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温润的男声忽然响起，殷寒书和月牙同时抬头看过去，燕歌从电梯里走出来，正好站在她们面前。
燕歌的目光落在殷寒书的身上，“何必如此执着，她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个她说的是顾酒歌。
殷寒书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下眼眸，神色淡淡的说道，“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你还真是倔。”燕哥摇了摇头，眼神流露出一丝丝的嘲讽，“可是遗憾的是，她不会再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殷寒书猛的抬头看向他，目光灼灼，仿佛想要将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看进心里似的。
他自己都不确定顾酒歌是不是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还是生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燕歌又怎么会知道的呢？
殷寒书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燕歌，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突然之间看到一块浮木一样。
燕歌轻笑了一声，朝着他走过去，俯身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殷寒书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燕哥的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眼睛里带着一丝丝的异样，“我们周围，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一样，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好像都无法逃脱它的掌控……”
殷寒书浑身一震，燕歌所说的这种感觉他也曾经有过，并且一直深深的存在他的周围。
但是他完全找不到那个人到底是谁，再加上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他也就渐渐的忘了。
可是现在被燕哥一提起，那种感觉好像又回来了一样。
燕哥见殷寒书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压低了声音再次说道，“我之所以知道顾酒歌不会回来，就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那个存在于我们身边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没有用人这个字眼，也就是说，那个一直在暗地里盯着他们的东西，很有可能不是人？
殷寒书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
燕歌定定的看着殷寒书，张开嘴做了个口型，吐出两个字。
殷寒书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燕歌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所说的话。
殷寒书垂在身侧的双手不停的握成拳头又松开。
站在旁边的月牙并没有听清楚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看到已经有人朝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赶紧提醒他们，“老大，你们说完了没有？要不你们还是去办公室聊？”
她的语气十分的僵硬，显然对殷寒书还没有放下芥蒂。
燕哥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我不会答应的这件事情如果没有顾久哥自己出面的话谁说都没有用。”
可是他刚刚又说过，顾酒歌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不会回来。
这个意思也就是说，他是绝对不会答应殷寒书的要求的。
殷寒书抿了抿唇，神色冷硬，“行。”
“既然你现在不会帮我，那以后我做什么事情也请你不要出面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