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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彩彩那白纸一样的纯洁心灵,你就忍心欺骗她吗?你不是她的朋友吗?”
  班长厉声质问。
  “正因为她是朋友,才不忍心她落到男人手里呢——”庄妮慵懒地答道,“另外班长你也是,你明明跟我一样,了解世间的一切扭曲真相,为何还能保持对人类的信心呢?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其实是有点嫉妒你的……”
  庄妮难得的开诚布公,让班长稍微愣了一下。
  “所以呢,这次我打算给你一个教训——”转瞬之间,庄妮的语调又变得残酷起来,“就当成咱们两人之间的打赌吧!我赌今天晚上,叶麟就会对你做出男人们一向喜欢做的事情,如果他能忍住一夜的话,我就放弃对宫彩彩的非分之想,如何?”
  “此话当真?”班长顿时豪气上涌,并且用凌厉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好像威胁我不得越雷池一步似的。
  “我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庄妮轻笑道,“只是叶麟他原形毕露的时候,班长你可要及时拨我的手机求救喔!我只希望你认识到男人的丑陋就可以了,至于你的贞操,绝对还是留给我比较好……”
  怎么可能给你啊!交给你戴在手指上的狼牙套吗!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不不不,千万别误会,我并不是说我觊觎班长的贞操,只是在就事论事罢了。
  反正这间房也是付的一夜的订金,如果不睡在这里一晚就离开的话,不是亏本了吗?
  第535章 轮流洗澡
  “其实,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的办法有很多,只是每一种都有轻微的副作用。”
  决定和庄妮打赌以后,班长以召开会议的姿态向我说道:“所以,我决定,为了不让宫彩彩继续被庄妮骚扰,我要坚持在这间房里过一夜,你能配合吗?”
  “诶?当然可以啊,我本来就是来帮忙的嘛!”
  点头的同时,心中却有点猥琐地想:不知道班长需要我的哪种配合?
  “你也看见了,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班长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床单散发着一种很不和谐的感觉。
  “叶麟,这床单是不是铺反了?”
  “没有,坚决没有!”我极力否认道,刚才因为我流鼻血在上面,担心店家事后找我要清洗费,就把被单翻过来铺了,当时班长正专心和庄妮对话,没注意到我的动作。
  “总觉得可疑……”班长盯着被单看了一会,转过头来又对我说,“总之,今天晚上我睡床,你睡地毯!”
  “诶?凭什么啊!”我脱口而出道,“房钱是我出的吧?你这么决定是不是太不客气了一点?”
  倒不是我没有绅士风度,不肯把床让给班长,而是班长居然没有礼仪性的谦让,也没有“两个人挤一挤也好”这样的邀请,实在是让我寒心啊!
  班长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三张人民币,满脸嫌弃地递给不知所措的我,然后说:“这样房钱就是我出的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班长早说过要把房钱还给我,对于连一瓶矿泉水钱都不肯占便宜的班长来说,倒也算是正常反应。
  只是在旅馆里,坐在床上从班长手里接过钱,怎么有一种超别扭的感觉啊!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被班长嫖了,而且班长还挺不满意的样子啊!
  “那个……班长,我知道你掌握着你家的财政大权,不过这次的房钱还是由我来付吧,总觉得让女生付钱不太合适,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aa制……”
  结果班长被我这句话惹火了。
  “你说什么?谁要跟你aa制?这间房又不是为了咱们两个才开的!”
  “我让你跟来,最早是希望你当个保镖,甚至打手什么的,结果完全没用上!咱们现在只不过是雇主和雇员的关系罢了,我只希望你现在别拖我后腿,知道吗!”
  “知道了……那,班长,现在需要我这个雇员做什么呢?”
  “首先,把……把电视的音量开到最大!”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对我颐指气使的舒莎董事长,突然微微有点脸红。
  “诶?75%的音量已经够大了啊!班长你想阻止庄妮在隔壁偷听吗?就算没有电视的干扰,也根本听不到吧?”
  “你别管!总之先把音量开大!”
  有点蛮不讲理地命令我的班长,让我感觉好不习惯,不过我还是按她的话把音量开到了极限。
  莫名其妙地,跟着我看了一会拳击节目的班长,突然离开座位,脚步略显艰难地往卫浴间走,并且回过头来对我说:“我要去洗手间,你不准偷看,给我好好看电视!”
  搞了半天,是想上厕所吗!因为被我听见声音会害羞,所以才让我开大电视音量,作为遮掩吗?
  某些极富生活经验的h漫告诉我,一般的女生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是拧开洗漱池的水龙头,让流水声来遮盖一切吧!班长你冰雪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方法,难道是为了给地球君节约宝贵的水源吗?
  至于电视音量……老爸跟我讲过,音箱这东西,不论是开到最高音量还是最低音量,耗电量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班长你还真是了解家电小常识啊!遮羞的时候还要考虑是不是满足绿色环保理念啊!怪不得舒哲拿你当反面典型,你活得可真累啊!
  前面说过,旅馆里的卫浴间是用磨砂玻璃做隔断,可以望见里面的模糊人影的,所以此时我如果回头的话,大概可以看到,班长的蓝色牛仔裤,褪到了膝盖的上方还是下方?
  不不不,这样做的话,我和猥琐的曹公公还有什么不同?况且班长一定目不转睛地在监视我,卫浴间磨砂玻璃什么的,基本上跟日本a片打的厚码一个效果,一旦我回头,背面的黑色头发和肉色的脸,就算打了码她应该也能分辨出来的。
  “现在可以把音量关小了。”
  很短的时间,班长就回来了,带着一身的清爽,手臂上满是香皂的气味。
  人类的确是社会性的动物,证据就是连上厕所也有传染性,班长回来以后,我又想去了,于是我站起来指了指卫浴间,很有绅士风度地说:“轮到我去方便一下了,电视音量我好不容易调回来,就不用再调大了——反正我不怕被人听见!”
  班长拿着遥控器,幽怨地回望了我一眼。
  我不禁调皮道:“其实你来偷看我也不会介意的……”
  泥马!拖鞋飞过来了啊!幸好我身法如电躲开了!至于吗!在大宁江的江桥边,你连没打码的都看过了,这次就算看一次打码的也没什么关系吧!
  进了卫浴间排空膀胱的时候,我才发现,从里面望出去,绝对可以判断出外面的人有没有看向这边啊!班长举起遥控器换台的细节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啊!幸亏刚才班长在里面的时候,我没有趁机偷窥啊!否则一定被抓现行的!
  “班长,你想洗澡吗?”
  小便完了以后,我从卫浴间里探出头来问。
  “你……你什么意思!”班长左手握着遥控器准备随时扔过来,右手拇指扣在手机的“重拨”键上,大概是一旦我什么异动,就打电话让庄妮来救自己。
  “班长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没那么鬼畜啊!”
  其实想洗澡的是我自己而已,虽然今早我是穿防雨绸裤子出来的,但是一场雨还是浇湿了上衣,尽管靠体温把里面的篮球背心捂干了,还是有些潮气在里面,不彻底洗个澡,总觉得不舒服。
  “那个,我今早出来的时候,让雨浇了,现在浑身发痒,我能洗个澡吗?如果你也想洗的话,就让给你先洗啊!”
  “我不洗!你随便吧!”
  班长赌气地用后背对着我,把电视换到了一个关于警犬的节目,好在这个节目很合班长的胃口,足以转移一个大男人在身后不远处洗澡的心理压力。
  本着消费了就该享受,顾客不能吃亏的朴素观念,我使劲使用旅馆里的热水,把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冲干净了,把自己搞得像个刚出笼的包子。
  当然了,是比较健壮的那种包子,不是肚子大的看不到自己小鸡鸡的那种。
  其实每个洗澡的青春期少年/少女,都会面临清洗自己私处的问题。
  如果因为陈腐观念,对其置之不理,那是完全错误的,曾经有过某大学男生十多年不清洗自己的小伙伴,导致发炎囊肿,险些切掉练葵花宝典的惨剧。
  但是洗的时间太长,也不合适。
  女生我不知道,但是男生如果清洗隐私部位时间太长,绝对会转化为撸管的(据曹公公调查,女生们似乎也有一定的比例)。
  此时此刻,我光着身子在卫浴间冲澡,面对着班长模糊的背影,轮到清洗私处的时候,不免感到一丝不妥。
  虽然隔着一层磨砂玻璃,但是我和班长的直线距离不超过5米,我拎着受热膨胀的管子对着她,是不是有点不敬啊!
  但是假使我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班长,也显不出特别尊敬的样子。
  当务之急,还是控制好清洗的时间,不要洗着洗着变成撸管就好了!
  班长如铁铸的一般,看着电视节目不移动分毫,就是为了不想看到我打着码的裸体啊!要是我再恬不知耻地对着班长撸管,以后就没脸面对班长的信任了!
  洗完澡以后,我穿回短裤和防雨绸裤子,赤着脚,赤裸的上半身披了一条大毛巾,就那么出去了。
  班长的如丝长发在身后抖动着,对着电视仿佛在哭。
  诶?我什么也没干啊!只是在你附近洗了个澡,就对你有这么大的打击吗?不对吧!你是有弟弟的人,舒哲天天洗澡,你不至于这么脆弱吧!
  仔细一看,原来班长是被电视节目感动得哭了,里面讲到退役的战士和他朝夕共处的警犬必须分开,警犬跳上车顶不让战士走,发出悲戚的哀鸣,战士也哭成了泪人。
  吓我一跳,班长可能是触景生情,想起了病死的小黑吧?
  听见我从卫浴间出来,班长用白衬衫的袖子擦了擦眼泪,不希望被我看见她哭泣的模样。
  我装作没发现她哭过,随口问道:“班长,我洗完了,你真的不用洗澡吗?”
  班长愣了一下,我看出她其实是想洗澡的,现在是夏天,爱干净的女生基本每天都洗澡,而且刚才她先是跪在地毯上找遗失的扑克牌,后来又用衣袖擦眼泪,身上沾上了不少灰尘。
  但是孤男寡女住在同一间屋子里,本来就已经很危险,如果再先后去洗澡的话,岂不是开房上床的标准节奏?
  “我如果去洗澡的话,怎么能保证你不原形毕露呢?”
  班长向我提出她的疑问。
  喂喂喂,干嘛用庄妮使用的词汇啊!什么叫我原形毕露啊!好像我是猪八戒一样!
  “随你便!”我一边调整脖子上的毛巾,一边说道,“反正我洗过以后很舒服,你愿意忍着,给旅馆省钱,我也没什么话说!”
  “你……保证不会偷袭我吗?”
  “早说过不会啦!”
  “不行,我不能信任你。”班长看了一下屋内的陈设,突然说,“除非你答应,让我事先把你捆起来!”
  第536章 窗外的来客
  “把我绑起来!?”我抗议道,“你也太不讲人权了吧!这还没当警察呢就开始绑人,等当了警察以后那还得了?”
  “这跟人权没关系,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罢了。”
  班长无奈地看了一眼墙上的空调,虽然温度打在26c,但是由于窗玻璃有破损,所以房间里始终有外面的热风蹿进来,搞得十分闷热。
  在这样的房间里,睡前想洗个澡是非常正常的需求,但是由于我的存在,这变成了高难度的技术活。
  “你先把……先把背心穿上!”
  我洗完澡之后就晾着自己的胸膛,显然班长并不欣赏这种剽悍美。
  我烦恼地抓了抓头,“早说过,就是因为背心和上衣都淋湿了,才要脱下来晾一下呢!男人这种生物,在室内穿裤子就可以了!”
  一时无法驳倒我,班长咬起了下嘴唇。
  “你愿意光着膀子,就光着吧!但是我要洗个澡,你要配合我把你绑起来!”
  由于室内的温度,班长已经从刚开始的“有点想洗澡”变成了“必须要洗澡”了,而且用上了十足的命令口吻。
  其实扪心自问,如果班长不做任何保险措施,就进入卫浴间洗澡的话,偷袭班长这类的事我做不出来,但是偷看什么的,倒真不一定能把持住。
  即使是希腊神话中鼎鼎大名的英雄奥德修斯,面对海妖塞壬的歌声,也采取了把自己绑在船桅上的手段(就算那样,也抵不住塞壬的诱惑,发疯一样想要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