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最知道这些为高权重的男人心理,他们高高在上惯了,不喜欢女人违背自己的选择,所以他们大多数都喜欢那种柔弱无骨的女人。
白沫也一直在努力往这个方面发展,像林博,像殷寒墨,这些男人就吃这一套。
所以他认为只要自己的手段厉害,殷寒书哪怕心里头在惦记着顾酒歌,迟早有一天,他会忘了她,只记得她白沫的。
真心爱慕?
殷寒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瞬间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他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神色嘲讽,“白沫,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他看着白沫的眼神像是在看着垃圾一样,在他过去的生命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这样的女人,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如果不是顾酒歌,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女人这种生物有任何交集的。
可是,他还是将顾酒歌给弄丢了。
殷寒书只要一想到顾酒歌这三个字,心里头就难受得厉害,脸色也更加难看。
白沫被她一怼,心里头顿时不舒服了,他现在也是有修为在身的人了,这些时候一直被身边的人各种奉承,一直有些飘飘然,再加上她抓住了殷寒书的把柄,堂堂的殷先生在他面前都得伏低做小,白沫顿时觉得自己十分的厉害,颇有些意气风发的味道。
所以这会被殷寒书一气,顿时脾气就上来了,她双手环胸,抬着下巴,看着殷寒书说道,“我不配?殷寒书,你别忘了,你可还要靠我去释放你身体的东西,再说了,顾酒歌身体里的蛊虫也得我来配解药才能解开呢!”
白沫满意的看着,随着自己的几句话,殷寒书就变了的脸色。
这种掌握着别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尤其是这个人,曾经还是高高在上的殷先生。
殷寒书看着白沫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眼底寒霜,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白沫,你不要太嚣张。”
正是因为白沫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顾酒歌被人下了蛊,所以,他才会为了顾酒歌,选择委曲求全。
其实对于殷寒书来说,她自己身体里的那个定时炸弹,所谓的异宝,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不过就是一死罢了。
但是事情一旦牵扯到顾酒歌,他就会变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生怕一点点的失误就会让顾酒歌受伤。
他久居高位惯了,阴沉着脸还是有几分威势的,白沫吓得心脏蜷缩了一下。
她缩着脖子,但是不肯认怂,硬着头皮说道,“你凶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他就搞不懂了,那个顾酒歌有什么好的,能让这个男人这样百般的维护?
白沫咬住了下唇,心中竟然诡异地泛起了一丝的羡慕来了。
殷寒书定定的看着她,声音冰冷,“你可以随意对待我,因为这条路是我自找的,但是顾酒歌不行。”
“如果你再敢对她议论一个字,我都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