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运送青鱼、二是运送人员。
王家的拖拉机最大,目前被王保贵征用,在黄桃罐头出售小组。
“拖拉机的事情你自己决定。不管是谁家的拖拉机,工钱照开。店内伙计工资暂时定在两千五,王婶两千六,你三千。告诉他们,这是暂时的,如果店内流水稳定。会给他们加工资的,不会比菜馆工资低。”
烤鱼店因为自助原因,店内伙计大大减少,可是五倍大的店面,二十人勉强弄得下。
从中午干到晚上十点半,比菜馆营业时间长,辛苦一些,工资当然不会比菜馆低。
林家菜馆每月净利润目前达到了二十六七万,烤鱼店新开张、一天没到,已经赚了一万六,总利润可能超过林家菜馆。
林泽对出售的青鱼数量满意,对利润却是十分满意。
要知道烤鱼店可是林家菜馆的五倍大。
在压价两块钱的情况下,利润当然达不到菜馆五倍。
只比林家菜馆多一点,还让林泽有些头痛。
和他心里预估值有一定的差距。
青鱼是没法加价的,和易水县订好的条约,在别的方面上得补回来!
烤青菜等配菜、烤地瓜和黄桃汁将是弥补的主力!
要不是林泽不能酗酒,啤酒都不想进购!
林泽和林小妹在店内帮忙,一直忙活到晚上十点半,店内还剩一些青鱼,林泽让店员们全烤了,带回去分掉。
“总流水达到两万多,净利润估计有两万。”
林小妹拎着烤青鱼,眼睛闪闪发亮,“一天两万,一个月不就是六十万?是林家菜馆的好几倍。”
等到林泽说的那些实施开来,利润还能再涨一涨。
林泽点头。
还成吧。
总流水将易水县发放的优惠卷算进去了,店内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来占便宜的。
营业时间也是超长,从早晨营业到晚上十点半,比以后日常营业多了半天时间,才达到的两万多总流水。
“晚上七点后好像没有多少人了,易水县终究不是宾县,往常宾县七八点钟,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咱们要不要缩短晚上的营业时间?”林小妹建议道。
“暂时不要。”
这是和易水县说好的,经营夜市是打造爆点的必要条件。
白天虽然有足够的顾客,眼光还是得放长远。
烤鱼店和夜市天然属性吻合,一旦培养众多回头客,带动易水县人流量,烤鱼店夜里经营会比白天更加火爆。
……
钱中权家大院。
王保贵满面红光地站在大院中央,向四周一群人吹嘘着,“你们是没有看到易水县烤鱼店有多大,放眼一望,全是人!到处都是烤鱼的……”
“烤鱼?”
王保贵一拍大腿:“不懂了吧,林家烤鱼店是自助烤鱼,可以自己上手烤鱼的。”
“能好吃吗?”
“哎!你个瓜儿子,不看看林家青鱼什么品质,怎么烤都好吃,我路过烤鱼店时,特意进去烤了一条,那滋味真是绝了。”
一旁的小青年激动道:“真的!我和王叔一起去的,王艳艳还送了我们一人一瓶饮料,从来不知道烤鱼居然那么好吃。明天我还去!”
又一个小青说道:“王婶也在烤鱼店帮忙,是一个管事,只在店长王艳艳之下,所有人都得听她们。王叔一进店,王艳艳亲自接待我们,特意给我们找了楼上雅座,可有面子了。”
王保贵极力挺着佝偻惯了的腰板,右手死死拉着钱中权。
“老钱啊,等明天销售小组再路过易水县,你得和我们一起去尝尝,别人那是没法费的,你老钱必须免费,王艳艳要是不同意,你的钱我出了!”
钱中权面色黑如锅底。
你特么在我家白话两个多小时!
累不累!?
不就王艳艳当上烤鱼店的店长了么,看把你炫耀的。
故意高声引来一群人,坐满了钱家大院,全jb在听你瞎白话。
我特么知道了行不行!
知道林家烤鱼店新开张、知道那个面积大、知道王婶当了管事、王艳艳当了店长……
你说了八百遍!我快听出茧子来了!
“咱们有事能不能明天再说?咱们销售小组要起早出工的。”
“不急。”
王保贵第一次酣畅淋漓!
你丫地再和我吹一个看看!
来呀!
往常我说走,你都不让离开的。
今天怎么先打退堂鼓了?
钱莉当一个小菜馆店长又怎么了?有什么值得吹嘘的?
等你见了烤鱼店的广阔面积,得吓死你!
“咱们说到哪了?算了,从头开始,我再说一遍……”
钱中权:……
是可忍熟不可忍!
真想一把捏死你!
让不让人休息了?
回头瞥了一眼房内的钱莉,心中气不一处来。
怎么就被王艳艳比下去了?
那个王艳艳哪里好了?
让王保贵王八翻身,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今天在他家吹嘘,明天得去村中小广场,以后几个星期内,村里最得意的人莫过于王保贵。
非得在村中弄得沸沸扬扬不可。
屋内钱莉没有睡,靠着窗前坐下,月光和院内灯光,照进黑暗的屋内,将钱莉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怔怔的望着皎洁的月光,心中闷闷不乐。
烤鱼店的提议是她提出来的,张诚是她引见给林泽的。
最初是有摆脱张诚纠缠的想法,万万没想到林泽和张诚在易水县真的开设了分店。
并且门店面积是林家菜馆的五倍。
再加上强援易水县,店内的经营状况可想而知,差不了!
想必比她苦心维持的林家菜馆现金流水多吧。
“为什么不让我转到烤鱼店,让王艳艳接手菜馆?王艳艳除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谁的身材与相貌比她差似的!”
哪天再遇到林泽,一定得林泽说说,有些咽不下那口气!
“王艳艳你了菜馆就真的比我做得好?我不输的!到时候你的烤鱼店被菜馆比下去,林泽也保不住你!”
要更努力才行!
时钟滴答的响着,午夜的哇鸣与虫鸣连成一片,响彻夜空。
丝丝缕缕的夜风吹过钱家大院内的柳树,枝条摆动,撒下几片枝叶。
望着月色的钱莉靠在窗前渐渐睡着,院内的众人哈欠连天,只有王保贵一人精精大爽的絮絮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