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要是再这么客气的话,我可得一直叫你臧经理了。”
臧晓旭这才浅浅一笑,坐了下来:“叫我名字就好。”
臧晓秋早就在一边吃起来了,她摇摇头:“我哥就是太正经了,没把你当朋友。”
噗,这死丫头这么直接的吗,宁安然偷笑,臧晓旭赶紧救场:“没有没有,既然是我妹的朋友,那肯定就是我的朋友。”
宁安然看着窗外鬼鬼祟祟的一团,喊他:“那个偷窥的小鬼,你进来一起吃呗。”
臧晓旭无奈地把小鬼领进来:“叫姐姐。”
“神仙姐姐。”小鬼吐吐舌头。
“赛貂蝉,你再油嘴滑舌的话,我下次让赛阿姨直接把你领回家了啊。”
小鬼怂了,嘟囔一句:“高哥哥见到漂亮姐姐就重色轻我。”
“小鬼你懂的还挺多,”宁安然开口打趣他:“你叫赛貂蝉是吧,你是不是很喜欢玩貂蝉?”
赛貂蝉骄傲地开口:“神仙姐姐,我玩项羽!”
墨行衍这边,庆祝仪式已经开始了好几分钟了,合作商的两位老板才赶到会场。
姗姗来迟的两位冲着墨行衍和姜盛桀连连道歉:“我们来的时候正赶上东北线塌方,我们提早了很久来的,这会儿才处理好?”
墨行衍愣了一下,东北线不是三省的主干道吗?
他有些担忧宁安然,赶紧问道:“有人受伤吗?”
“听说是有几位游客受伤了,还在追踪,对了墨少,我们来迟,先自罚三……哎,墨少您去哪?”
墨行衍转身匆忙给宁安然打电话,接听的人却不是本人:“喂你好,这里是佳悦酒店,客人您的手机丢在了这里,请问需要……”
这女人真是个冒失鬼,行李没带,手机又丢了。那边话还没说完,墨行衍这里就已经挂断了,他又打电话给臧晓秋,臧晓秋那里却一直无人接听。
姜盛桀看着手机,说道:“我查过了,塌方地虽然在三省,但是离“农家乐”的地方还远着呢,你别太担心了。”
墨行衍跟旁边的莫谦开口:“订机票,去三省。”
这酒会完还有行程啊,而且这才签约就把人晾着,别人肯定觉得摆谱啊。姜盛桀拦道:“我知道你在急什么,但你别关心则乱。我们打电话问一下农家乐的员工不就行了吗,本来就是为了空出后面的时间临时改的行程,这会儿放鸽子,传出去多难看。”
墨行衍斩筋截铁道:“员工万一也没找到人怎么办,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他陈声交代:“你跟财务主管代表墨世集团去签约,我先过去。”
“可是那边塌方你过去也有危险啊!”
“没事。”
姜盛桀知道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上次在欧洲也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一个人先回来,他也只好拍拍墨行衍:“好了,你去忙你的吧,这里兄弟会处理好。”
他看着墨行衍身边的莫谦:“好好照顾你们总裁哈。”
天边已经是夕阳了,臧晓秋和宁安然一起在农家乐转悠回来,想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于是宁安然陪着她一起去她房间拿在充电的手机。臧晓秋看了眼锁屏上的信息,跟宁安然说:“安然姐,我哥说你落下手机的那家酒店往咱们这里前台打过电话,他明天回来的时候直接带给你。”
两个人一起往农家乐的外面走,过会儿等天再暗一点差不多就可以去院子里弄烧烤了。
“哦,好的,那帮我谢谢他。”
宁安然刚刚说完就听见臧晓秋“妈呀”一声,只见臧晓秋一脸蛋疼地滑动着手机:“墨少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我还没接到!”
墨行衍平常确实很少主动使用通信工具,对此宁安然只能理解为装x,只看着臧晓秋在那里回拨电话:“完了完了,总经理没有接,我死定了,”然后她看着宁安然,双眼绽放着希望:“安然姐,你可得救我!你是最能在墨少面前说得上话的人了,他要是制裁我,你可得帮我吹吹枕边风......”
宁安然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枕边风?你这是要让我去为你献身啊,他有那么恐怖吗……”
宁安然顿了一下,看着出现在臧晓秋身后的那一个身影,“确实有。”
话说这人速度也太忒快了,赶得上曹操了。
臧晓秋颤抖着顺着宁安然的视线转过身,对上一个向外散发着寒意的美男,憋住尖叫声:“墨,墨少……”
“为什么不接电话?”墨行衍开口。
虽然感觉大总裁表情不太好,但是这句话听起来总有种霸道总裁质问小娇妻的感觉,臧晓秋觉得有点诡异,头都不敢抬:“我……手机在充电。”
“下次不要玩失踪了。”墨行衍接话。这边突然被抱住的宁安然有些莫名其妙:“墨行衍,你抽风了?”
墨行衍本来想说什么,缓了缓,放开了她轻咳一声:“不解风情。”
天色已经逐渐暗淡了,臧晓秋在前头小跑着跟他们挥手:“这边炭火已经生好啦,快来烧烤吧!”
宁安然和墨行衍才走到门口,就已经闻到淡淡的烤肉味,石桌前面的秋千上放着围裙,莫谦和臧晓秋已经都系上了在帮着一起烤。
正在忙活的悠悠冲秋千指了指:“神仙姐姐,围裙在那里!”
看到一旁衬衫西裤的墨行衍,她愣了愣:“这位是?”
“他啊,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总裁!”
说话间宁安然的围裙已经系好了,递给墨行衍的围裙被他不假思索地拒绝:“我不要。”
“哎,你还有偶像包袱啊,”墨行衍不愿意干的事情当然就是她乐在其中的事。
她直接用围裙捆住墨行衍,趁他愣神赶紧把它系了上去,洋洋得意:“你不是说我不解风吗么,你看你这样才比较有风情。”
墨行衍看着某人在自己腰间倒饬来倒饬去的,居然也就默认了自己腰上那个嚣张的美羊羊围裙,随意地坐在石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