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月把老赵赶走以后,过了没多久他又过来了,说是赵尚书一定要他请她回去。
她懒得在和老赵浪费口舌了,就让下人把他拦在了门口,不准他踏进谢家一步。
赵府,赵尚书恭敬地对着上座的一个人使了一礼“微臣马上就亲自去请瑶儿回来。”
“爱卿”上座的人慢慢道“我希望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
“是”赵尚书惶恐地答应道。
“去吧!”上座的人摆了摆手。
赵尚书松了一口气赶忙躬身退了出去。
出去了之后,赵尚书直起来的身子对着旁边凑上来的老赵呵斥了一句“没用的东西,马上备马车,我要亲自去。”
“是”老赵赶忙去准备东西去了。
花锦月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这个老赵来了这么多次,她得出去避一避,正好前几天谢母去了五峰山吃斋念佛,她去找谢母好了。
她赶紧让人备了马车,趁着这个间隙去书房找谢晋。
“夫君”花锦月敲了敲门。
谢晋一听到是花锦月,赶忙坐起身去开门。
“娘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做”谢晋赶忙让开位置让花锦月进来。
“不了”花锦月摆摆手拒绝“夫君,我想去五峰找娘,家里的事你看着点”
“你要去几天”谢晋是不想让花锦月走的。
“两天吧!”花锦月道“我很快回来。”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一些”谢晋不情愿道。
“我知道了”花锦月忽视谢晋的不满,对他说道“待会可能会有人来找我,我不是去两天吗?你就说长一些,四五天不回来!”
“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谢晋担忧道。
“没有,就是赵家的人来找我回去,我烦的很”花锦月苦恼道“就想出去避一避”
“赵家不是跟你脱离关系了,他们找你干什么?”谢晋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我不跟你说了,说不定他们一会儿就来了”花锦月说罢就匆匆地离开了。
谢晋急忙跟了上去,花锦月直接去了大门口,马车已经备好了,丫鬟在一旁等候。
“娘子,路上小心点”谢晋过去的时候,花锦月正好踏进马车里。
花锦月掀开帘子,冲他摆了摆手“我知道,你回去吧!”
她赶紧让马夫驾车,谢晋目送着马车离开,他回到书房正准备看书。
一个下人闯了进来“少爷,赵尚书来了”
谢晋吓了一跳,想不明白赵尚书怎么来了,难道是问罪的,可是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要问也早该问了。
“赶紧把人带到大堂,好生伺候着”谢晋平复了一下心情,整了整自己衣服,快步去了大堂。
赵尚书一看到谢晋便问“我女儿呢!快点让她出来见我”
“哈哈”谢晋赔笑了两声“岳父,瑶儿去了五峰山……”
“什么时候?”赵尚书惊讶道。
“刚走没多久”谢晋答道。
“她要去多久?”赵尚书有些气急,这个女儿肯定就是为了个他做对,才跑去五峰山的。
“五六天”谢晋也觉得来者不善,既然花锦月让他说多一些,他就说的再多一天。
赵尚书气的直拍桌子,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匆匆地离开了,留下谢晋一人在原地继续懵逼。
赵尚书出去以后赶紧让马夫把车子驾到城门,就这样他也没有赶上花锦月,只得气的回去了。
“可恶,这个女儿真是坏事”赵尚书很是焦急“他要是因此被降了官,他一定要打死这个不孝女。”
赵尚书一头冷汗,他赶到赵府,上座的人慵懒地望着他“人呢?”
赵尚书赶紧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瑶儿她去了五峰山,微臣没有拦住。”
“呵”上座的人冷笑一声“你这个爹当的真够失败的”
“请皇上恕罪”赵尚书赶忙磕头。
“好了”上座的人摆摆手,起身离开了。
赵尚书瘫倒在地上,要知道他可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
皇宫,一个太监跪在地上“皇上您真的要去五峰山吗?”
“朕说的像假的吗?”
龙椅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花锦月救过的宁齐。
“可……可是……”太监结结巴巴道。
“不用可是了”宁齐很不耐烦听太监的絮叨“那里有朕最重要的人,朕是一定要去的!”
前往五峰上的路上,花锦月掀开帘子望着外面的景色,呼吸清新的空气。
五峰山离的近,如果早上出发,下午就到了,花锦月是下午出发,她可能晚上才到。
来到五峰山天色已经黑了,五峰庙在山顶上,夜里爬山是很危险的,花锦月就和丫鬟还有马夫,在山脚下开了两间客房。
花锦月和丫鬟一间,马夫自己一间。
丫鬟叫珍珍,出去点了几样客栈的头牌菜,端了上去。
花锦月让珍珍一起吃。
“少夫人万万不可,待会奴婢到外面去吃”珍珍连忙拒绝。
“反正这里只有你我,不打紧”花锦月点着桌上的五六样菜“这么多,我一个人是吃不完,一起吃好了”
“不不”珍珍摇手拒绝,赶忙出去了。
花锦月见珍珍如此坚持只好自己吃了,她也饿了,三下五除二就给吃的差不多了。
珍珍等花锦月吃完才进来收拾东西。
花锦月洗涮了一番,躺倒床上,夜里珍珍吃完饭上来后在床下面铺被子,睡在地上。
“你可以上来跟我一起睡的”花锦月爬在床头望着珍珍道。
“不了,少夫人,您就别为难珍珍了”珍珍央求道。
“好吧!”花锦月道“你睡吧!这一路辛苦你了”
珍珍听到这一句觉得心中暖暖,发现少夫人真的很会体贴人,她能跟着少夫人,真是太幸运了。
珍珍熄灭了灯,不一会儿两道平稳的呼吸响起。
花锦月在外面不喜欢睡的太熟,尤其是客栈。
感知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灵气,她直接设下聚灵阵,吸收灵气来弥补睡眠。
到了半夜,门口传来动静,花锦月放出精神力一扫外面有两个黑衣人,正拿着小长筒戳破了窗户纸,往屋里吹迷烟。
花锦月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外面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黑衣人直接越过珍珍来到花锦月的床边。
“这就主子要带的人吗?”左边的黑衣人问右边的黑衣人道。
右边的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卷,上面画的正是花锦月。
“就是她没错了”右边的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