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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淼淼的脚歪了一下,方长鹤就双手将她整个人托起,抱着她往这边走。
  “表哥,你怎么了?”
  张静姝看了看远处的方长鹤和江淼淼,故意问杨西风。
  咬着嘴唇的内部,他的神色冷峻内敛,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在张静姝问了他之后,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扭头看到贾思静正在看他。
  迈开了长腿,从张静姝的面前跨了出去。
  “让开,我去那边打个电话。”
  杨西风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贾思静和莫名其妙的张静姝。
  江淼淼和方长鹤回来了,将她放在了座位上。
  方长鹤问她,要不要紧,江淼淼说没事儿。
  方长鹤也不清楚江淼淼是不是磕到了,就没往深处想。
  他回头问张佐官,杨西风去了哪里。
  张佐官说杨西风打电话去了,可能有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方长鹤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是下午四点多。
  想着晚上八点钟还要回洛城去,他难免会有些着急。
  看了看对面的贾思静,两个人被介绍了,彼此寒暄了两句。
  又过了一会儿,没见杨西风回来,他便看了一眼张佐官。
  张佐官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主动起身去找杨西风,找了一圈回来说,杨西风打了个电话,有很重要的事情就提前走了。
  杨西风都走了,大家觉得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贾思静和张静姝要回去,张佐官说送她们。
  方长鹤来的时候也开了车,便说要送江淼淼回去。
  因为江淼淼是住在宋春儿的家里,所以和他们就此分开了。
  方长鹤开车,江淼淼坐在后面,两个人就在分析杨西风去了哪里。
  江淼淼的脚歪的不是很厉害,她自己伸手握着脚面来回转动了几下,就没那么痛苦了,就是脚踝处刚才被划破了,破了点皮,有点疼。
  方长鹤问她的时候,她回到的有些心不在焉。
  方长鹤一回头,看到了她脚踝处的伤,想送她去医院,江淼淼拒绝了。
  正在方长鹤分神之际,突然从一个巷子里,就窜出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吓得方长鹤赶紧打了方向盘,车子仓促的停在了路边。
  抬眼一看,一辆车子横在了马路上,杨西风黑着脸,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方长鹤长舒了一口气,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的走掉,还真是。
  大大方方的从车子走了下去,方长鹤硬着杨西风笑,步伐端正稳当。
  “你终于出现了,否则我这次来洛城就见不到你了。”
  杨西风不怀好意的咧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方长鹤,直接越过她来到了车子旁。
  伸手将江淼淼从车子抱了下去,也不管方长鹤是不是找他有事情,便驾车带着江淼淼疾驰而去。
  在车上,杨西风一眼不发,眼睛盯着前方,眼神很可怕。
  江淼淼坐在他的身边,看了一眼赶紧将脑袋低了下去。
  “你,是不是应该问问方先生找你是不是有事情。”
  “什么方先生,你倒是叫得亲切?”
  杨西风的车子突然就停在了马路的中间,伸手撅住了江淼淼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带着杀戮和侵略。
  绵长的问过之后,杨西风才松开了她,眼底有晦暗不明的红色。
  江淼淼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委屈,有些难过,低头轻轻的擦着嘴角。
  重新打开了火儿,杨西风打了方向盘,开着车子往城郊走去。
  “我带你回山里,那里的花儿都开了,果子该有的也有了,不能吃的也可以看看。”
  他的神色比刚才轻松了不少,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江淼淼握着自己的衣角,轻轻的嗯了一声,眼角微微发热。
  “你刚才是故意的吗?”
  杨西风似笑非笑的扭头看了江淼淼一眼,这样问她。
  江淼淼恍惚的抬了眼睛看他,不知道他说的刚才指的是什么。
  半天没听到了江淼淼的回答,杨西风又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暗涌微微泛起。
  刚才在舞厅的情景还在杨西风的脑海中盘旋,特别是方长鹤将江淼淼拦腰抱起的那一幕,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大手像鹰爪一样伸向了江淼淼。
  一把将她抓过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杨西风继续往前开车。
  车子速度过快,加上进山的路有些颠簸不平,此时天气突变,下起了朦胧的细雨,车子来回的晃动颤抖起来。
  江淼淼本来没看路,此时却被眼前晃来晃去的场景吓坏了。
  “杨西风,你快放开我,这样很危险的。”
  路的一边是大山,另一边是宽阔而幽深的沟壑,里面长满了杂草和各种不知名的树苗,要是一不小心翻车进去,恐怕会落得个车毁人亡的下场。
  江淼淼一时挣扎,没挣扎出去,还带的杨西风分出了精力拉扯她,车子更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车子突然嘎吱一声停在了路边上,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江淼淼甚至都能感觉到车子边缘的*。
  她此时一动不敢动,就那么靠在杨西风的身上,只怕自己一动,他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杨西风的胸口在不断的起伏,显然没有消火儿。
  在这种情况下,江淼淼的情绪再低落,也觉得还是先稳住杨西风比较好。
  轻轻的抬眼看着杨西风,她柔声问: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手指轻轻的摸上了杨西风俊朗的脸颊,满眼的盈盈碎芒。
  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淼淼,杨西风眼中的冷厉慢慢的变淡,闪了几下眼睫,声音略带生硬道:
  “方长鹤刚才抱你。”
  说完,他别过脸去,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碎雨扑簌在窗户玻璃上,结成了成串的水珠,像眼泪一样流了下去。
  他也觉得自己是小题大做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
  “我不是故意的,我的脚踝被划伤了。”
  江淼淼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将他倔强的脸庞掰了回去,抬起脚踝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