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把小剑的面前白起的异火牢笼就好像被神兵利器劈砍的木头一般瞬间被破开,紧接着那小剑去势不减的朝着白起飞去,只在空气中留下了隐约可见的残影。
看着这奇快无比的小剑,白起的脑海中头一次出现了生命即将终结的感觉。感受着这柄小剑上溢出的锋锐气息,白起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心。纵然手头上有着小石球这种奇物,白起也没有自信从这一剑下活下去。
“我要活下去,我不能死,我的家族还要我来支持,我不能死……”在绝境之下白起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白起的脑海中只剩下我不能死这个念头了。
可能是受到白起强烈愿望的干扰,就在这柄小剑距离白起不足一步远的时候,一道极光突然从白起眉心射出,“唰”的一下子将小剑吞入。猛的失去了小剑的锁定,白起无力的瘫倒在原地。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在这一击下活命!不可能的!”看到白起躲在这一击下平安无事,那女子也是一呆,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听到女子的话后,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的白起一下子站了起来,抬手冲着异火牢笼就是一指。
“该死的贱婢,给我死!”白起暴吼一声,浑身上下的灵力仿佛不要钱一般的涌向紫心炎中,瞬间紫心炎的体积便增大了五倍有余,可怕的热量仿佛要将一些毁灭。顿时牢笼中那女子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小子停手,快点停手!”就在那女子惨叫之时,鼎魂老者突然从白起的眉心飞了出来冲着白起大叫道!看到鼎魂老者的话,白起冷哼了一声颇为不甘心的收了手,停下了牢笼的收缩,有些愤怒的看向鼎魂老者。
“你小子啊!这个大的一个宝贝放在眼前非但不好好珍惜,反而要将她毁掉太浪费了吧!”望着白起的表情,鼎魂老者有些哭笑不得。他深知这件事上,若是不给白起一个合适的理由,那必定会给二人之后的的合作留下代沟。所以他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了当的说道。
“怎么说!”听到鼎魂老者的话后,白起的脸色略微有些缓和。可是眼底的那丝杀意还是没有消弱多少。
“我想你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子并非人类修士。”鼎魂老者说道这里看来白起一眼。
“她应该是亡魂吧!”白起点了点头,反问鼎魂老者。
“说她是亡魂也可以,不过最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此女是丧失了肉身被重创了识海的金丹期修士才对。”鼎魂老者说完,冲着白起一伸手,顿时阴阳鼎的本体化为一道流光出现在白起的眼前。
“金丹期修士!”听到了鼎魂老者的话,白起微微一愣随即一脸不能置信的望向异火牢笼中的女子。“怪不得能以魂魄之体在紫心炎下活命,原来如此!”
“你看看她刚刚攻击你的这柄小剑!”鼎魂老者将手按到阴阳鼎上,顿时鼎口之中显现出一团云雾将那柄小剑包裹着拉了出来。这小剑刚一出现,其上溢出的强悍的威压便将白起逼退了好几步。
“这感觉……这是法宝!”白起惊讶的叫出声,刚刚白起受到攻击根本无心去关注这把剑的具体情况,直到现在鼎魂老者将此剑拿到白起眼前,白起才知道才知道刚刚差点将他干掉的宝剑其实是金丹期修士才能够拥有的法宝。
“这女子身前虽然是一个强悍的女修,可是现在她只是一个没有了身体,而且识海受到重创的鬼女,以你的手段强行收复她很难吗?”鼎魂老者笑的十分奸诈。可是他的话却让白起眼前一亮,再次看向那女子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之色。
这女子之前再强又怎么样,现在她落入了白起的手中,还不是任他揉捏。有异火和天雷两个对魂魄有奇效的大杀器,白起不怕此女不屈服。想起此女那可怕的灵识冲击还有那恐怖一剑以后都归自己所有,白起就是一阵心神荡漾。有了这些大杀器,白起就算是面对凝魂初期顶峰修士,他也有一战之力。
想到这里白起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缓缓走向牢笼。站在牢笼之前,白起笑眯眯的看向那个被紫心炎烧得元气大伤的女子,轻轻抬起手顿时一丝天雷之力缠绕在白起的指尖。
“你叫什么名字!”白起一边尽可能温柔的说道,一边以眼神不断扫过此女的身子,这个女子属于那种“越看越美”的类型,而且她身上隐隐放出的那种魅惑之力,也让白起有种拔不开眼的感觉。
“哼!”看到白起的那种眼神,此女突然冷哼一声转过头看向一旁。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到此女的反应,白起脸上一红,紧接着涌上了一股恼怒,手中天雷化为一根短针,直接射入此女体内。
“啊!”天雷和异火一样都是天地间至刚至强之物,此女的阴魂之身又怎么挡得住白起的天雷,顿时痛的脸色煞白,身形首次有了浮夸之感。
“你叫什么名字!”看到女子满地打滚,白起微微一笑,给她输入了一道有着小石球能力的灵力为她缓解了一下伤痛,再次重复了一边自己的问题。
“萧寒依!”这女子很明白“形势比人强”的道理,犹豫了一下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名字!萧寒依!真是好名字!”看到萧寒依的举动,白起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开口“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死,另一个就是和我签下主仆契约,以后给我当侍女。”白起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手中的天雷,那表情说不出的欠扁。
“好,我答应了!”就在白起以为萧寒依会犹豫半天的时候,萧寒依却出奇的答应了下来。看到此女如此干净利索的答应了下来,白起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可是紧接着白起眼中的这丝怀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起来。
此女生前毕竟是堂堂金丹期修士,她经历的事情又岂是白起所能想象的。在这种“答应也的答应,不答应也的答应”的情况下,她又何必自讨苦吃,直接干净利索的答应了下来。至于她以后怎么样她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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