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意是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这么能折腾,司悬不知道。哪怕是问,她也肯定只会说是,然后警告他不要以为自己多特殊。有时候司悬也不知道忱意到底是赌气说的,还是事实。他倒是也没有那么非要一探究竟,因为无论结果如何,忱意的这股折腾劲儿都一定有他助纣为虐的成分。
现在也一样,他的手掌托住忱意的大腿根,手指掐在软弹的肉里,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忱意分开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还在四处乱摸。衬衫早就被她丢的没影了,昂扬的阴茎在走动的步伐中顶弄,龟头几次戳到些微敞开的穴口,又让她叫:“你戳到我了……哎呀,要插进去了。”
为了证明此言非虚,她还松手向下坐。
就算司悬臂力再好,也做不到纹丝不动。手上打滑的瞬间,肉棒狠狠顶了一下穴瓣,还好在爱液的滋润下向旁边歪出去。
“别乱动了。”司悬提醒她,却不敢打开客厅的灯。
一旦亮起,楼对面的邻居就能清晰地从窗户里看到一个骑在肉棒上的裸女,扭动身体曲线,想方设法地不配合:“插进来,司悬的肉棒插进来——呀!”
她要是再继续向下就真的要插进去了,司悬双臂用力,将她向空中轻轻颠了一下,重新拉回身上挂稳,失重感令忱意喊出声。
“饮水机在哪?”他问。
调戏被迫中止,她埋到他的肩膀,张牙咬住:“没有灯我看不见。”
司悬实在被她逼得没脾气,忍下肩头忽痒忽疼的触感,五指强硬地在脖子后一掰,缠住他的双臂脱落,将人丢到沙发上。忱意“哎哟哎哟”地倒上去,手脚并用地爬一段距离,司悬拉上窗帘,再走到玄关附近,灯光打开。
视线刚刚清晰,司悬又倒吸一口气:“你——”
忱意正高高撅起屁股对准他,不停晃动,甚至用手分开穴口,坦荡地露出娇艳颜色。
“你还喝不喝水?”他沉着嗓子问。
“司悬,你打一下我的屁股好不好?”她又有新花样,期待的小瓣跟随呼吸开合。
他攥紧手掌:“我问你喝不喝水。”
沙发上的花穴像受到风吹一样,左右歪倒:“打一下嘛。”
“饮水机在哪?”
“司悬打我的屁股。”
身后传来投降的叹息,忱意洋洋得意,扭头看到他的身体接近,巨大的肉棒在步伐间抖动,冒着亮晶晶的颜色。感觉他已站到身后,忱意立即推动身体,将穴口与肉棒紧紧贴合,右臀瓣落下他轻而又轻的一拍。
“嗯啊……”她呻吟着。
娇躯在前,司悬做不了几次正人君子,她又如此主动地送上,他顶几番身体,继续摩擦湿地。饮水机就在沙发旁边,唾手可得的地方,旁边就放着一个马克杯,壶里还剩一点水。他倒出来,一边顶着她,一边把水杯伸到她身前:“喝?”
两人的撞击让浅浅的水量不停翻涌,险些晃出去。忱意没有接过,压下杯口一饮而尽。
“够么?”
她摇头,不够。
司悬想去点饮水机上的蓄水键,但位置稍远。身体前压,恰好是她抬臀而上的节奏,肉棒再一次险些插进穴中。忱意立即尖声:“哎呀,又要插进来了,你小心一点呀。”
“对不起。”司悬道歉,幅度减弱一些。
这样不愠不火怎能消除身体的需求,忱意不满意了,问他:“你是不是特别想插进来呀?”
“我没有。”司悬否认。
“不用装嘛,我知道的。”忱意将身体压得更低,饮水机嗡嗡地将桶中纯净水抽入杯中,他刚拿过来递给她,发现忱意又露着娇滴滴的小穴,“你做梦都在想进去吧,可是没有套,司悬想插也插不了,好可怜呀。”
他冷漠不语。
见他不接招,忱意喝完他喂的水,解除干渴,更加恢复活力:“司悬,打我这边屁股。”
刚刚的力气很轻,掌痕转瞬即逝,臀肉依旧洁白细腻。圆滚滚的,剃了毛的蜜桃一样,滴答汁水,他几时不得动作。虽然以前欢好到尽兴时,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拍她几下,她反应得很兴奋,但从没有主动要求。现在的姿态,就好像是后来的人,在忱意身上留下不属于他的烙印。
司悬不想满足:“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爱好?”
忱意才不会承认只是为了看他这幅无奈的样子,继续撅起臀部道:“你只拍了右边,不对称。我有强迫症,左边再拍一下。”
司悬许久不动。
忱意着急,催他:“拍一下呀。”
他被催得实在头疼,一而再再而叁的声音下,左臀落下一掌。
身前的娇躯猛然抖动,蜜穴缩紧,在颤抖中飞出爱液。忱意又叫:“你怎么比刚才重啊,这样又不对称了!”
还不是被她逼的,司悬用力抓她的臀肉。忱意还想说另一边再补一下的话,司悬的肉棒突然造访,用力擦动。狂风骤雨的进攻令她瞬间投降,将刚才的话语忘得干干净净。
猛烈爱欲的操纵下她一败涂地,呻吟从激昂变得破碎,爱液落雨似的喷洒。
“忱意——”身后之人忽地咬牙切齿,司悬扫到沙发旁边敞开的抽屉,质问道,“那个东西不是避孕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