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同时到达的冷如风的公司楼下,见面之后,周易才发告诉了莫安东事情的原委。
两个人匆匆上楼,发现冷如风靠在椅子上,颓废的找视频监控。
莫安东和周易对视一眼,看着沙发上的人,莫名的觉得心酸。
周易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吭气。
冷如风抬起头,眼眸里多了一丝湿润,声音也有点沙哑,“大哥,老莫。”
“那个女员工现在在哪个医院?”
冷如风说了之后,莫安东立刻拿起电话,给邢琳拨电话。
白茶所在的医院,正好是邢琳上班的地方,这个对于他们来说,就比较友善了。
邢琳接起电话刚回到家里,“怎么了?我刚到家。”
莫安东有些不好意思的讲了现在的事情,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邢琳说,“我现在先回医院,晚点给你电话,等会把唐糖的地址给我,我晚点过去。”
“谢谢你,邢琳。”
邢琳冲着电话笑着说,“现在不是男女朋友吗?不得互相帮助!”
邢琳到了医院了解到那个女同事还没醒,拿到所有的检查报告发现全部没有问题,只有轻微的挫伤。
那就应该不会昏迷不醒,只能说明一个位置,是在装的。
邢琳招同事过来,随便把华姐叫过来,声音比较大,“怀孕了,现在得做手术。”
华姐楞了一下,有些吃不准,“不是吧,她还没有男朋友。”
“那等会做了手术看吧!”邢琳话音一落,床上的白茶就睁开了眼睛。
“医生,你说什么手术?”
邢琳对视了护士一眼,轻轻一笑,“没事,看错了,看成了隔壁的病历,你叫白茶是吧。”
白茶点点头,哭泣着,那委屈的小表情,好像自己受了很大的伤害一样,“医生,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感觉浑身动不了,我现在要做鉴定。”
邢琳淡淡开口,“你现在只是轻微才挫伤,构不成做鉴定的标准。”
华姐楞了一下,看着医生,有些着急,“她可是昏迷了这么久,确定没看错,只是挫伤?”
邢琳将所有检查的资料全部给了华姐,“你看吧,检查结果都在上面,除去轻微的挫伤,连骨头都没有伤到一下,今晚不用住院了,等会就能回去了。”
“我不回去!”
白茶立刻尖叫起来。
邢琳冷冷一下,“稀罕了,还真的有人喜欢住在医院的,可是小妹妹。我们现在病房紧张,让给有用的人呗。”
“我就有用,我浑身疼!”
既然要耍无赖,那邢琳是没办法,只能找护士来盯着她。
她走出来给莫安东打电话,然后才开车去唐糖住的地方。
冷如风红着眼睛,瞪着周易,“给她钱,五百万,多少都行,只要不告!”
“不行, 你要是给钱就是心虚,这可就是一个无底洞,况且你刚才也听到邢琳说的,那个女同事根本没什么问题,说明陆一是被冤枉的,给钱不就坐实了陆一心虚。”
“你先休息一下,我们来看监控,你看眼睛都红了。”
莫安东倒了一杯水进来,随手将自己拿来的一颗安眠药碾碎,放在了杯子里,递给了冷如风,“别急,我们先看看,你喝点水,休息一下,说不准我们能发现点什么呢。”
冷如风一睡,在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了,他翻身起来的时候,见莫安东和周易依旧在看着视频。
忽然冷如风的电话响起来,他沙哑的声音嗯了一声,说,“等我,我去接你。”
“陆一想见她,我先去接陆一,要一起吗?。”
周易点点头,三个人坐在一辆车上,一起跟着去了。
冷如风回来瞥见陆一没有换衣服,就洗了一把脸,有些心疼,“你放心,我一定能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走吧。”
周易和莫安东就坐在唐糖这里,4个人忧心忡忡,邢琳有些不放心,站起来,“我去上班,我过去盯着点。”
“我送你!”莫安东紧随其后,跟着出来。
医院里。
华姐买来粥,白茶坐着正吃着,她皱着眉头,“白茶,这次是事情真的是陆一推你的吗?”
白茶心里咯噔了依稀,眼神闪躲着,说话也没爱多的底气,“当然,不然我为什么回出现在这里。”
华姐没吭气,抬头便看见陆一在门口,她没说话,站起来走了出去。
白茶见陆一,把粥推到了一边,神色冷淡,“你来干嘛,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能成了这个样子吗?”
陆一撇了一眼冷如风,没有任何一丝表情,“你出去,把门带上。”
“一一。”
冷如风有些心疼。
陆一递给他一个欣慰的表情,“这里有监控。”
“一一?”白茶注意到了冷如风的称呼,瞬间冷了脸,“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一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是盯着床上的人,一步步的逼近。
白茶被她吓到了,连忙说,“这里可是医院,有监控的,你如果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那你的意识是我之前的不用是吗?”
白茶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颇为嚣张着,“陆一,我其实觉得你长得还可以,可是我就是见不得你这种虚伪的有钱人,如果想要放过你也成,离开公司,那只能是我的地盘。”
陆一呵呵笑了两声,她对上白茶的视线,“知道我为什么在冷总的办公室给你求情吗?”
白茶诧异,带着些许的好奇心,问道:“为什么?”
“因为有人告诉我,有能力的人才配成为自己的对手,有一个这样的对手是对自己负责,可现在我看来,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除了有点来路不明的钱,你还有什么,我可是名牌大学毕业,我来集团,也是我实实在在的考进来的,不像是你,只会走关系。”
陆一盯着白茶,笑的更是欢腾,“你知道吗?我看着你这种,觉得很可怜,因为人的心里是什么样子,就会把别人也看成什么样,因为她没有办法面对心里的自己,她是孤独的。”
“不过也对,谁愿意承认自己心里住了一个恶魔,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