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洛君临带着义父义母,住进思明区别墅。
苏寒已经回到公司,开始接受苏氏的业务,脱离一线太久,
而洛君临,开始着手安排,果果的入学。
目前为止,算是顺风顺水。
到了第三天。
王石突然带来,关于少司命的最新消息。
“先生,斥候来报,在少司命身后,有一群身份不明的人跟着,实力强大。”
保镖吗?不好说?但十有八九,是图谋不轨。
可要说,敢对洛氏皇族的人动手,对方的胆子着实不小。
“继续跟踪!”
洛君临皱起眉头,皇族的人,终于下场了。
王石请示道,“万一,这伙人,想对那个少司命动手。”
这?该当如何?
洛君临,“······”
沉吟良久,他开口,“能帮就帮,让他们看着办。”
彼时。
少司命坐在司命大楼办公室,欣赏着苏州的夜景。
她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脑子里想的都是离开时,洛君临的画面。
这个男人的气质,成功引起了她兴趣,洛氏皇族的二皇子与之相比,犹如云泥之别。
看来为了得到这个男人,筹码还不够,还得增加,甚至的梭哈掉,她拥有的一切,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她现在就要去碧水村,在见洛君临一面。
说走就走!
路上。
叮铃铃!
是电话铃声。
她看了一眼号码,有些失望,是洛氏皇族那边打来的电话。
电话提醒她,注意安全,其他皇族盯上了她。
这一代的少司命,于洛氏皇族而言,不仅是未来的皇后,更是一台优秀的印钞机。
黑色的商务车,在夜色中狂奔。
驾驶座的司机,有些懵逼,给少司命打工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强人,也有如此一面。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还要去碧水村,无非就是为了那个男人,那个成为苏家上门女婿的男人。
他很困惑,像少司命这样的极品美女,什么样的对象捞不到。
当商务车来到碧水村,最终却是扑了个空。
刘家现在空无一人。
司机询问周围的街坊,这才知道这一家,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搬走了。
少司命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心里有些烦躁。
良久,司机开口问道。
“少董,我们现在,去哪里?”
“先回苏州,明天在让人打听,这个洛君临的下落。”
少司命看了一眼,刘家的院落,轻声呢喃,“我看上的目标,从来没有能逃脱,即便你是总兵统帅,同样不行。”
商务车启动。
就在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无声无息,死死跟着。
其中一人挂断电话,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少主说了,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手段毋论。”
另一人询问,“你们想怎么做?”
其余人阴狠地看着前车的尾灯,异口同声,“杀了她!”
这是最冒险,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
杀气森冷,让这个夜,变得更加寒冷。
少司命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竟然的被人给盯上。
没能见到苏寒,说出自己增加的筹码,让此刻的她,心情复杂,有失落、有不甘。
洛君临的出现,让她都了一个选择,除了那个二皇子,她的人生其实,还有的其他可能。
到了司命集团旗下的酒店,她下车,坐上电梯,直奔自己的房间。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既然暂时得不到,就养精蓄锐,改日在找苏寒谈判。
可······
当少司命刚进入房间,准备关门,一只鞋,挡住了门。
什么人?
什么情况,有人想要对他图谋不轨?
她想起不久前,来自皇族的电话。
突然,危机感涌上心头,一把匕首从那人袖口探出,少司命连退数步,这才堪堪避开。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已经失守。
一下就有两人冲了进来,身穿黑衣,手上拿着匕首,就像电视里的此刻,目光阴沉地看着少司命。
少司命退后数步,按下求助用的应急门铃,呼叫安保人员,可按下去,没有丝毫反应。
她看向她面前的两人,立刻就明白了,线路被他们切断了。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只是是谁这么大胆?她可是洛氏皇族的人,竟然刚对她动手。
“去死吧!”
“杀!”
一边说着,两人便已经动了。
“就凭你们两人,可还不够资格。”
少司命拿起房间一盏落地灯迎敌,也动了。
她可不仅仅是花瓶那么简单,她也是地藏境的强者,寻常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然而在偷袭她的这些人中,全都是地藏境的强者。
情况很糟糕。
交手几十个回合后,少司命逐渐落入了下风,她的身上已经有了伤势,可对方的人数竟然还增加了三人。
过不了多久,她便会体力不支。
到那时,她便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咳!”
套房某一处角落,突然传来一声叹息,“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呀。”
紧接着,七八个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仅仅几个呼吸,便这些黑衣人围在中间。
少司命,“······”
自己的套房内,怎么还有人?有人就算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怜香惜玉?看样子,这些人,似乎在保护自己!
一名黑衣人冷笑一声,“都杀了,一个不留。”
说完,带头冲向刽子手。
砰!
战斗一触即发。
砰!
砰!
砰!
砰!
砰!
五道撞击声,同时响起。
那五名黑衣人,远远飞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战斗结束!
这些黑衣人明白,今天杀不了少司命。
而且他们,也打不过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
五个人起身,没有丝毫交流,从五个方向破窗而逃。
就在此时,少司命突然开了口,“放他们走!”
刽子手皱眉,心中所想,大概就是,这女人很不简单。
就算少司命说,他也会这么做。
要说原因,很简单,顺藤摸瓜,看看这些人在苏州,乃至天经省是否还有同党。
除此之外,刽子手心中很不爽啊,“除了我家先生,没人可以命令我等做事。”
先生?
少司命皱起了眉头,大概知道,这些人是谁的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