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张口就把所有的错都给推到百柔儿身上。
她们怎么不说，一开始气势汹汹的进来，就跟还珠格格里的恶毒嬷嬷似的，要不是百柔儿被她们的态度给刺激到了，才懒得玩弹弓。
这会儿被诬陷，百柔儿也没有吭声。
司马锦算个什么东西，压根不值得她紧张，也不屑解释一句。
“你说都是她打灭的？用什么打的？”
司马锦居然没生气，好颇有兴致的问。
嬷嬷愣了愣，一时忘了说话，颤巍巍的往后伸手，指了一下百柔儿。
“放肆！”
头顶骤然落下一道呵斥声，接着，嬷嬷被一脚踹开。
司马锦暴躁的嗓音当即砸了下来：“侧妃也是你这种下人能够拿手指的？”
嬷嬷立马抖抖索索的跪好，“九……“
“九什么九，自己去领罚，明天起别让我在侧妃的宫殿里看见你。”
什么！
九皇子居然要罚她？为了一个新进来的侧妃，罚她这个领头嬷嬷？
一定是灯光太暗了，九皇子没有认出她来，嬷嬷想求情，可是进来的侍卫已经将她给架出去了。
至于剩下的人，跪了一地，再也没有哪个多嘴的下人敢说一句话。
恐怕……侧妃比她们想象中的，要得宠些。
“都滚下去。”
司马锦一声令下，下人们轻手轻脚的出去了，秉着呼吸，仿佛死过一遭般。
蜡烛并没有点燃多少，他进来的时候，下人们没来得及。
正好，晕黄朦胧的光线，透着一抹暧昧心悸，适合九皇子这种常年在夜间纵欲，喜欢刺激的渣男。
别的妃子为了迎合他的恶趣味，整夜点着灯，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他也觉得厌烦没有新意了。
百柔儿倒是个另类。
原本他今天虽然算计了顾白泽，可是也在顾白泽那里吃了亏，想要萧意意，也没有吃到嘴里，心情是非常不好的，他回到宫殿里边饮酒边应付的处理了点公事，一直到管家提醒的时候，才想起后宫里还有一位新侧妃在等着他。
司马锦一路过来，便已经听闻了侧妃寝殿里的暴动，心早就已经被勾得痒痒的了。
难得的起了那么几分性质。
百柔儿果然是不同的，看见他来了，没有羞涩，也没有故意的谄媚迎合，她只是坐在那里，连坐姿都不曾变过一下，更是一眼都吝啬给他。
手里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床边没有人敢靠近，也就没有人敢拿蜡烛过来，侧边笼罩下来的黑暗将她一身红色嫁衣给描了几层暗色，好似身上披了一层滤镜，一眼看去，脑海中自动的浮现出两个字：泼辣。
他喜欢。
“你用什么灭的灯和蜡烛？”司马锦伸手，“给我看看。”
百柔儿不耐烦的拧了下眉，手中把玩的东西也停了，而后一扬手，直接将那玩意儿给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
她用目光指了指，“那儿，自己去看。”
司马锦往地上看了一眼，其实他并没有看清那是什么，倒是百柔儿彻底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见惯了主动往他身上扑的女人，这么火辣的性子，他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