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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叫做是借刀杀人,白清幽想着就有后怕起来。
  “清幽,你脸好白,气色不太好,你生病了吗?”
  黛眉庄拍了一下好友的肩膀,吓得白清幽一阵哆嗦,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摇了摇头。
  尹婉最能察言观色,她向她们步了过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白小姐,你说,我父亲死时,是不是一直相着你的颈子看?”
  “没……没有。”白清幽不知所措,她一向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自小说谎就会结巴,也正是如此,敖辰寰才相信了她说的话。
  “没有吗?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尹婉仰天长啸,笑声令人毛骨悚然:“人在做,天在看,白小姐,你真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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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榜:谢谢花花一张月票。
  妞妞们,暮哥是熬夜写的,是透支生命在创作,请妞妞们心诚一点。
  暮哥知道自己的文不是人民币,无法做到让大家都喜欢。
  不过,即然是爱留言的妞们,也应该是喜欢这个文的,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
  可是,我却在看不到支持暮哥的行为,你们懂滴,暮哥不想说得那么清楚,你们心里自个儿有数就是。
  下一章,真正的大高潮。
  白清幽太善纯了,黛眉庄太狠毒了,娘的,暮哥是敖哥的后妈,不是亲妈,后面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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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惩戒坏女银!
  “说啊!”见白清幽面情不自然,尹婉一下子就怒火攻心起来。
  见温柔的尹婉突然来至的暴露,白清幽吓得魂不附体,缩着脖子,颤颤魏魏地回:“我真的不知道。”
  “当时,我父亲就盯着你看,他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盯着你看?说啊!”
  这是尹婉最想不透的地方。
  黛眉庄怕事情穿帮,把手足无措的白清幽拉至身后,笑容可掬地道:“尹婉,别这样逼清幽,我们当时真的只是去探望你爸爸,谁知道你爸爸就在那个时候出了事。”
  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一眯,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明明当时父亲是望着她们两个窒息而死,以前,黛眉庄对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她可以容忍,可是,想着父亲临死时那苍白转青的容颜,以及他瞠大的双瞳,直至窒息死亡的那一刻,那几乎快来凸出来的眼珠也没有阖上,可见,父亲是死不冥目的。
  父亲临死前悲惨的样子让尹婉心中愤恨倍增。
  “黛眉庄,以前,你仗着自己身体里有她的心脏,而唆使敖辰寰逼迫我离开锦洲,现在,这个女人尚活在人间,你说,如果历史再度重演,敖辰寰会怎么做呢?”
  “是宠我,还是宠你,更或者说是宠你的死党白小姐呢?”
  黛眉庄望到了她眼中迸射出来的冷咧寒意,那股子冷咧似想要穿透她整个胸脏,里面燃烧着浓浓复仇的火焰。
  五年前,她仗着敖辰寰的宠爱将尹婉逼上了绝路,事实上,也并不是如外界传言,敖辰寰将她宠上了天。
  敖辰寰之所以宠她,不过是他念着对白清幽一份青梅竹马长大的感情。
  还有敖辰寰对尹氏父女的炙烈恨意,所以,她才顺利将尹婉推入了地狱,在这场情爱战争中,最终赢得了胜利。
  她一直以为敖辰寰恨着尹婉,直至尹婉孤身一人从国外归来的那天晚上,他去接机被尹婉拒绝,就在那天晚上,他独自喝了一夜的酒,醉酒后的他抱着她,吻着她,呼出的,喊出的却是尹婉的名字,那一刻,她才恍然醒悟,敖辰寰并不是恨尹婉,也许,有些感情翻转过来就有另外一个层面的意思。
  将一个人恨到骨子里,翻转过来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将一个人爱到骨子里。
  因为爱,因为痛,因为恨,因为爱欲不能,五年来,敖辰寰强忍着心中的那份思念之苦,做到了对尹婉所有的一切不闻不问,由于他的心处于爱与痛的边缘,由于他挣扎在爱与恨中。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有机会在美国做小动作,让尹婉找不到工作。
  甚至逼迫尹婉去工地打工,最终因为她身体弱质,摔了一跤而难产。
  但是,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敖辰寰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所以,她与尹婉的p之战一点胜算都没有。
  更何况,清幽虽她好朋友,死党,可是,这女人胆子小,心地又善良,刚才,是因为她念及刚才的友情,才骗尹婉什么也没看见。
  她不太想指望白清幽。
  尹婉这架势,似乎不把谋害父亲的凶手找出来,誓不罢休,而她的言谈举止间,都把矛盾指向了自己。
  想到诸多的一切,黛眉庄决定还是早溜为妙,她赶急向尹婉说:“对不起,我还有一点事,先私陪了。”
  忽然的客气让尹婉笑了,她刚迈出一步,尹婉陡地冲上前,拽住了她的手臂,阴挡她的离开,明明就是一脸作贼心虚,尹婉不是傻子,而且,即然敢上门来挑畔,她绝不可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否则,以后,她指不定还会被这两个女人欺负,当软柿子捏。
  “你想干什么?”
  “黛眉庄,我这儿不是荼馆酒店,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想怎么样?”
  “还我父亲命来。”
  “我说过了,你爸爸的死只是一个意外,与我没半点关系。”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开。
  白清幽站在她们的旁边,一张脸孔紧紧地纠结,表情说不出来的凝重。
  十根纤纤玉指紧紧地扣着,交搁于腹部间,指关节处泛出一片青白,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心里的紧张程度。
  “黛眉庄,我绝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你,绝不。”
  这个女人太狠心了,害了她还不够,还把她父亲害死。
  如果她再做出让步,她就不姓尹了,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父亲,只是与她有至亲的血脉关系之人,却被这个歹毒狠心的女人硬生生扼杀,她咽不下这口气。
  “尹婉,我已经重申一百遍了,我说了,不关我的事。”
  “是啊,尹小姐,不关眉庄的事情。”白清幽不想两个女人继续僵持下去,所以,吞了一口口水上前帮腔。
  “不关她的事,难道关你的事?”
  尹婉与白清幽见面也不是首次了,她知道这女人心理素质不太好,以前听说就时常把自己关在家里,地地道道宅女一枚,尹婉直接把矛头指向了白清幽。
  白清幽见她眼睛瞠得奇大,心里又搁着事儿,心虚地赶紧将脸蛋儿调开。
  “不是,是误会了,我们是真心诚意来探望尹伯父的。”
  “住口,白清幽,我看你长得这么清纯,看也是心地善纯之人,你敢对着天发誓么?”
  尹婉凶巴巴地怒斥着她,女人吓得退后一步,果真就结结巴巴起来。
  “我……我……”她瞟了黛眉庄一眼,才嚅嚅吐出一个字:“敢。”
  “上帝对待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白清幽,你敢向苍天起誓,如果你今天说了谎,出门后就会出车祸亡死。”
  “凭什么让清幽发这么毒的誓言?”黛眉庄见尹婉不肯放过她们,也不甘示弱地回顶。
  “就凭我父亲死时,你们在他的病房里,你们在当他死的现场。”
  “尹婉,原来你一个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照你这种理论,是不是大街死了一个人,而看到他死的人都要负责任?”
  “搞清楚,我父亲死时,可是盯着你们看的。”
  这是她怀疑的重点。
  “证据?证据呢?”黛眉庄不能忍受尹婉的咆哮,开始疯了似地反击。
  “你说我们杀死你父亲的凶手,只要你能拿得出证据,我就甘愿受国法制载。”
  如果尹婉有证据就绝不可能这样死扣着她们不放,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想从心理素质欠佳的白清幽那儿得到一些证据的讯息。
  这句话将尹婉问得词穷,脑子飞块地运作,忽然,她想起来了。
  “你脖子上当时戴了一条围巾,粉色的围巾。”
  本来她不太确定,可是,此语一出,不仅白清幽的脸色转青,就连黛眉庄的神色也不对起来。
  “说。”丧父之痛犹如附骨之躯,抬手,五根手指一把就狠狠地抓住了黛眉庄的脖子。
  锁住了她的咽喉地带。
  “说,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父亲临死之前会盯着那条粉红色的毛巾?”
  “尹婉,别这样,别……啊。”白清幽见好友的面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困难,两只眼睛仰望着天花板,动也不动,双手死死经地抓住了尹婉握住她脖子的手指。
  她想劝架,可是,瞧两个女人这架势,好象非常困难。
  丫冰秋菊站在旁边,虽然一脸紧张,可是,见主人没受到欺负,也没有上前,这屋子里的佣人这么多,都是来侍候尹婉的。
  她与眉庄两个人联手也打不赢,再说,尹婉怀了孕,如果孩子有一个闪失,她与黛眉庄都赔不起。
  几番思量之下,她掏出了手机,颤抖着手指给敖辰寰打电话。
  “有事吗?清幽。”
  沙沙性感迷人的嗓音袭入耳膜,白清幽没时间去铁赏他磁性低沉男性嗓音。
  “辰寰,你最好赶快回来,出事了。”
  “回来?回哪里?”
  “回你尹氏庭院,尹婉……与眉庄……她们出事了。”
  由于心着急,白清幽也没将事情陈述清楚,然而,电话彼端的男人听到她吐出的两个人名,吓得不轻,赶紧停下手中把玩的圆子笔,披了衣服就像一阵旋风般冲出了办公室。
  白清幽打了电话,就站在屋子一个角落,缩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尹婉与黛眉庄的打斗还在继续,呼不过气来的最后一刻,黛眉庄拼尽最后一口力气,屈起腿,本来是想踢尹婉的肚子,没想到,尹婉动作麻利地闪开了,可是,还是被她踢到了腰杆。
  伤了腰杆,尹婉彻底地怒了,她命令着一屋子的佣人:“一个两个全是死人啊,给我打,如果让她挂彩,我有奖,挂彩一个地方奖励一万元。”
  佣人全都是来自于贫寒人家,听说让黛眉庄挂彩有奖,个个全都挥出了拳头。
  黛眉庄敌不过蜂拥而上的佣人,被佣人们打倒在地,屋子里响起了阵阵鬼哭狼嚎。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白清幽心疼不已,她感觉心口好似有锋利的猫爪子一下又一下地刨着,让她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不论眉庄做了什么错事,比竟,她们是一起度过了十来年青春岁月的好朋友,她不能见死不救。
  “够了,够了。”鼓起勇气,咬紧牙关,她冲了过去,把两个佣人拔开,然后,扑到在了黛眉庄身上。
  “别打了,尹婉,你这样做是错误的,就算她有罪,责罚她,也应该是法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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