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原本以为只是惊动了一个护卫,没想到,连正主都一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双眼里顿时露出了一丝绝望。
他可是听说过,寒月乔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要是落在她的手上,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那个黑衣人一闭眼一咬牙,竟然想要当着寒月乔的面直接自刎。
奈何,武安一个巴掌拍下去,那个黑衣人的下巴直接脱臼了。别说是自刎,就是开口想喊一声疼就喊不出来。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寒月乔。
寒月乔冷笑了一声,低头问了问身边的小飞飞。
“你说,总有刁民想害你娘亲,你觉得要怎么处置比较好呢?”
“这还不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小飞飞一本正经地摇头晃脑道。
娘娘腔剑魂也缓缓地飘出来,悬浮在小飞飞的头顶,像灵魂出窍一样地大喊着。
“有好戏看了!呵呵呵……”
“你给我回去!我没有喊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小飞飞气势不小地吼。
娘娘腔剑魂给了小飞飞一记白眼。
“你连我的名字都没有舍得给一个,我干嘛听你的话?”
“你这么嘴碎,又这么娘娘腔,就叫你穗娘吧!”小飞飞想也没想地开口。
现场明明气氛很阴森,硬是被小飞飞和娘娘腔的斗嘴弄的哭笑不得。
寒月乔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十分不满,不依不饶的娘娘腔剑魂,又看了一眼死不悔改,就是要气死通玄剑剑魂的小飞飞,顿时觉得自己帮小飞飞觉醒的不是个剑魂,可能是个冤家。
“好了,好了,这么啰嗦干什么?不就是个名字嘛!就叫玄娘吧!”
“为什么我堂堂一个三尺男儿,非要叫我娘?我不喜欢!”通玄剑魂十分不满地噘着嘴。
寒月乔可不像小飞飞那么啰嗦,直接冷飕飕地盯着这个家伙问他。
“那看来,你是喜欢叫穗娘咯?”
“那,那还是玄娘吧……”通玄剑魂弱弱地回答,总算是没有再敢多说一个字。
小飞飞就像是战胜的将军,高傲地昂起头来笑的得意。
在武安刀下,嘴巴一直保持着脱臼状的黑衣人,差点都要哭出来。
他竟然被忽视了!
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可怜兮兮的。
“哎呀,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乔乔,你想怎么处置他?”武安将充满了杀气的目光上下扫过黑衣人,同时一把抽下了这个黑衣人脸上的黑布。
面向上来看,寒月乔并不认识此人,和这人也应该是往日无语,近日无仇才对。可是他还来半夜偷袭,十有八九是受人指使。
主谋是谁,很重要!
毕竟有句话叫做冤有头,债有主嘛……
“搜一搜他身上。”寒月乔吩咐道。
武安依言,在黑衣人的身上摸了摸,很快,就从黑衣人的身上摸出了一根锋利的竹筒。看着竹筒的构造,绝对不可能是什么乐器。
寒月乔倒是十分熟悉这种东西。
她拿着竹筒,往那黑衣人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自说自话地道:“你说,你拿来的这个东西,我要是用到你的身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黑衣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死咬着牙不说话。
寒月乔一看这样就知道,这竹筒里的东西,绝对不是致命的。但是,也肯定不是什么好受的东西。
寒月乔的目的,也不是弄死这个家伙,而是要找出那个母后主谋。以牙还牙。
于是乎……
寒月乔笑靥嫣然地将竹筒对着这个黑衣人的脸,轻轻一喷。
那个黑衣人起初还能不发一言,可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黑衣人就开始不安地扭动起了身子,像是浑身都的发痒似的。不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犹如发春般的声音,脸色也是一片绯红。
武安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露出了嫌弃的目光,浑身也跟着不自在了起来。
寒月乔知道武安应该是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露出这样的而状态,但是她可看的不少。这就是中了烈性的春药的结果。
看来,他是打算让自己和小飞飞都中这种春药……
简直是龌龊至极!
寒月乔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狠意,将竹筒继续对着这个黑衣人的脸同时,看着这个黑衣人道:“你说,我要继续给你来几下,你会怎么样?”
黑衣人这个时候才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不不不,千万不要,这东西要是喷一次能让人欲生欲死,要是喷两次的话,那就必须要在半个时辰之内何人欢愉,否走就会血脉喷张而死啊!”
“是吗?我不信!非得试试不可。”
寒月乔说着话,就给这黑衣人的脸上加了一道。
几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黑衣人就没有了之前的隐忍,直接毫不避讳的露出了一脸的痛苦,还嗷嚎不断。
“快,快看放了我吧!我得马上去找个女人,不然我要死了,难受死了!”
“急什么啊,反正都喷了两次了,也不怕再多一次了吧?”寒月乔一脸笑意的道。
听闻此话,那黑衣人即使已经通道了奔溃的边缘,也还是极力地冲着寒月乔摇头。
“不不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在四年前,你就是喷了三次,才会那么饥不择食,见谁都上……”
“四年前?”寒月乔的目光陡然一冷。
原来这个家伙也是四年前祸害自己的凶手之一,那……小飞飞的爹该不会是他吧?
“四年前,祸害我的人是你吗?”
寒月乔说话之间,收了竹筒,捏着武安的刀逼近黑衣人的脖子,硬生生将黑衣人的脖子都给压出了一道血痕。
剧痛让黑衣人陡然清醒了几分。
强烈的求生意识让黑衣人急忙撇清自己和寒月乔的关系。
“绝对不是我!我只是疯了秋霜小姐的意思,把你送去了青楼,后来马车在半道上翻了,我就把你先送到了一个破庙里面,谁知道那个破庙里面已经有一个男人……”黑衣人断断续续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