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立即动手,神力发出,将通天参周边方圆八米范围内深达十米的泥土和砂石还有岩石整体弄起来,放到翻天盒内,做完这一切仅用了不足零点零五秒时间,然后若无其事地站在大坑旁边,看着天空中的四位大神。
李恪做完了这一切,而四位大神连兵器都没来得及召唤出来,稍后终于让兵器出现在手里,却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味道。
四位大神均在思索,为什么下面的这位神动作可以如此之快?
玉兔笑起来,摇晃了几下脑袋,变成了一名强壮的猛男模样,身材高达两米,脸上有些大胡子,手里握着一柄巨大的刀。
银色战甲咬咬牙,继续用怒吼的语调说话:“动作快很了不起吗?打架就一定厉害吗?老子可不信这个邪,限你十秒钟之内把通天参交出来,否则碎尸万段。”
李恪笑嘻嘻地问:“真要碎尸万段吗?弄成一千段行不行?”
银色战甲:“这个只是一种表达方式,形容我的愤怒,以及我将要采取的暴烈手段,并非数学考试。”
李恪:“原来这样啊。”
银色战甲:“快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要动手了。”
李恪:“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是不是非得打一架不可?”
金色战甲:“废话,你们当然要死。”
蛇妖对李恪说:“大神,蟑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看来也没指望了。”
玉兔嘿嘿直笑,也不吱声。
李恪:“我也不想做与杀戮有关的事,但是别无选择啊。”
这时候四位威风凛凛的大神已经冲过来了。
李恪迎上前去,无梦刀和定海神剑出现在手里。
谁都没看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反正四位很神勇的大神四肢皆断,然后被如意矛穿透心脏串到一起。
地上的大坑里躺着八只手臂和八条腿。
四位大神则在凄厉地哀嚎。
玉兔哈哈大笑,无比开心。
猴子从地上站起来,有些茫然,不敢相信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蛇妖说:“咱们栽在这样水准的大神手里,死了也不冤。”
李恪:“我没打算杀你们,待会把你们四个扔到百里之外也就算了。”
蛇妖开心地说:“多谢大神不杀之恩。”现在它已经不再敢想着分享通天参的事,只希望能够保住性命。
串在如意矛上的四位大神同样的哀求:“饶命啊,再也不敢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玉兔:“这四个家伙最好还是杀掉,他们说不准是哪一户上古大神门下弟子,如果放走了,以后可能会带着他们的师尊来找麻烦。”
银色战甲:“我们都是自学成才的,没有响亮的师门,你饶了我们,我们一辈子都感激你。”
李恪:“没有厉害的师门,杀掉之后也不必担心报复的事,貌似更应该杀了,斩草除根嘛。”
银色战甲立即改了口:“我们是清虚道德真君门下弟子,黄天化是我们的师兄,最近闲得无聊,离开青峰山紫阳洞出来游历一番,见见世面,大神饶命啊,一切都好说。”
李恪:“你们到底哪一句话是真的,我搞不清楚情况啊。”
银色战甲哭喊:“我们真的是清虚道德真君门下弟子啊,快把你的矛抽走,我快要死了。”
此时如意矛色泽泛红,又变粗了一些,矛尖新生出第三枝分岔,显然又在进化了,可以肯定,以后威力必然更强,能够存储更多的能量。
李恪看着其它三位俘虏,慢悠悠地问:“这位穿银甲的兄台所言是真的吗?”
红色盔甲哭喊:“是真的,确实如此。”
金色战甲涕泪交集:“我们再也不敢做强盗了。”
李恪眼看如意矛的进化已经完成,能量储备到达满溢状态,于是抽出矛。
四位大神掉到坑边的草地上,喘着粗气,急匆匆忙于止血,非常狼狈。
玉兔:“打算饶他们是吗?”
李恪:“杀戮无意义,能避免则避免。”
玉兔:“你真是菩萨心肠啊。”
李恪:“好神做到底,我顺便帮助他们治疗一下吧。”说完,用神力从坑底把那些斩下的胳膊和腿拿起来,分别送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以神力为针线,按照陆压道君所授的神妙方法将皮肤和筋脉归位,大致修复回原来的样子,接下来的事就由伤者自行完成,毕竟他们都是大神,现在仍然保持着八成的修为,完全能够自己搞定。
四位大神作感激涕零状,连声道谢,一再表示要化敌为友,反复邀请李恪和玉兔到青峰山紫阳洞做客,如此等等。
李恪保持亲切的笑容,虚与委蛇,随便应付,心里却是雪亮,知道这帮家伙回去之后肯定会想方设法寻找线索,弄清楚自己和玉兔的身份,然后寻仇,这是可以断言的事,不会有其它的版本,现在他们自知不敌,为了保命,自然会有超良好的表现,但是未来必然会制造新的麻烦。
在李恪而言,放走他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以清虚道德真君之能耐,就算杀掉了这四位并且毁灭其元神,事后也可以找到线索,退一万步讲,四位魂魄去到地府之后,也能够把事捅出来,而李恪却不具备把他们的魂魄也一齐消灭的那个能耐。
现在没杀他们,仅仅只是打伤,将来如果遇到清虚道德真君,多少还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可以理论一番,不至于弄成解不开的血海深仇。
银色战甲临离开之前问:“请教两位大神贵姓,以便将来再次相遇的时候方便称呼。”
李恪心里明白,这帮家伙绝对是打着寻仇的主意,但是也没必要隐瞒,反正兵器让他们看到了,相貌也看到了,说谎也很难隐瞒过去,迟早会被揭穿,不如正大光明地进行,于是淡定地说:“我是李恪,人称狂神。”
四位大神脸色为之一变,此时比武大会仍在进行当中,天庭众神和妖精还有魔怪对此都十分关心,狂神李恪之名说是如雷贯耳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