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御和余雪蜜顿时面色露出一丝惊恐,余雪蜜道:“你,你是谁?你不是算命的姑娘吗?”
熙月菱哈哈一笑道:“你们还真的那么天真,虽然我算命也是真的没有骗你们,但你们对我身份一点不怀疑,到还真是让我意外啊。”
“你到底是谁?”龙四御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叫熙月菱,不知道两位听过吗?我夫君叫墨炎烈。”熙月菱对着他们咧嘴一笑。
余雪蜜顿时吓得惊呼道:“你,你是熙月菱?四御,她就是断我妹妹手臂那个弟子?”
熙月菱点点头道:“不错,我和我夫君其实也算是龙灵殿弟子了,是你们龙灵殿招来的外门弟子。”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还有,你为何说是天师对我们下毒。”龙四御反而面色冷静下来,目光紧盯着熙月菱。
“坐下吧,我会让你们知道原因。”熙月菱叹口气坐下,看看余雪蜜道,“你那妹妹自取其辱,我也不想多说她,现在还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比较棘手。”
余雪蜜嘴角抽搐一下,想说点什么,被龙四御的手抓住了。
熙月菱看看两人的互动,随即点点头道:“为何我知道天师对你们下毒,因为他也对我下毒。”
说着熙月菱拿出天师给的天人境元气丹道:“你们看看,这是不是和他给你们的元气丹一样,我作为他现在最看重的天才弟子,他是要大力培养我,这相信两位也听说了吧,要不然天师也不会为了我,和余半神为了余蓝的事情争吵起来。”
龙四御拿过熙月菱手中的元气丹看了很久,随即抬头道:“这丹药有毒?不可能!”他闻了一下气息,确实和天师给他们的元气丹是一样的。
“这里面的毒叫神麻草毒,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对修炼者其实在身体上是没有什么影响的,而且也却是能增强实力的,但对人的神识却是有着控制作用。神麻神麻,就是为了麻痹神。”熙月菱淡淡的说道。
龙四御和余雪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之前他们回去确实找了天师,毕竟对于毒这种事情,一般人也不会知道,而且他是太子,若被人知道他中毒那就麻烦了。
所以只能跟天师说,当时天师的表情他记得。
天师很是惊讶,随后问他从哪里知道他们中了毒,是谁告诉他们的,而且让他们千万别对外说,他会想办法找出这种毒是什么毒,然后帮他们炼制解药。
“不可能是天师,天师是我们这一脉的,我们好,他一脉才会好,才能打败宗主那一脉不是吗?”余雪蜜连忙说道。
熙月菱哈哈一笑道:“本来我也觉得奇怪的,但他给我的元气丹就是这种,我刚开始不知道这什么毒,后来才弄清楚是神麻草。
因为我也是投靠在天师这一脉,这种神麻草又是以后控制人的毒,那我就在想你们两人是不是也被下毒,才会有了之前算命那一幕。”
龙四御眯起眼睛,熙月菱继续道:“其实我不是算命的,但我却是位医师,还是很厉害的医师,我本来也是想看看两位为何这么多年没有孩子,哪里想到你们两人居然真的中了毒。”
熙月菱耸耸肩继续道:“所以我现在很确定天师对我,对你们都下了一样的神麻草毒,为了就是以后能控制我们,成为他的傀儡。”
“不,不可能,天师为何会这么做,我们本是一家啊!”余雪蜜很是震撼,她好歹也是龙家媳妇了啊。
“我觉得吧,也许是天师这个人野心太大了,他虽然一直高高在上,但却只能在老祖之下,而你是太子殿下,以后会取代老祖的位置,那叫天师情何以堪?
所以他就是为了以后能控制你,控制整个龙灵殿,所以才会对所有人下毒,就算你龙四御最后到了神境,还一样要乖乖听他的话。”熙月菱看着龙四御苍白的俊脸冷笑起来。
“天师对所有人下毒?这,这不可能吧?”余雪蜜被熙月菱这句话吓到了。
“这一个月来,我在龙灵殿找了几个人检查,发现不管是老祖一脉,还是你们天师一脉,实力在天人境的弟子都中了神麻草毒。”熙月菱表情很认真的告诉他们。
龙四御和余雪蜜两个人被震惊的都不知道如何反应,完全接受不了。
“你,你骗人!”龙四御低沉的说道,那这话说出来他觉得没底气。
因为天师确实说他和余雪蜜是中了两种毒,一种是断子绝孙的毒,另一种天师说他也不知道,而且还说了一句话。
那时候天师说,这种毒很隐秘,一般都不会被人看出来,就不知道怎么会被一个算命小姑娘看出来。
现在想来,天师这句话细思极恐。
而且天师一直追问算命小姑娘是谁?不过他自己当时也不知道熙月菱叫什么名字。
好在没有说出来,不然天师一定会杀熙月菱灭口。
只是现在叫他们怎么办?他们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自己的长辈,自己最敬重的人,却是对他们下毒的人?这是多大的讽刺和打击啊。
“我骗不骗人,你们自己心里有数,你们两人都是天之骄子,特别是太子殿下,有谁能对你下毒?
若不是丹药会让你失去防范,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你中毒?而丹药谁给你的?
龙灵殿能炼制天人境元气丹的炼丹师有多少,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熙月菱冷笑一声。
龙四御怎么会不知道,他所有的丹药都是天师供应的,而且比其他弟子多的多。
“神麻草的毒可有解?”龙四御突然转移话题,因为他知道熙月菱说得是正确的。
“有,但我为何要帮你们?天师太坏了,我才不想帮天师一脉,正好我夫君是宗主一脉,我要帮也是帮宗主那边。”熙月菱双手抱胸道。
“再者了,你们本来就是天师一脉的子孙,以后被他控制也没啥,就是嘿嘿……”熙月菱笑得无比的邪恶,让两人后背都有种发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