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两个字用的极为巧妙，完美的解释了燕歌这段时间对顾酒歌所做的一切。
“既然我已经站在这里了，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顾酒歌硬邦邦的说道。
她来自蛮荒大陆，因为修为高深，从来都没有人能够这样算计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几次吃瘪好像都是因为燕歌。
顾酒歌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他能够忍一次忍两次，就绝对忍不了第三次之前都是因为从前燕歌帮了自己不少忙，所以他才忍耐了下来，但是现在他心中堆积的不满，已经累积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快要爆发了。
“顾酒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最先看到的人是我，会怎么样？”燕歌突然开口问了了一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顾酒歌皱了皱眉，不明白话题为什么突然转到了这里？
但是他还是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突然反应过来，燕歌问题里的所谓的最先……是什么意思？
燕歌肯定不会问一些无关的问题的，他的脸色渐渐的严肃了起来，望着燕歌的目光都带着冷意。
燕歌却对他的神色变化不以为意，反而自顾自的说道，“当初我去调查你的时候，发现你的资料有一些奇怪。”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酒歌，目光深沉，带着某种顾酒歌根本理解不了的热切。
“我发现你之前是完全没有接触过修真界的，你没有修为，甚至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受伤，但是突然一夜之间，你就联系上了殷寒书。”
“和你频繁的出入他的家，而在你的修为暴涨之前，殷寒书给了你一箱子玉石。”燕歌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曾经的发现。
虽然他的语气没有变化，但是顾酒歌的神色却一点一点的严肃了起来。
他明白了燕歌要说的到底是什么话？
这个男人发现了，他隐藏很久的秘密。
燕歌看着顾酒歌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突然勾了勾唇，无奈的笑道，“如果今天说这些话的是殷寒书，你会觉得害怕吗？”
被人发现了自己隐瞒的最大的秘密，许多人的第一反应的确就是害怕，但是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十分信任的，这个害怕就不会被延续下去。甚至也会觉得所谓的秘密并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了。
可是顾酒歌面对他的时候，身上的警惕性就从来没有放下过。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当他是敌人，而不是朋友。
他没眼睛突然就出现了一抹落寞，他苦笑道，“我去那家医院查了监控，发现了那天晚上你帮殷寒书解决女鬼的事情，并且将那天晚上的你和前天晚上的你反复进行对比，得出结论。”
他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说出了隐藏在心中许久的话，“顾酒歌，你根本不是这句身体的顾酒歌，对不对？”
也就是说，这个身体里的灵魂，是另外一个人，他也许来自于别的地方，也许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错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