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和殷寒书直接去了殷寒书在邻国的一个公寓，殷寒书曾经在这里出差过，为了方便，买了一个公寓，现在正好用上。
燕青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顾酒歌两个人也没有故意加快速度甩开他任由他跟着。
车上。
殷寒书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看向旁边的顾酒歌，“你真的要让那个小子跟在我们身边？”
他还是觉得将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放在自己身边，实在是太让人不安心了。
但是是顾酒歌确定的事情，他又不敢反驳，只能现在提醒顾酒歌一声，让他多加小心。
顾酒歌点头，“带着吧，不然他成天想着找我们麻烦，留在身边，至少能够保证他要做什么我们都知道。”
最重要的是，顾酒歌实在是再也不想被人当做杀人凶手了，将燕青带在身边，也许就能够消除他对她的误解。
殷寒书见她心里有数，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只是转移了话题，“我的人已经有四十多个过来了。不过他们都没有发现白沫的身影。”
殷寒书皱了皱眉，他本来以为找到白沫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没有想到，白沫竟然就跟失踪了一样，他的人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起这件事，顾九歌也皱了皱眉，她倒不是觉得殷寒书的人没用，只是担心时间越长，墨江就越发的危险。
顾酒歌脸上的凝重越发的明显，殷寒书瞥了她一眼，安慰道，“不要担心，白沫一个人在这里，根本躲不了多长时间。不仅仅是我们的人在找他，国外的异能者也在找她，他肯定马上就会露出马脚的。”
顾酒歌摇了摇头，“你太低估白沫了。”
虽然殷寒书相信她，但他还是太低估了白沫。
或者说，这种事因为他之前和白沫来往过，所以他下意识的认为白沫就是自己之前所了解的那个白沫。
但是事实上，白沫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只是他真正实力的一部分，他最大的能力不在于她的本身，而是她身后站着的天道。
有天道的眷顾，她甚至可以说能够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修者，当然，前提是只要能够保证他有足够的时间。
可是现在，她遇到了顾酒歌。
顾酒歌在白沫成长之前，已经拥有了她难以起级的实力。
“白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虽然修为并不高，但是她这个人十分的古怪，冥冥之中像是有人一直在帮她？”
顾酒歌不能够说出天道这两个字，但是，却可以换一种方式来告诉殷寒书。
殷寒书皱了皱眉，说道，“有人在帮她？难道是图安？”
他能想到的就是图安了。
毕竟图安也曾经和白沫合作过，这一次还在帮助白沫，也是能够理解的事情。
顾酒歌一怔，咬了咬唇，缓缓摇头，“不是。”
她说完这两个字就闭上了嘴巴，任凭殷寒书怎么问都不在开口。
除了她，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所谓的天道，到底是什么。
他们也根本想象不到天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