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看着他，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你再和我说这些话，有用吗？”她心里觉得好笑。
前几个小时还在餐厅和别的女人共进午餐，现在就在她的面前表忠心，顾酒歌看着殷寒书的样子，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这个微小的弧度让殷寒书给捕捉到了。
殷寒书心中一动，忍不住开始猜测是不是顾酒歌对他心软了？
虽然他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开始觉得高兴。
他这一米八五的大个子竟然笑得像个傻子似的看着顾酒歌。
“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他的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孩子似的。比他对着白沫说话更加的宠溺，如果两者非要比较的话，那就是他对着顾酒歌的时候，更像是一个活人。
顾酒歌愣了一下，很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硬邦邦地说道，“你不要多想，我和你是不可能了。”
殷寒书脸上的神色立刻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一样，他张了张嘴，缓缓说道，“我没有背叛你，你为什么不能够原谅我呢？”
顾酒歌想了想，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既然你没有背叛我，那你为什么要对我用原谅这两个字呢？”
顾酒歌的问题像是针一样狠狠的扎在殷寒书的心里。
他木愣愣的看着顾酒歌，像是突然之间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顾酒歌笑了笑，眉眼缺冷漠的很。
“殷寒书，你跟了我很久，我给过你新的命你，也为我卖过命，我们之间就算是两清了。”
“你不用再想着来联系我，我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吧。”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无悲无喜。好像他说的不是关于自己的一段感情，而是别人的。
殷寒书一愣，一下子慌乱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顾酒歌会有分开的一天。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顾酒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犹豫过，迟疑过。但是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曾经畅想过两个人之间的未来，他知道真的不容易，所以设想过种种的难关，并且想到了很多解决的办法。
但是没有哪一种结局是这样子的。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被她放弃了。
殷寒书猛的不管不顾的伸手握住顾酒歌的肩膀，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有背叛你。”
“我知道。”顾酒歌同样很认真地回答。
她一点一点点的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佛开，像是要将他这个人赶出自己的生活一样。
“我知道你不可能背叛我，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假装没有看到。”
殷寒书的声音带着祈求，“你给我个机会，我将一切都说给你听，好不好？”
“不好。”顾酒歌摇头。
不管他和白沫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又是为什么在白沫身边委曲求全，对于顾酒歌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知道原因，也只是徒增伤感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