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的确是个问题,那天到底是如何活过来的。”
“如果他是龙骑禁军的叛徒,那他不应该一个人回到京城,因为那样太过显眼,会惹人怀疑,如果不是,那他就是应该是个棋子,被人利用,帮忙掩饰龙骑禁军叛徒的身份。”
“那第三个人是谁?谁是龙骑禁军的叛徒啊?”
“此人应该是沈荣身边最亲近的人。”
“为什么?”,冰儿有些不解。
“因为沈荣表面上不苟言笑,严肃,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十分重情义的人,看他对龙骑禁军立牌位这一点来说,他应该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所以他会感恩那个对他的救命之恩,会把他留在身边。”
“沈荣还真是傻,居然会相信那样一个人。”
“他不是傻,是他太重情义的人。”
“那倒是。”
“那叛徒是谁?”
“沈荣的朋友虽然不少,但能让他器重的,一定是他最亲近的人。”
“他最亲近的人除了他女儿之外,那只有一个人。”
冰儿和王彩蝶突然睁大眼睛,转过头去,看向对方,也用一根手指指向对方,不约而同,恍然大悟,张大嘴巴,异口同声的说道:“冯全”。
“对,就是他,也只有他,才能让沈大人如此器重。”
“没错,而且冯全这个人,我看的出来,他心术不正,狡猾多端,而且他很沈大人在一起也
很长时间了,他很符合这个条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把这里还原,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打算让你爹怎么办?”
王彩蝶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我爹知道,只会引发一场战争,何必呢?”
“我想龙骑禁军的叔叔伯伯,也希望我爹和沈大人好好活着,更何况要是我爹知道了,他一定会来找沈大人报仇的。”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来找沈大人报仇?”
“因为他一直以为沈大人才是龙骑禁军的叛徒,所以我爹一定会来沈大人为龙骑禁军报仇的。”
“我们可以告诉他,冯全才是龙骑禁军的叛徒啊?”
“不,不行,不能说。”
“因为第一,我都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证明冯全就是龙骑禁军的叛徒,没有理由让我爹信服,第二,无论是沈大人还是冯全,他都不能杀。”
“为什么不可以啊?”
“因为他们都是朝廷命官,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杀了他们,是触犯律法,除掉他们,我爹也要被关进大牢,这样得不偿失。”
“更合况,我爹一旦来到京城,龙骑禁军的秘密一旦被揭穿,那不仅是我爹,就连沈大人都得死。”
“什么意思,为什么?”
“因为以冯全的个性,你觉得他会放过沈荣吗?当初救沈荣,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秘密,不被人怀疑,可现在他却造就了沈荣,让他成为了提督大人,而自己呢,自己的官位却在他之下,沈大人一直压制着冯全,你想想以冯全的个性能不恨吗?”
“现在冯全不杀沈荣,是没有适当的时机,还有适合的替罪羊,所以他不能动手,因为现在沈荣一死,他就成为最大的嫌疑人,所以他不能动手。”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保守这个秘密,这样不仅可以保全他们,也可以保护我们自己,知道吗?”
“我知道了,姐姐,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王彩蝶轻轻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轻轻一笑。
“把这里还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回去吧。”
“好,姐姐”,冰儿用手一挥,密室的东西瞬间还原,关上了密室的门。
深夜,王彩蝶走出沈荣的书房,瞬间把书房的门关上,站在庭院前,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的月光,一点点的月光,把黑夜照在的无比的光亮,此时的她,已经放下了过去,放下了以前的一切,心情轻松了许多,也露出许久未曾露出的微笑。
“姐姐,姐姐,姐姐”,冰儿一边向她走来,一边喊道。
王彩蝶转过头去,看着冰儿,轻轻一笑,“怎么,还不快去睡觉”。
“姐姐,你不也是去睡吗?”,冰儿走到她身边,轻轻一笑。
王彩蝶看着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我们要走了,我们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别人的生活步入正轨,我们也要重新开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冰儿轻轻地点了点头,“无论姐姐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走吧,回去睡觉吧,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说完,便搂着冰儿,回房去了。
三日后,王彩蝶和冰儿离开了沈府,沈府的都不知道她们去了何处,自此之后,她们再也没有见过王彩和冰儿,对于沈府来说,她们就像鬼魂一样,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