像。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自己的偶像,钟路远高兴地握住他的手,“你真是李大侠?”李立鹤抬抬眉毛,“如假包换的。”
钟路远一把抱住他,“真没想到我能见到活人。”李立鹤被钟路远的热情惊到了,道:“那个,我和你不熟吧。”
钟隐也拉了拉钟路远,“少主,形象形象。”
钟路远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便站开,理好衣服,“太兴奋了,没控制住。”
李立鹤道:“无妨,我已经报名了,那请问你是?”
钟路远道:“我,我姓钟名路远,幸会,我身边这位叫钟隐。”钟隐也抱拳鞠躬。
李立鹤听到钟路远的名字后,脸色有些变化,还没等他说话。
买包子的老人便走上来,拉住钟路远道:“你说你叫钟路远,你的父亲是谁?”
钟路远感到惊讶,自己既不芳名流传,也不是臭名昭著,怎么听到自己名字后都变得这么奇怪了,便试探地说:“我的名字,有什么奇怪吗?”
老人没有听,依然追问,“你的的父亲是谁?”李立鹤的眼中也显成渴望知道答案的样子。
钟隐上前道:“你们见面就这样追问别人父亲是谁,是不是有些不妥?”
钟路远把钟隐拉到身后,对他们道:“我的父亲叫……”
“钟麟。”
老人得到答案后,笑着说:“缘份啊!缘份啊!”钟路远一脸困惑,“你在说什么?”
老人拉着钟路远的手,“来来来,里面坐,里面坐。”随即对里屋叫道:“佳佳,快来接客,今天有贵客!”
里屋里快来应答,“好的,爷爷。”
话音刚落,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女走出来,淡红色的披肩长发,纤细的腰身,美丽的小脸,虽然穿的衣服很平庸,但却无法遮住她的美丽。
老人介绍道:“这是我孙女,叫代佳佳。”钟路远道:“生的真俊。”他们往里屋走时,李立鹤却在原地站着不动。
钟路远招呼道:“李大侠也来吧,不是外人。”
李立鹤道:“我……我就不必了。”
钟路远道:“您就不用客气了,来吧,都不是外人。”便把李立鹤拉了进去。
里屋大概三四十平米,进门就是接客的圆桌,从自制的家具看得出,这家人生活很拮据,一切从简起。
老人安排他们坐下后,自我介绍道:“我叫代林,和你爹是老朋友了。”
“你认识我爹?!”
代林捋捋自己的倒锥胡,“是啊,我年轻的时候和你爹走南闯北,你爹还叫我哥呢,直到那件事后,唉……都散了,没想到还能见。”
“代爷爷,今天这里是怎么回事?”
代林拿上酒,倒好后,说道:“这事不提,今天这么一闹腾,我又得搬走了。”
钟隐不解道:“为什么?”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这些人迟早会来,你们不可能一直在这儿,只有搬走,只是苦了我的女儿啊。”代林无奈道。
李立鹤这时发话了,从进来后他一言不发,就静静地看着钟路远。
他道:“你就是传说中钟氏掌门之子。”
哪知,他这一句话完全打破了刚才的悲伤气氛,根本没和钟路远他们在同一频道内。
见在座的人都诧异地看着自己,李立鹤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五个人围坐在一起,聊一些有的没的家常。
酒喝得差不多,老妇人出去收拾东西了,桌子上的菜没动多少,钟隐率先倒下,趴桌上睡着了,钟路远还算清醒,李立鹤满脸通红,在那里坐直了,手里端着一碗酒,眼神涣散,已经醉成天然呆了,代林身子骨硬朗,喝了很多还能说清楚话。
代佳佳从厨房走出来,看着烂醉的四个人,擦擦手道:“又有的忙了。”
代林见孙女来了,拉住她对钟路远道:“我孙女怎么样?漂亮吧!嘿嘿,喜欢吗?”代佳佳推开代林的手,害羞道:“爹你干嘛呢?”代林笑着说:“我这大姑娘害羞了。”
钟路远嘴里在说些什么,但声音只在他嘴里打转,然后醉倒在桌上,李立鹤也把持不住了,手里的酒碗掉在桌上睡了,代林也笑出了最后一句话,“你们这群小崽子!还还还和我比酒量!”也倒在桌子上。
代佳佳摇摇头叫道:“娘,来帮我一下,他们好重!”
第二天一早,钟路远昏昏地坐起,还有些宿醉,但想事情还是清楚。
“我这是在那儿?”
钟路远看了四周,是个简易的房间,不过有一些小装饰,都是女生用的,没猜错的话这是个闺房。
等等!闺房!!!
钟路远反应过来,摸摸自己身上,只剩下了内袍,这时房门开了,是代佳佳。
钟路远拿上衣服道:“麻烦了代小姐。”代佳佳笑着说:“没什么,其他人都在接客厅等了。”
钟路远一听,逃似的跑到了接客厅,衣服没来得及穿好,代林坏笑着说:“路远,昨晚开心吗?衣服都没理好。”
钟隐和李立鹤在旁边隐忍着偷笑。
钟路远急急忙忙地理着衣服,“笑什么,断片了,但真的没什么,我怎么感觉是你们干的。”
钟隐道:“少主,您多疑了,我们都断片,听代小姐说,因为房间不够所以只能把您安排在她房间,后面的事我就真不清楚了。”
代林这时又补了一刀,“那您可得负责,我就这一个闺女。”
钟路远见自己有理说不清,只好找当事人来说,“代小姐!代小姐!我有事找您!”
谁知道她看到钟路远,脸红着跑开了,钟路远不明白,早上还好好的。
李立鹤道:“少主,这事恐怕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听钟隐说了,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帮忙。”
钟隐道:“对啊少主,您还有事呢?那天校门口那个人让您办得。”
代林扳着手指,“看来我得挑个吉日,得放手了。”
钟路远现在有苦说不出,冲里面喊道:“代小姐!这玩笑不能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