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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国舅请自重 > 第57节
  “哈哈,朕就说嘛!”沐沁笑过之后,又问道,“那芮淇雨怎么办了?难道素素不介意么?”
  “奴才听说丞相大人将芮姑娘送去祠堂了,对外宣称芮姑娘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暂不能见外男。”
  沐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抬手让木瓜下去了,便坐在绣墩上蹙眉思索,芮潋风还是心疼自家妹子,也难怪了,兄妹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也是不忍心太过惩罚。
  一面是未婚妻,一面是亲妹妹,芮潋风只能想到这样一个两全的办法,把妹妹送去祠堂,等过了风声再接她回来嫁人,嫁了出去便不会再和沈流素作对了。
  不管怎么说,血浓于水还是可以理解的,而芮潋风只会觉得对不起沈流素,以后会对她更好。只要素素过得幸福,沐沁便不去追究了。
  这边女皇陛下的心情极好,那边书房里的国舅大人却没有那么愉悦了。
  东澜国主修书一封送了过来,说半月之后是女皇陛下的十五岁生辰并及笄大礼,将会派使臣过来。
  夜非沉手指捏着那封国书,烦躁地掷在桌上。这老狐狸当初将最宠爱的小儿子送过来当质子,可不就是打了阿沁的主意嘛?现在选在阿沁的及笄礼过来,十有八—九会提那事。
  老狐狸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凭借儿子入了昭夏国的后宫,再让沐沁诞下带有东澜血统的子嗣,一步步谋划昭夏国的皇权。
  想娶阿沁?真是白日做梦!
  夜非沉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最后眉目间染上戾气,将那国书用力一握,团成一团。
  他一定不会让他们如愿!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泥萌喜欢咩?
  陛下干得漂亮!
  还没捉虫,凑合着看吼~
  【拒绝】
  ·
  女皇陛下的寿辰是九月初一,距今还有不到五日了,东澜使臣已经到达昭夏国京都。
  夜非沉心中虽然有气,在接待方面还是很给面子,派了礼部尚书亲自接待。
  东澜使团为首的是鸿胪寺卿何濂,已是年近半百,头发还算乌黑,只有两鬓夹杂着零星的白发。两颊凹陷显得颧骨略高,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透露着精明。
  昭夏国臣子对此人有所耳闻,一张巧嘴能说遍东澜,如今东澜国主将他派来,还真是仔细打了算盘的。
  这厢礼部尚书将何濂等人安排在驿馆住下,将他们带来的朝贺之礼送进国库,又将国书上交给国舅摄政王。
  夜非沉如今处理奏折的地点已经由原来的建章宫书房搬到了御书房,朝臣们尚且不知,否则定会借机发挥。礼部尚书是他这一脉的人,故而没有避讳,直接在御书房见了他。
  夜非沉看着礼部尚书手里呈着的国书,没来由地烦躁,看完以后,黑眸里凝了三尺寒冰。
  果不其然,东澜国君在书信里写了慕容昱思慕女皇陛下,想要入赘昭夏后宫。
  “做梦!”夜非沉大掌拍在几案上,愤然道。
  礼部尚书见夜非沉如此愤怒,有些惴惴,犹豫着将话说了出来,“王爷,那何濂说、说东澜国愿割十座城池当做聘礼,只求质子入赘……”
  夜非沉闻言剑眉紧拧,“他真是这么说的?”
  “确实如此,下官不敢欺瞒。”礼部尚书低头答道。
  这东澜国究竟打了什么主意,本来城邑就不多,还愿以十座城池换取入赘,难道真的旨在昭夏河山么?不管怎样,慕容昱都休想插足他和沐沁的关系!
  夜非沉略一沉吟,挥笔写了回信,装进信封里,交由礼部尚书,“把这送去驿馆。”
  礼部尚书应下告退。
  — — — — — — — —
  沐沁虽是帝王,但及笄是女儿家一辈子的大事,还需要由嬷嬷教导仪态。嬷嬷不敢对女皇陛下过于严厉,但是顶着一碗水走路什么的还是将她折磨得够呛。
  好不容易闲了下来,沐沁便跑去御书房里找夜非沉。
  许是这几天政事略多,沐沁在白天总是看不到舅舅,又担心舅舅连日操劳再累坏了,便想着让人炖一碗汤,亲自端到御书房给舅舅补补身子。
  沐沁让人不必通传,刚到御书房门口,便见福昕垂着头站在门口,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福昕见是陛下,忙跪下行礼,“奴才不知陛下驾到,还请陛下恕罪!”
  沐沁今天心情好,也不和他计较,笑道:“恕你无罪,起来吧。看你愁眉苦脸,可是有什么事?”
  福昕谢恩,听到沐沁问他,犹豫着翕了翕唇:“方才奴才奉茶……被国舅大人赶了出来……”
  沐沁有些惊诧,这福昕平日里伺候舅舅可是个机灵的,这被赶出来还是第一次吧?
  “舅舅心情不好?”沐沁想来想去,也就这一个理由了。
  福昕点点头,“许是如此,礼部尚书走后,殿下便有些不悦。”
  “朕知道了。”沐沁示意琼琚将食盒给她,“不必进来了,在外面等朕。”说完便推门而入。
  沐沁走进御书房,便见夜非沉已经站起身来迎自己。
  “舅舅!”沐沁快走两步,将手里的食盒拿给他看,“朕看着舅舅最近太过劳累,带来参汤给你补补。”
  夜非沉本是心情沉闷,但看到沐沁以后,眉目间便染上笑意,故意逗她,“哦?补?补什么?”
  “补身子啊!”沐沁不知他的意思,大剌剌地回答,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抬手将披风的带子解开。
  夜非沉自然而然地接过她的樱红色团花披风,随手搭在紫檀木镂花架子上,一手搂过沐沁小小的身子,故意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臣的身子如何,陛下还不清楚么?难道是陛下觉得臣的身子已经到了要补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