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别把梦当真,不要考虑那些事,好好发挥你的天才,去逮住成功,赢得一切。”
李恪:“你说得对。”
老头:“我随时都可能会死掉,你一定要努力,抓住这次机会。”
李恪:“我会的。你一定可以再活许多年,至少二十年,尽情享受奢侈的幸福生活之后才走。”
老头:“我已经比这个世间大部分人都长寿,见识过许多的东西,也曾经风光过,后来我老了,手指不好使了,脑子不灵光了,所以再也没办法去上档次的地方表演。”
李恪:“如果我找回那些属于我的力量,我就可以想办法让你多活许多年,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
老头:“真希望你能够立即找回你的神奇本领,不过现在你也够神奇的了,我从来不曾见过,有谁能够从未摸过琵琶却可以在两个月之内成为超一流的演奏家。”
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低声提醒:“李恪,再过大约七分钟,你就要出场了。”
此次音乐会原本没有李恪什么事,但是一只著名的乐团出了空难,他们乘坐的飞行器失控撞山,导致乘坐在上面的人全都受了伤,其中三位伤势较严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估计以后再也不大可能再做乐师了。
由于这只乐团不能登场,于是只好寻找替代者,这是一场极为严肃并且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音乐会,一般的不行,水准烂却名声较响亮的也不行,但是音乐会的导演听到朋友介绍,于是抽出时间去春丽院内听了李恪的演奏和唱歌,认为可以替代那只乐团,于是就发出邀请。
由于李恪没有响亮的名声,没有资历,完全就是一位菜鸟级的新人,所以被安排在音乐会的上半部分靠前出场,一般情况下,这个时间段露面的都是些较为次要的节目和不怎么地的戏子和歌者,真正的重磅明星艺员会在中间偏后的时间段登场献艺,最有影响力的那些大明星则作为压轴大戏最后才上场。
在工作人员的提醒下,李恪抱着用新赚到的钱购买的一流电琵琶出场了,这把琵琶几乎把他最近二十几天赚到的钱消耗完毕,但是新乐器的质量比较出色,功能齐全,运转良好,远远胜过老头提供的那把过时旧货,经过认真的调试之后,可以更彻底的发挥出他的技艺。
李恪走到巨大的舞台中间,站到扩音器材当中,看着台下黑压压五千余名观众,突然间有点儿心虚,就像当年初次看到不穿衣服的南蓉时那个心情,有点儿不知所措,有些紧张。
他心里很清楚,能否一炮走红,就看现在了,必须打动台下的观众,让他们记住自己。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在主持人报过曲目之后,开始演奏。
他选择了三首在人间广泛流传的经典名曲,其中的两首歌改动过一下歌词,以便让这里的人适应并且能够听懂,这些都不是什么新歌,而是在他小学时期就会唱的老歌,经历了时间考验而长久流传,深深刻在记忆当中。
为了充分展示他的技艺,他把琵琶的一大半功能都同时发挥出来,配合上神奇的快速指法以及对音乐的特殊理解,他成为了一只乐队,就表现力而言,并不亚于配置很复杂一只专业乐队。
一曲终了,台下沸腾,掌声如雷。
又一曲结束,观众们兴奋异常,有些人离开了座位,往台下挤,想要仔细看清楚歌者,整个大厅内热闹异常,有人在哭泣,有人激动得晕倒,也有人在呕吐,有人怒发冲冠,有人愤怒地叫喊,有人想用鞋子扔李恪,但是更多的人想送上鲜花,希望得到纪念品。
李恪又唱了一首歌,结束之后,观众们大声喊再来一个。
在经过主办方授意之后,他来了一首摇滚风格的,充分发挥琵琶里合成鼓点,这些鼓声在他的调试之后有了重金属的风格,铿锵有力,节奏强悍,同时配合上类似于低音吉它的和弦节拍,再加上尖锐的主音,以及和谐的伴奏,再加上他极具表现力的演唱。
观众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的手可以这样的快,简直就像有四只手,不对,就算真的长着四只手,也不可能做得如此出色。
台上数千双手在挥动,其中也有叫骂和污辱以及质问。
他在台上倾情演出,一些过分激动的观众却在下面由于立场和看法不同而大打出手,结果倒李恪者由于数量较少而被打得头破血流。
后面即将登场的戏子们表现不一,有些激动异常,过度亢奋,陶醉在这从未欣赏过的全新风格音乐当中,有些则是满脸愁苦或者愤怒,有些则很是沮丧,因为自知绝对不可能有同样的效果和反响。
李恪唱完这首歌,跪在地上,仰面朝天,举起了琵琶。
观众在不停地叫喊,强烈要求再继续表演。
这场音乐会有电视和网络直播,数千万人观看到了精彩的表演,从这个时候开始,一个音乐之神崛起了。
主办方授意李恪又唱了两首。
最终,主办方让李恪坚决地谢了幕,台下观众们不依了,久久不肯平息,一直在叫喊,无奈之下,李恪只好走出来,大声宣布以后还会接着唱,将永远唱下去,要为大家奉献最好的音乐。
此后,观众们的情绪除着李恪的谢幕而低落下来,事前安排好的那些精彩节目反应淡漠,甚至有不少人开始提前退场,有些人则想办法进入后台,希望能够与李恪近距离沟通交流一番。
在剧院的后台,李恪早已经被经纪人包围,十多张嘴在他周边说个不停,纷纷表示希望能够签下他,在外围还有许多无法挤进去的人。
此后,李恪选择了一家知名的公司加入进去,谈妥了一些对他自己非常有利的条款,他有很大的自由度,收益分成很高,而且两年之后还可以重新再谈判相关条款,可以自由决定是否续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