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斐的眸子似有无穷吸引力,这让玉暖暖的心跳越发加速了。
卧槽,什么情况?
这货还说我日常撩人哪,他这才是真的惹火好吗?
“不给自己止血,你在干嘛?”
玉暖暖眼神逃开,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有点怪。
言斐捕捉到这份羞涩心情大好,唇畔扬起令玉暖暖肝颤的邪魅笑痕。
“我还以为……光看你就能止血了吶。”
这话令玉暖暖瞬间噎住,她吃惊地望过去,面前这家伙当真是那个冷漠傲娇的寒二狗?
寒二狗能说出这样的话?别是被什么妖魔俯身了吧?
玉暖暖的反应越真实,言斐越觉有趣。
多少年了,他那一潭死水的日子有多少年没有产生过“乐趣”了?
“刚才你是说了,这副身体也是你的吧?既然如此,你的身体,你来止血。”
言斐有点赖皮地躺下了,手臂展开平放,看样子他打算大大方方让玉暖暖脱衣。
这一下,即便脸皮如城墙厚,玉暖暖也不敢动手了。
该死,她这是咋了?她的字典里可从没有胆怯一词的!
想是这么想,可视线与对方轻微一碰,她立刻嗖地跳到地上。
“我还是去找琉璃吧,你等着。”说罢她逃也似的一溜烟儿跑了。
言斐晒然一笑,他伸手支头侧卧于草垛,此刻没了孤傲决绝,那张俊脸越发丰神俊秀。
虽然这两日接连受挫,但言斐的心情此刻却不错。
窗户外传来有规律的敲击声,言斐脸上笑意消失:“进来吧。”
一道黑影跃入,是戴着面罩的青遥。
“启禀主人,宰相飞鸽传书,说京都一切准备就绪。只待新年过后便要请主人启程前往。”
言斐的肌肉紧绷起来:“商船沉没一事查的如何?”
“宰相说……如此破坏手段不是一般船匠可以办到的,能让木板仅留一线而不折断,大抵只有……只有专门为宫里办事的御匠才能……”
“果然!”言斐紧紧握起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也未必就是主人所想,宰相给的消息中,近日三皇子在宫外起了一座宅子……”
“三皇子?”
“是。皇帝有四子,皇长子庸碌无能只爱美酒美人,二皇子是个残废瘸子成日闭门不出,四皇子年纪还小,唯有这位十八岁的三皇子是个厉害角色。据传闻,皇帝已经属意其成为太子了。”
“我可从未见过什么皇子,自然更不可能结仇。”
言斐冷冷地说着这话,但那漆黑的瞳仁却渐渐涌现出烈焰。
“去把琉璃叫来。”
这个命令让青遥脸现迟疑:“其实……琉璃不见了。”
“不见了?”言斐目光锐利已极:“今早他还来过我这里,应该也去过第一楼。”
“可他离开第一楼之后便消失无踪,属下前来汇报前已经找过。”
“又玩离家出走?他以为自己还是十年前的孩子?”
言斐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算了,帮我去潘侍郎府上叫王大夫过来,顺便告知潘侍郎,明日上午,我会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