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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 > 第225节
  方才是红眼的时候没有在意,这会儿一扫下面密密麻麻围观的人群立刻就尴尬了起来。
  “别再阴魂不散的缠上来了,否则——我真对你不客气!”甩袖把袖口上的一道缺口掩住,褚琪枫冷冷的警告。
  冷哼一声,当先跃下了屋顶。
  延陵君抬手擦了下左侧腮边一点蹭破了皮的伤口,也跟着飞身跃下,同是不甘示弱的冷冷回敬,“我找的又不是你,你何必自作多情?”
  褚琪枫被他噎的满面涨红,怒然回头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主——”桔红和浅绿看到延陵君腮边的伤口都是心里一急,刚要奔过来,却被延陵君以一个隐晦的眼神制止。
  褚琪枫现在对他看不顺眼,因为两个丫头是褚浔阳的他还不好说什么,如果两人这就当街表明了立场,他立刻就有理由赶人了。
  两个丫头也是聪慧的紧,心中虽然忧虑也赶忙闭了嘴。
  褚琪枫一挥手,一阵风一样气鼓鼓的带着人走了,两个丫头也赶忙跟了上去,临走还很不放心的又回头看了延陵君一眼。
  延陵君站在原地没动,一直到那一行人走的没影儿了才收了兵刃,在围观百姓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中面不改色的扬长而去。
  褚琪枫寸步不停的赶回他们在城西落脚的别院,听留守的侍卫说褚浔阳已经回来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挥退了左右,自己火急火燎的赶了去。
  彼时褚浔阳正关了房门自己一个人在生闷气。
  褚琪枫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这样不顾身份做了出格儿的事,事后本来自己就尴尬的厉害,这会儿到了她这里就更是带了几分心虚,在院子里踟蹰了好一会儿才整理好衣物去敲门。
  褚浔阳趴在一张睡榻上,拿软枕蒙了脑袋,任凭他怎么敲就是不吭声——
  虽然她知道褚琪枫一直都不看好延陵君,可也万没想到他两人之间的关系竟会恶劣到水火不容一般,仇人一般的不肯想让,她这会儿就只觉得心烦意乱。
  倒不是生了谁的气,只是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一个是她永远都不可能放弃的哥哥,一个——
  是任凭她好说歹说也都死活不肯对她放手的延陵君。
  这中间,连给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浔阳?你先开门,我有话要和你说!”褚琪枫敲了半天的门而无果,刚一开口唤她就听得高处有人嗤笑。
  褚琪枫的心里一怒,抬头,果然就见延陵君正坐在一侧的墙头上冷冷的看着他。
  周围寂静,没有任何的声响,不用想——
  外院的守卫肯定又是被他一剂猛药给放倒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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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0章 北疆生变,皇帝吐血
  这个人,根本就是阴魂不散!
  “我说过,不准你再跟着!”褚琪枫道,面色冷凝,负手而立死死的盯着大马金刀坐在墙头上的延陵君。
  延陵君的唇角牵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也是四两拨千斤的挑反击,“我也说过,我不找你!”
  “你——”褚琪枫还想反唇相讥,可是目光瞥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却是心存顾虑。
  褚浔阳的心思他看的分明,即使他再不看好延陵君,可是一旦做到了明面上,最终也只是叫褚浔阳为难罢了。
  所以哪怕他的口才并不输延陵君,这会儿却是心存顾虑。
  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里的火气,褚琪枫终于也是缓和了语气道:“去别的地方,我们谈一谈。”
  延陵君也深知他是横在自己好褚浔阳之前的一道阻碍,抿了抿唇角,也就轻盈的自墙头跃下。
  褚琪枫看了他一眼,当先就一撩袍角往前院走去。
  延陵君撇撇嘴,也是眸子微冷的跟了出去。
  去到前厅里,蒋六要跟进来奉茶却被褚琪枫拦了,他往椅子上一坐,看着延陵君的时候眼中敌意仍是十分明显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延陵君莞尔,在他斜对面选了把椅子也跟着坐下,挑着眉头道:“亏得我还一直以为你康郡王是个君子,背后使阴招挑拨离间这种事看来你坐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很呐!”
  褚琪枫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却是丝毫也不因为他的冷嘲热讽而觉得羞愧,只就冷冷道:“我早就说过要你和浔阳之间保持距离,你非但不听,现在却反而变本加厉闹的满城风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我父亲就范,接受了你?你当真是打的好一通的如意算盘。”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太子殿下就此事可还什么都没说呢,这一切似乎就只是康郡王你的一己之私吧!”延陵君道,闲闲的往椅背上一靠,“我不管你和郡主的兄妹关系怎样,可是有一点你也应该很清楚,你只是她的哥哥而不是父亲,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可以不看好,却也还轮不着你来替她拿主意做决定!”
  “做什么?你这是在给我警告?”褚琪枫冷笑。
  延陵君勾了勾唇角,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沉寂了下来,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却又似乎完全的无话可说。
  在这件事上,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固执,并且谁也不会让步,即便是事情说开了,也都还是一样的结果。
  延陵君不会放手,褚琪枫也绝对不会看着褚浔阳冒险而撒手不管。
  就这么相看两厌,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都逐渐黯淡了下来,蒋六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神色焦灼道:“郡王爷,不好了,郡主她人不见了!”
  褚琪枫和延陵君俱是一愣,不约而同猛地抬头朝她看去。
  “桔红方才过去郡主那里询问晚膳的事,一直敲门都没人应,后来强行推门进去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郡主不知所踪了!”蒋六道,过来之前他已经把这别院内外都找了一遍,急的满头大汗。
  褚琪枫的脸色已经变了,根本没再多问,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一行人赶到褚浔阳住的院子,就见浅绿也桔红两个也是六神无主的正在屋子里来回转圈。
  “郡王爷,延陵大人!”
  “没找到?”褚琪枫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没有瞧见褚浔阳,也就跟着多了几分急色。
  “没!”浅绿道,语气也有些乱了,“里外都找了,这屋子里什么也没缺,也没有任何外外人闯进来的痕迹,可是——可是郡主就是不见了!”
  因为褚浔阳和褚琪枫恼了别扭,下头的人都不敢来烦她,却没有想到前后不过两个时辰就先出了这样的事。
  延陵君进屋之后也是面沉如水,却是一直没开口,而是内外先将这屋子检查了一遍。
  房门是别桔红强行从外面踹开的,门闩已经脱落。
  所有的窗户都完好无损,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可是因为本身就门没有从里面插死,若要有人想要趁虚而入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
  看到这里,两个人也是了然。
  褚琪枫的脸色变的更加不好。
  延陵君却是不咸不淡的微微一笑,“既然郡王爷这里有事,那我也就先告辞了”
  言罢,看到褚琪枫似是黑的更加难看的脸色脸上笑容就越发快慰了起来,脚下生风的开速离开。
  其他人都看的莫名其妙。
  蒋六从后面走上来,试着提醒道:“郡王爷,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官,让官府帮忙搜索一下?”
  附近的岷江沿线正在开战,虽然因为占据控制的比较好还没有波及这边镇上的百姓,但时逢乱世,这世道到底也是不甚太平,如果说是苏杭方面连吃败仗而狗急跳墙的做了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听他这么一说,桔红和浅绿就更是急了。
  褚琪枫却是沉着脸,冷冷道:“不用了,对外封锁消息,另外蒋六你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搬回军营去!”
  话音未落就已经甩袖往外走。
  “郡王爷!”桔红和浅绿不由的更急,追上去一步,“那郡主——”
  “有人问起,就说她先行回京了。”褚琪枫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两个也赶紧收拾一下,叫上朱远山,即刻启程回京!”
  虽然外院的守卫被延陵君放到了一片有机可乘,可如果真是有什么人心存不轨进来掳走了褚浔阳的话——
  褚浔阳又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千金,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有?
  所以很明显,她是一起之下自己走的。
  至于为什么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大概只是故布疑阵,和他堵着气的。
  思及此处,褚琪枫却是半点也气不起来,心里唯有的就是深深的无奈和无力。
  延陵君昨夜就已经找上门来了,可是她一早起来却还是掩饰太平的没有跟自己提,想也知道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并不起作用,反而——
  是叫她更加为难了。
  否则以褚浔阳的脾气,是断不会这么使小性子,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的。
  现在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褚琪枫也只觉得心烦意乱,一时间举棋不定的拿不定注意。
  *
  延陵君从褚琪枫兄妹二人落脚的别院出来,只随便扯了个路人去给留守在客栈的映紫送信,自己也是片刻也不耽搁的直接启程返京。
  至于他此次出京和公干,和正在“重伤垂危”的郑铎,更是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想着褚浔阳是负气而走,他也有些急,揣测着她可能会走的线路快马鞭连夜赶路的去追,而同时沿路留了暗号给映紫,让随后跟来的映紫走了另外一条回京的捷径,以防万一。
  日夜兼程赶了三天两夜的路,眼前着再过前面二十里就是京城的属地之内也一直没有寻到褚浔阳的影子,延陵君的心里也终是泛起了嘀咕——
  案例说在这样一个非常时期之内,那丫头该是有分寸的,不会随便乱走,只能是回京城了。
  这样自我安慰着,他便抱了一笑侥幸的心思片刻不停的进城,直奔了东宫。
  得到的消息却是褚浔阳并不曾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曾奇听闻他的来意也不由的紧张起来,“郡主自从跟着郡王爷离京之后和府上就再没有私信往来了,她的人也没有回来,怎么——”
  延陵君脸色表情也瞬间有些绷不住,抿着唇角沉默了片刻,就又转身攀上马背,“若是郡主回来或是有她的消息,麻烦曾管家叫人去陈府给我通个信儿!”
  “好!”曾奇点头应了,一颗心却也跟着悬了起来。
  褚浔阳是和别的同龄少女不同,可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这样一个人在外——
  最不凑巧的是他们府上大小两位主子都远在天边,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
  曾奇急吼吼的关门进了院子,当即也不敢掉以轻心,一边吩咐人拿着东宫的帖子去各城门打招呼,若有褚浔阳回京的消息赶紧过来报个信,同时又挑了二十余名身手一流的侍卫,吩咐了让分散沿路去往沿路的城镇上查访。
  这边他把一切打算的十分周到,正要吩咐侍卫去账房领盘缠,守门的小厮却是捏着封信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管家,刚才有人送来的!”
  曾奇接了信,立刻也就安心了——
  褚浔阳的字迹,他自是一眼认出来了,拆开了将两名寥寥几笔的信函阅过,心里却有了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