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女生说:“我们大家分成几个小组,轮番上前冲杀,把来犯的妖精弄死三分之二以后,剩下的交给佣兵团处理就是。”
另一位贴身侍卫说:“我要杀死一万名妖精,把它们的头颅收集起来,做防腐处理之后摆放在家里,想象中一定非常壮观。”
一位男同学说:“你变态啊,将来我可不去你家里,那儿肯定臭哄哄的,充满了腊肉的味道,没准还会有许多蛆虫在地上爬来爬去。”
有同学说:“斩妖除魔是我等的职责所在,头颅就不用收集了,至多捡些空间袋回去,把里面的钱财和宝物拿出来,分给需要帮助的人。”
李恪心想,希望同学们服从命令听指挥看来不容易,他们一个个全都很有性格,很自以为是,当然,身为极仙学院的学生,他们确实是仙人当中的佼佼者,优秀到不像话的地步,无论智力还是能力都出类拔萃。
如何把这个团队组织好,发挥出最强大的战斗力,此事很令人犯难,这些人的修为都很出色,在某一领域当中绝对是仙界天才,但是想让他们像军士那样服从估计会很困难。
李恪最担心的情况就是这些同学们情绪失控,独自冲杀到妖精的方阵当中,导致伤亡出现。
胖和尚和织女在同学们周围转悠,把离开团队的人赶回去,干起了近似于牧羊犬的工作。
终于顺利抵达了妖精传送过来的地点。
视野当中已经有六十多万,并且源源不断地还有妖精传送过来,现在每一批次都有五万只左右。
视野里几乎满了妖精,它们遍布万米高空到地面,正努力结成一个个乱糟糟的方阵。
这情形让大家都有些惊愕,尤其是那些此前从未上过战场的同学,她们只是在影视作品里见过战争场面,或者在新闻以及小说里见识这种情形,如今看到了现实情况,难免有些不适应。
己方的军队在海量的妖精面前显得很孤单也很弱小,两只佣兵团各有五千余人,加上那支九千多人的云梦国精兵,这些就是全部的家当。
在庞大而密集的妖精方阵前,这些人显得很孤单,仿佛站在风暴面前的几只小鸟,虽然他们衣甲鲜明,阵列严整,士气高昂,一个个杀气外溢,但是仍然无法改变他们处于弱势的这一现实。
织女:“好壮观啊,感觉想要杀光这么多妖精是很不容易的事。”
强壮女生问:“李恪,你能够连续射出多少枝那种神奇的箭?”
李恪:“最多两到三枝,然后就累得趴下了。”
强壮女生倒抽一口凉气,低声说:“那样的话,你就别乱射箭,必须等到重要目标出现,比如妖类的指挥官或者军师之类。”
这些李恪当然知道,但是没有战斗经验的热心同学却以为必须提醒他。
这时佣兵团的两位头领过来了,表情凝重,甚至有些紧张。
巡天佣兵团的头领说:“妖精数量太多,档次也够高,我们的力量是否显得过分薄弱了些?”
李恪平静地说:“在我参加过的战斗当中,没有哪一次乙方兵员数量比敌方更多。”
灭灵佣兵团的队长说:“可是此次战争双方人员差距也太厉害了。”
李恪:“看到我身后这些大仙了吗?你俩见过如此之多的厉害仙人在一起吗?”
巡天佣兵团的头领说:“确实没见过。”
李恪:“在战斗开始之后,我们将打头阵,你们两只佣兵团以及云梦精兵将在外围负责清理落单和乱窜的妖精。”
巡天佣兵团的首领长出一口气,乐呵呵地说:“这样的安排非常好,太合适了,能够为您这样伟大的仙人效力,是我一生的荣幸。”
灭灵佣兵团的队长说:“请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他们的反应很正常,一般情况下,花钱雇佣此类佣兵团的国家或者大家族都会让其打头阵,让其出现在最危险和最艰难的位置,像李恪这样安排佣兵团在外围面对轻松任务的事绝无仅有。
所以他们很高兴。
雷媚说:“老大,我认为可以让云梦精兵和两只佣兵团充当先锋,过去冲杀一阵,把最强的力量放在后面,如此才是堂堂正正的战略战术。”
李恪:“我们的家底就只有这么点,不能采取常规的战术,否则的话一次交锋之后就会折损掉大半,我们承受不了。”
灭灵佣兵团的队长急忙说:“我的团队擅长远程攻击,就算在外围,也能够给敌方制造严重的伤亡。”
巡天佣兵团的首领说:“我有一伙非常优秀的阵师,他们释放的幻像非同小可。”
雷媚:“此时我们应该趁敌军立足未稳,发动攻击,大量杀伤它们,争取胜利。”
李恪:“这个不着急,可以再等等。”其实他心里的想法是,让妖精集结完毕,然后自己的无梦刀才可以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旁边的一位女同学已经急不可待,虽然距离妖精的先头部队还有三千多米远的距离,却也不能阻止她出招,一只巨大的竹编箩筐出现在天空中,飞往敌阵,这箩筐在离开她的手之后越变越大,闪烁着奇异的暗绿色光芒,并且开始快速旋转。
此时李恪心想就算阻止也来不及了,硬要不许这位女生发动攻击的话,会挫伤其积极性。
巨大的箩筐在临近妖精方阵的时候变得像一个游泳池那么大,边缘甩出许多丝状物,旋转的速度更快,几乎无法看清楚。
妖精方阵面前的结界抵抗了一下,可能也就十几秒钟,然后就碎裂了,消失在夜空中。
巨型箩筐接触到了妖精,这是一些猴妖,一个个面目狰狞,奇形怪状,非常可憎,此时它们正飞快地被切割成一些碎块,散布在空气中。
一些妖精试图用手里的兵器来攻击箩筐,却毫无用处,它们放出的法宝同样没用,由于阵形太过密集,后退和躲闪是不可能实现的事,只能不断地被切割,血肉横飞,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