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他妈是亲妹妹!
坑起亲哥来一点都不手软。
萧青蓝想了很多年,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是输在哪了,又差了哪儿了,怎么萧意意对待他和大哥完全不同。
萧意意根本就不拿他的话当一回事。
只听自己要听的,对二哥强烈的求生欲望直接无视。
“你快问我,要给你介绍的是什么天仙。”
萧青蓝一巴掌盖在额头上。
他面前有片海,好想跳下去。
“谁?”
妈的,还是被她给牵着鼻子走了。
“子悦,苏子悦。”
“你杀了我吧。”
苏丫头和她一样混蛋,一样闹腾,他可不想下半辈子家里没个消停的时候。
况且,苏丫头是秦二哥的人,这是圈子里的人众所周知的。
“你要是还没睡醒,蒙着被子再睡一觉,别闹啊。”
“二哥……”萧意意掐着嗓音,苦哈哈的。
萧青蓝差点把牙龈给咬碎,“银行卡。”
萧意意立马喜笑颜开,把之前二哥老给她打钱的那张卡号说给他。
说的次数太多了,主要是坑他的次数多,萧意意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偏偏卡的主人萧青蓝记不住,明明他记别的数据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给你转了两百万,自己收。”
美滋滋~
有个有钱的哥哥,就是种美好的体验。
她顺嘴一问:“二哥你在哪呢?”
“国外,谈点生意,下星期回来,我手上有个合作案在忙,大哥结婚之前,我争取处理完。”
她掏掏耳朵,“二哥,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可以不用回答得这么详细。”
“鬼特么知道你是不是还有后话在等着我!”
索性自己自觉点,一咕噜交代了。
萧意意笑得在床里打滚,“对了,二哥,我是大嫂的伴娘呢,我都打听好了,除了我以外还有两对情侣,正好我没伴,反正你也是单身狗,不如我委屈一点,和你搭档?”
萧青蓝咬牙切齿,“死丫头,多积点阴德吧!”
她立马把通话给掐断了。
溜了溜了。
抱着手机,想象一下银行卡里热乎乎的两百万,心情瞬间就好了呢。
睡了不知道多久。
从深眠到浅眠,意识稍稍清晰一点点,忽然感觉到唇上有温软清凉的东西在轻轻蠕动。
萧意意下意识的张嘴,一口咬了上去。
“嘶……”
她猛地睁开眼,当看见四爷贴近的俊脸,和隐忍微蹙的眉头,才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
慌得松开口,放开他的上嘴唇。
“四爷,您什么时候回来……唔~“
似是惩罚她这只小狗儿,厉怀安把着她的脖颈,再给了一记绵长的深吻。
萧意意胆大包天,拽着他的领带,将他微躬的身子给扯了下来。
失控之前,她一把推开他,一口气冲进洗手间里,利落的反锁上门。
厉怀安手肘撑在身后,支起上身,湛黑的深眸看着半毛玻璃门后那道娇小的剪影。
他的西装被某个小狗儿给扒了,领带被扯,衬衫还开了两颗。
点火的某人倒是躲起来了。
厉怀安摩挲着唇角,低低的笑出一声。
走到玻璃门前,敲了敲,话都没说一句,突然“砰砰”几声。
萧意意太激动,往门上撞了好几下,拧着门把手才稳下来。
抖着声腔开口:“干嘛呀?别以为我消气了哦,那天你在澡堂里折磨我一天,我说了,要很久很久不给你碰的!”
呵……
年纪挺小,气性不小。
她这几天倒真是把他给折腾得够呛。
准许进房间,也允许一块睡,甚至搂她睡在心口上,也没拒绝,亲吻更是没问题,偏就是不肯到最后那步。
厉怀安每一次都忍得身体快要爆炸,最后冲冷水澡才能安静下来,想去别的房间睡,不挨着她,就不会起反应。
但又舍不得。
厉怀安再敲了敲门,“收拾一下,去宁家。”
萧意意愣了愣,是哦,今天是宁老的孙子,宁市长的儿子的满月宴。
她刚要说话,听见外面轻浅的脚步声,看来是出去了。
萧意意简单的洗漱好,挑了一件一字肩的青色礼服,肩膀上有透明薄纱做成的泡泡袖,一直包住手腕。
腰线提得比较高,胸型以下,划开了人字形,腰侧点缀了些镂空的花纹。
裙子前短后长,正好露出膝盖下一截小腿。
她选了很久,只有这一套的颜色比较素,也不张扬,再搭配一双银色高跟鞋,侧边和鞋尖有用钻石点缀的小花儿。
并不是她不喜欢肆意张扬。
而是不想穿得太浓重了,更不喜欢那些女明星参加颁奖典礼时那样的盛装出席,她选简单的款式,纯粹是不想化太复杂的妆。
自从夫人没有三天两头就胡闹之后,开始讲理了,最有直接感受的就是几位化妆师了。
以前是求奶奶一样的求着她化妆,还总是让她们化一些稀奇古怪的,现在夫人正常了后,会主动的让她们来上妆,通常都是简单俏皮,偏韩式的妆容。
尤其是夫人的底子不错,根本不用上粉底,她的皮肤本就又美又白,自带光效。
化妆的时候,四爷在次卧里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再过来。
侧身坐在梳妆台上。
化妆师自觉的让到另一边去。
萧意意刚抹了口红,抿了抿,抬头冲他笑笑,“四爷,我好看么?”
厉怀安忽然低头,捧起她的脸儿,轻轻的一吻贴在她唇上。
分开时,仍是四目相对,“好看。”
萧意意差点就晕过去了。
被轻松收服的哥斯拉,蜷缩起自己的小爪子,往他肩膀上轻轻的挠了一下,“讨厌,又要重新补口红了!”
“补便是了,谁让你勾我。”
“为什么时候!”
冲他笑笑也犯罪哦!
化妆师全都低着头,脸红的不能看了。
四爷和夫人好恩爱啊。
萧意意挺不好意思的,也不想为难人家,问了句:“是不是就差补口红了?”
“是的,夫人。”
“给我吧,我自己来。”
她问化妆师要了那支色号,好心的放人家出去了。
自个儿对着镜子把被他吃掉的那块给补上。
抬起头,警觉的张开手挡在嘴前。
“你不能再亲了,真的不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