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言斐急忙后退几步,难道他真的心脏有疾?
不行,真要召回琉璃看看病了!
深深缓过一口气,言斐无法理解刚才自己亲吻玉暖暖的行为。
他,言斐,竟然……竟然主动去亲别人?
他不是很嫌弃与他人碰触的么?
就算在气头上想要让这女人闭嘴,他也不应该用嘴去堵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该死的女人,味道还真的不错……
额……他在想什么哪!
言斐自我否定地使劲摇头,玉暖暖看到,还以为他对接吻输给自己这件事不服气。
“怎么?不服再战!怪不得人人都喜欢亲亲,这感觉……有点意思的。”
玉暖暖老着脸皮说出这样的话,别说言斐是个封建社会的古代人,恐怕就在现代也没有几个不遭受惊吓的。
脸色发青,言斐觉得自己再站在这里,简直无法保持理智了。
他转身离开,玉暖暖却得意地在后面叫嚣:“二狗啊二狗,跟姐斗?你还有得学哪!”
见对方一声不吭跑没了影儿,玉暖暖自觉大获全胜,她用手背擦了擦口水:“唉,可惜初吻了。还好,这货虽然嘴巴毒舌性格不咋地,长得却像个天仙儿,我也不算亏。”
一边嘻嘻回味着“胜利”,一边捯饬明日赴约穿的衣衫,玉暖暖忽然意识到,我这样,算不算渣女?
……
翌日一早,虽然初冬的冷风钻入骨髓令人战栗,但太阳倒是极为灿烂的。
玉暖暖穿上言母让人新送来的白色锦缎披风,一点也不觉得冷。
出门看戏,算是无聊日子中比较新奇的活动。虽然作陪者是蓝染那个痞子,不过此人虽然花丝丝,但言语还算幽默,玉暖暖并不讨厌交这样的朋友。
可当她走出府门时,却见到门口停着两驾马车。
一驾马车大红飘带装饰十分招摇,玉暖暖认得,这是温柔乘坐过的风月场出品。一身湛蓝锦袍的蓝染沐浴在阳光下等待,见到玉暖暖出现,痞子灿烂一笑,坏坏的笑痕浮现唇畔,为其增添了又帅又酷又邪恶的气息。
而另外的简约马车旁,则是容色俊美白衣翩然的寒二狗?
看他负手而立与世隔绝的孤傲样儿,难道也对看戏有兴趣?
还是说,这货现在马车夫当上瘾了?
不想乘坐艳俗的怜香惜玉楼马车,玉暖暖毫不犹豫地钻入言家的车子。
言斐心中掠过一抹得意,他眼帘一挑瞟了瞟蓝染,虽然看着容色淡淡,可蓝染分明读懂了挑衅的意味。
蓝染眼神锐利的回望过去,气势不能输,面对生意场上最大的竞争者,向来能激起他的斗志。
两人还在互瞪较劲,玉暖暖已经不耐烦的喊道:“你们两个眉目传情也不忙在一时吧?看戏要迟到了啊喂!”
这话中止了眼神大比拼,言斐跳上马车扬鞭起行,蓝染也坐回自己的车子跟在后面。
对于言斐以护卫身份随行,蓝染很不爽。
唇畔梨涡若隐若现,他流里流气地向随从问道:“给暖暖的礼物,可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