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不懂,内院的骚操作——这是打算做什么?
这一天,内院之中,五老星聚集在了一起,共同商讨这八位将军的封号。
毕竟封号这东西,要有所考究,既要考虑每个王的功绩,也要根据每个王的出身。
内院激烈讨论了的一整天,依旧没能达成共识。
谢迁一看王城峰老神在在,“老王啊,难道你就没什么想法?”
王城峰很干脆,他耸了耸肩,道,“没有,你们决定就好,我都可以。”
谢迁几人,对了眼神,好啊,你想当个甩手掌柜是吧,那就把这项工作,扔给了你。
王城峰,“······”
啥!怎么事情又扔给了他,你们这四个老玻璃,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可······没人理他!
没过多久,内院正式对外公布,将启动封王仪式。
这一下子,所有人竟是暂时忘记,王石干的那缺德事。
“这是什么意思?即便是在动乱的年代,文官依旧稳稳压着武官,原因无他,大脑决定的脑袋,枪杆子必须绝对服从指挥,这是开国元勋们订下的规矩。”
“可现在,竟然要封武将为王?”
“国朝百二十年,从未由此先例,一旦封王岂不是说,要让武将站到台前。接下来是不是,要公布这些封王人物的军功,让他们享受人们的敬仰?”
“可这个国家内,已经着四尊王的存在,内院此举难到久不怕引来,这四尊藩王的不满?”
真的看不懂了!
没过几天,除了北疆之外,看守八大国门的将军全部封王,至于封号倒也简单粗暴,直接在方位后面加上一个王,比方说东野的王叫杨达,那便就叫东王杨达,西野的王叫胡广,就叫做西王胡广。
内院之中,除了王城峰以外的五老星,一个个皆是满脸黑线,啊,不讲究啊!难得封一次王,怎么可以如此随便?这些人,终究是要载入史册的啊!
你看的最先自封为王的那四个,什么东篱王啊,平西王啊,镇南王啊,听起来高级多了。
可负责起名的王城峰却不以为意,是你们让我全权处理,可怪不得我,再说了,能够载入史册就不错了,还在想封号的事情,你怎么不想造反呢!
“老王啊!关于统帅的名字,要不拿出来,我们几个商量商量?”
起头的是谢迁,这个统帅的封号,可是最后的脸面,可不能在整出一些幺蛾子了。
其他五老星纷纷应和。
“是啊!老王,事关重大!”
王城峰心里冷笑一声,你们这群老玻璃,当初把事情推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呀,来不及了,大印我都已经让人雕出来了,公文啊、肩章臂章都已准备妥当了。”
王城峰老神在在,拿出一枚大印。
谢迁等人一看这个大印,心中的忧虑便减少了一分。
此印一看就知不是凡品,那分封的八个王,他们的官印不过是孩童的手掌大小,材质只是寻常的黄铜,而王城峰此时拿出的这枚大印,可就高级太多了,足足有一个成年人的脑壳大,用的还是上好玉石。
这偏心偏得也太离谱了。
转念一想的,王城峰这次取封号,应该不会那么随便了吧!
出于不放心,谢迁还是问了一嘴,“到底是叫什么名字呢?”
王城峰撇着嘴,良久才缓缓开口,“就叫九门总督!”
九门总督?
谢迁,“······”
其他五老星,“······”
这名字听上去,真的不高级啊,看守帝都治安的头头,叫做九门提督,你他娘的总揽兵权的统帅,你给起名叫九门总督,可以在随便一点吗?
陈弘皱着眉头提议道,“要不,再改改?”
王城峰不乐意了,“改什么改!我觉得九门总督这名字挺好,谁敢改,我就和他拼命。”
还能怎么办?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另一边,封王的八个王,代表所在的国门,申请让靡下儿郎狂欢一场。
只不过,内院直接就给拒绝了,狂欢个屁,封王的事,还没处理完,一盘冷水直接泼在这八个王八的头上。
彼时。
王石一回到帝都,便直接奔向古龙小区。
他已经等不及,瞻仰自家先生的英姿。
只是一见面,便见自家先生冷着一张脸。
王石很有觉悟,扑通一声,直接跪下。
洛君临皱眉开口,“瞧你在北疆做的好事?”
王石,“······”
啥!他做了好事?什么好事?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讽刺他呢?
“冤枉啊!”
“先生,我时刻谨记着以德服人,北疆的儿郎们,个个对老王交口称赞,说我老王有古之大将的风范,先生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欧阳家的两兄弟。”
洛君临,“······”
欧阳论两兄弟,更是一脸懵逼,心中所想,大抵是,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们的两个发什么愣?没看先生正等着你们的回答吗?”
欧阳论怔怔开口,“要说什么?”
洛君临伸出食指,指着王石,淡然开口,“就说你们的王大哥,是如何以德服人?”
原来是这回事啊!
欧阳论,“······”
欧阳元和,“······”
这两兄弟心里苦啊,他们想说,王哥,你怕不是对以德服人有什么误解,那些被你俘虏的敌人,哪一个是有好下场的,不是被切了个干净,就是被做成花肥。
欧阳论只能想着办法,扯开话题,“王哥确实是有古之大将的风范,这短时间来,王哥率领北疆的将士们,杀了个昏天暗地,将边境线向外横推数十里。”
“我问的是,王石是如何以德服人?”
欧阳论,“······”
欧阳元和,“······”
就连王石也嗅到,一股不妙的味道。
良久,洛君临叹了口气,“据我所知,你光是坑杀的败军之将,就多达四十万之巨。”
这可是给敌人起了个坏头,今天北疆可以坑杀十万降兵,有一天,便可以坑杀我方降将。
再者说,这十万贼囚背后,是十万个的破碎的家庭,如果有一天,双方对簿公堂,这件事情,绝对会被追究。
王石,“······”
“若是有一天,因为此事,不得不接受审判,我愿意一人承担。”
洛君临一脸嫌弃,冷哼一声道,“你能承担个屁,北疆的儿郎,是我带出来的,这个锅还轮不到你来背。”
“功过尚且不论,不过你的魄力,我是服气的。”
王石眼睛咕噜噜地转悠,这算是定性了,看来自家先生对自己的决定,大抵还是持支持的态度。
哈哈,王石跪在地上傻乐,良久,他脸色又变了,“对了先生,我爷爷让我给你捎个话?”
洛君临皱眉,带话?王城峰那个老玻璃,自己不会打电话吗?
“你站起来说话吧!”
“精武会有人让我爷爷,给先生带个话,他说军武儿郎算什么,何不坐下来,大家一起享受富贵荣华?”
洛君临沉默。
他也是军伍出身,没有边疆的儿郎戍守边疆,哪里来的国泰民安,一切繁花似锦,不过是镜花水月。
现如今,竟然有人敢笑军武儿郎不丈夫?
“军武儿郎算什么东西?”洛君临抬眸,冷冷盯着王石,放话出去“,你精武会我要打,你精武会背后的人我更要打。”
“一句话,不管是谁,但凡要想在我军武儿郎头上拉屎拉尿,我便统统打包送走。”
王石龇牙,“好咧,先生,我这就去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