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骄阳似火,天地之间一片寂静,路上行人寥寥,都在竭力躲避着烈日。花茜居住的地方参差植了棵棵香樟,树林荫翳,枝木交错,蝉噪逾静,栖在良木上面的夏蝉正振翅高鸣。
鱼芷偷眼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比起自己,眼前的女人一点也不像个助理。她妆容精致,被精心保养过的脸上没有丝毫瑕疵,艳丽的面容甚至不输自己的老板花茜。踩着一双触目惊心的高跟,手指飞快的划着手机的pad,连指甲都那么精致,修剪的不见任何毛刺,不像她,指甲跟被狗啃了一样毛躁。当然,能做上时总的助理的人必然也格外的优秀。
鱼芷感叹了一下时总助理的美貌,一边给花茜发消息,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她们的老板依旧没有出门的迹象。
正念叨着要不要给打电话导演道歉,门就毫无预兆的被打开了。
时寒枝踩着来时的乳白色高跟鞋出了门。
她的助理迅速的站直了身进入工作状态,给时寒枝念着最新的消息,并给出自己思考之后的意见。
鱼芷张着嘴,对对方的职业素养肃然起敬。
这么美了还这么敬业,简直是助理届楷模。
时寒枝扣上衬衫上最后的一颗纽扣,懒懒的松了松肩膀,原本扎起的长发此时却披散了下来。张蔓青分神注意到了这一点,一瞬间话在口中卡了壳,被时寒枝瞥了一眼。很快时寒枝就将慵懒的余光收了回去,抿着唇笑了笑。
餍食之后,她甚至觉得万事可爱。
她驻足,让鱼芷给导演请假,按花茜现在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工作是不可能的了。
终于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时寒枝对鱼芷都格外的和颜悦色,让张蔓青侧目。
“今天别让花小姐出门。”最后,时寒枝道,“告诉她,晚上见。”
鱼芷点了点头,目送时寒枝走远,总觉得她格外的神清气爽, 一点也不像是要去处理繁杂无聊的工作。
她一推开花茜卧室的门,就被神经紧张的花茜扔了一脸烂布。
花茜撕扯着她心爱的小裙子,恨不得全都烧了,见进来的是鱼芷,便指着边上一堆衣物,让她拿出去扔了。
上面全是时寒枝射进她身体里又流出来得精液,沾得她们身下的衣服到处都是,一开始她都要夹着腿走路,防止深处的液体涌出来,但还是让身体里的白浊淅淅沥沥滴了一地。
秦白焉好不容易给她收拾好的衣服又乱成了一堆。
她烦躁的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澡,收拾得艳光四射,她照了照镜子,觉得不太合适,就又给自己画了一个略显憔悴的妆容,咂吧咂吧了唇,觉着自己这样还算是我见犹怜,惹人疼爱,遂拎了手袋打车去秦白焉的家。
秦白焉有她家的钥匙,同样的她也有秦白焉家的钥匙。
鱼芷扔完衣服回来,哪里还见得到花茜的影子。
花茜一路排演了无数遍见到秦白焉时的反应,总觉得太过刻意,对秦白焉不够尊重,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跟她坦白。她要告诉她她给时寒枝做了情妇,而且时寒枝还没有离婚,甚至连她还曾经是她丈夫的情人。
秦白焉会觉得自己恶心吗?
花茜心情格外得焦灼,她想马上就见到秦白焉,或许她会朝她冷眼相向,但只要花茜朝她撒撒娇,秦白焉就不会追究的不是么?
秦白焉一向宠爱她。
花茜一直相信,秦白焉会气自己不自爱,会气自己不学好,会气自己出卖肉体,但终究舍不得不管自己。
然而秦白焉根本就没在家,花茜一鼓作气,却很快就被戳破了,她把自己扔在秦白焉家柔软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数着自己的手指。
焦灼的等了半个小时,她实在躺不下去了,跑进秦白焉的书房顺了两张纸和支钢笔,打开电视,一边就着肥皂剧的背景音乐,一边开始给秦白焉写信。
时寒枝写写停停,不时还烦躁的揉着头发,打开手机查字典。
她的背影缩在27寸的屏幕里,电脑桌前的女人戏谑的勾起唇,看到花茜正在认真的伏案写字,她慵懒靠在椅上,用脚揉了揉跪在她身前的女人的胸,道,“她的钢笔字还是我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亲自教的。”
“秦小姐,想知道她写了什么吗?”
秦白焉被蒙住了眼,她清清冷冷的一张脸上无悲无喜,仿佛被女人凌辱的人不是她一样。
“她写的是‘楼鸢’。”
女人慵懒的撑着头,意兴阑珊,“秦小姐还真是,没意思。茜茜比你有趣多了。”
“想知道我是怎么肏她的吗?”
楼鸢饶有兴趣的低头,注视着跪在她面前的裸身女人,哑着嗓子轻声道,“她的乳尖最敏感,轻轻一碰就会翘起来。”
说着便将白嫩的脚覆上了秦白焉的乳头,她的乳晕很小巧,和花茜不同。花茜的乳晕正正好,能托住她的乳头。
秦白焉抿着嘴,让楼鸢看不清她的喜怒。
“她的腰也是,碰不得,一碰就会弹开,敏感的让人惊叹。”
说着她的脚滑到秦白焉的腰窝处,秦白焉动也不动,仿佛根本没有产生异样的感觉,“看来你不是。”
“你知道我最喜欢她的是哪里吗?”楼鸢微微一笑,“是她的两个小穴。”
“耐、肏。”
楼鸢如愿以偿的听到了秦白焉喉头吞咽的声音。
“你也想干她,对么?”
秦白焉沉默了片刻,“是。”
“好孩子。”楼鸢笑着看向了屏幕,里面的花茜垂着头,写着写着,脑袋就困的一点一点的。她体力一向算不上好,楼鸢记得她经常被干到昏睡过去,但小穴还鼓张着吞吐她的手指,顺着她的指尖淌出淫液。浪荡极了。
秦白焉白皙的皮肤冰冰凉凉,楼鸢不喜欢她这样冰冷的体温,她更爱花茜炙热的身体,像小火炉一样,还非常的软,抱在怀里暖和又舒服。
“你想肏花茜的哪张嘴呢?”
楼鸢的脚攀上秦白焉的下颌,将脚趾送进她的唇内,“是这一张吗?说出来,说不定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秦白焉微张着唇,“……不是。”
随着说话的动作,她的舌尖扫过楼鸢的脚趾,楼鸢蜷起脚趾,一路滑了下去,直到她的乳尖,踩了下去,“那是她骚浪的奶子吗?”
“想要扯住她的乳头,让她疼得夹紧你的腰,用她湿软的阴唇在你小腹乱蹭吗?”
楼鸢的脚继续向下划着,到她被剃的干干净净的阴户那里,楼鸢的脚趾探进她湿润的花瓣里,感受到黏腻的液体正在不断地涌出来,她满意的笑了笑,“你想肏她的浪穴,对吧?”
“我会满足你。”
楼鸢弯下腰身,在秦白焉耳边低语。
画面里的花茜一无所觉,笔被她扔到了一边,她趴在秦白焉家的客厅茶几上,实在是太困了,她干脆就跪在地上睡着了。
楼鸢桌面上的两个屏幕同时闪烁着荧荧的光芒。
另一张显示屏里,鱼芷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坐着,正苦着脸讲着电话。
她对这一切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