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内,周诚翔沮丧又绝望的看着宁安然:“昨晚我跟几个圈里的朋友去喝酒,不知怎么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早上醒来发现我身边摆着一份合同,我特么把薛浩辰签给林潇然了!”
“什么!?”宁安然震惊不已,薛浩辰被签入林潇然名下了?
显然这就是一个针对周诚翔的套,有人趁他喝多了让他签下的字。
“该死的林潇然!”宁安然咬牙切齿,想来是上次薛浩辰做事不够干净,被林潇然抓住了。
难怪那孙子从出了绯闻一直没露面没反击,原来憋阴招了。
宁安然眉头紧锁,她现在不怕林潇然提要求,就怕林潇然什么都不提,往死里玩儿薛浩辰!
拍个三.级片,或者一辈子的封.杀,那薛浩辰的下半辈子就彻底毁了。
“我的小祖宗们,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周诚翔不傻,林潇然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会把矛头对准薛浩辰?
“想刨林家祖坟。”宁安然冷笑几声,真有那样的冲动。
周诚翔气恼的不行,“宁安然呀宁安然,你怎么这么能作?我把你捧红了,你不回报我点儿好东西,净给我添事儿呢?”
宁安然眉梢一扬,她也不想,她倒是希望林潇然直接把她签入他名下。
可林潇然哪儿敢?宁安然身后有墨行衍,惹急了墨行衍那就是林家和墨家的战争了。
其次,林潇然拿捏的住宁安然的心思,他用薛浩辰来威胁宁安然,比直接整宁安然效果好的多。
“诚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薛浩辰的事情成功解决。”
“你快,给墨行衍打电话!”周诚翔恨不得现在就解决这事儿,只要给墨行衍一个电话,事半功倍。
宁安然快速否决周诚翔:“不行,这事儿我自己解决,不能把墨行衍牵扯进来。”
“你——”周诚翔瞪着宁安然:“你给我发毒誓,你要是解决不了怎么办?”
“我要是解决不了不姓墨!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宁安然三根手指朝天竖着,气势凛然。
周诚翔见这誓够毒,但貌似和宁安然没有一毛钱关系呀!?
“宁安然,我不管,你必须把薛浩辰给我救出来,要不我就——”周诚翔已经气的没力气说话了,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有能威胁的住宁安然的地方。
宁安然了然于心的拍了拍周诚翔肩膀:“放心吧,这是一场我和林潇然的战争,他把我的人弄走了,我若不抢回来,多没面子。”
安抚主周诚翔,宁安然进片场拍戏,她等,等林潇然主动上门找她。
依照宁安然对林潇然的了解,这人太自大,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要真的把薛浩辰给怎么滴了,就没了可以威胁宁安然的东西,就无法让宁安然妥协。
可林潇然到底还是小视了宁安然,他以为周诚翔签了那个合同,这事儿被宁安然知道,她会第一时间联系林潇然谈条件,更甚至求饶。
但林潇然等了一天,也没等来宁安然主动联系他,派去盯着宁安然的人告诉林萧然:“早上周诚翔来找她,两人在房车里聊了一会儿,宁安然就进组拍戏了,一天没出来,也没见她联系什么人。也没有很担心的样子。”
“继续盯着她!顺便关注着些墨行衍的动静,看宁安然有没有找他求助。”林潇然吩咐手下的人。
宁安然从片场回家时,便发现有人跟着她了,还没等到家,她就接到墨行衍的电话。
“宁安然,你到底干了什么?”墨行衍从公司出来就发现被人盯上了,当即就猜到这又是宁安然带给他的累赘,生气之余,他更担心宁安然的安危,便给宁安然打电话了。
宁安然无辜的说道:“我什么都没干,怎么?也有人跟着你吗?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墨行衍:“……”
“你在哪里?不要四处乱跑,我过去找你。”墨行衍心中微微叹气,他还是放心不下宁安然!
狗急跳墙,最近林潇然在圈内的臭名声已经连累到林家名声,墨行衍怕林潇然玩儿阴的。
宁安然报上自己位置,然后吩咐司机停车,原地等着墨行衍。
梅姐让司机把车门打开,她先溜了,不想看宁安然和墨行衍你侬我侬。
宁安然透过车玻璃看了一眼后面,不远处还有一辆车在那里停车,应该是林潇然的人。
宁安然透过窗户伸出手来,对着后面车里的人比划了一个中指。
没多会儿,墨行衍便赶过来,散发着寒冽的目光看了宁安然房车后的车子一样,将宁安然从车上带下来,塞入自己车里,见到她,他才能安心。
跟在墨行衍后面的人见两人跑到一起去了,便一波回去复命,一波继续跟踪宁安然和墨行衍。
林潇然得知墨行衍发现他们,并且把宁安然带走了,担心宁安然借助墨行衍的力量玩儿阴的,索性就私下调查墨氏集团现在的合作项目,准备给墨行衍添点儿乱子,好让墨行衍无分身乏术。
虽说林家在商业界的地位不如墨家,但也是名列前茅的,总有一些人不得不因为林家的势力低头……
若宁安然知道林潇然中使了小手段,她能气死。
她为什么敢正当光明的和墨行衍碰面?她想传达给林潇然的意思是,我想弄死你根本用不着墨行衍出面!
谁知道林潇然竟然在当天晚上就给墨行衍找麻烦去了?
宁安然和墨行衍抵达清澜天下,下车后宁安然往后面瞥了一眼,跟踪的车子已经在小区门口被拦下,“嘁——还想跟着我?有能耐你进来呀?”
“能耐不小,惹了祸回来还这么嚣张?有能耐你出去。”墨行衍脸色黑压压的,今天一天心情都不甚好,虽说他没有联系宁安然,但宁安然那边的状况他都知道了。
“呵呵——”宁安然干笑两声,小跑着跟在墨行衍身后进入公寓。
墨行衍身上气压低的吓人,将外套脱掉,松了松领带,又把袖口的扣子解开,挽起袖子坐在沙发上,睨了宁安然一眼:“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