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原本也觉得热,怀里的媳妇儿这么一动就觉得更热了。他舍不得媳妇儿缩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身子下意识的往媳妇儿那边靠拢,并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
鼻息间全是媳妇儿香甜的气息,作为一个三个月不知媳妇儿滋味的正常男人,如今娇妻在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手就顺着媳妇儿的手慢慢往上,从宽松的亵衣里钻了进去,入手一片嫩滑。
一开始,桑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状,等她察觉到后,耳边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她刚想说孩子未满三个月不能行房,嘴巴就被堵住了。
郑凛顾忌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竭力的抑制住源自身心的渴望,和风细雨的亲吻着。只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再如何抑制也控制不住堆积的越来越强烈的情欲。
“叶儿,媳妇儿……”郑凛情不自禁的表达出自己的渴望,唇上的力道渐渐加大,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他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因怀孕的缘故,桑叶的身子比以前更加敏感,被男人一吻就软了手脚,如今她面色潮红,被子下衣衫半解,整个人透着说不出的诱人,显然也已经情动了。
“不、不行,孩子……”察觉到亵裤被褪下来,尚有意思理智的桑叶一惊,想把虚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偏偏手上使不上力,只能撇头避开男人的唇含糊不清的提醒道。
已经箭在弦上的男人身形一僵,双眼发红的看着身下娇媚动人的妻子,如同一座随时喷发的火山。他竭力的隐忍着那股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嘬了一口:“小妖精!”
“小妖精”三个字几乎是从男人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包含着无尽的隐忍和渴望。原本被带入情网的桑叶莫名的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郑凛知道媳妇儿在笑什么,心里颇有几分恼怒,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以示惩罚,胸口的那团火热倒是冷却了几分。
桑叶捂住自己的鼻子,媚意未散的眼睛控诉的瞪着男人:“孩子的爹是你,今晚不能如你的意难道不是你的错?你咬我作甚?”
郑凛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唉,这还要六七个月才能卸货,这段日子就只能委屈夫君憋着了,就是怕夫君把自个儿憋坏了,妾身真担心呢!”桑叶红润的脸上露出几分得意,言语间的幸灾乐祸更是让人牙痒痒
郑凛深深地吸了口气,自我告诫:这是媳妇儿,自己娶的媳妇儿,是孩子他娘,只能好好疼爱,不能动口,更不能动手!
过了好一会儿,郑凛总算把媳妇儿就地正法的冲动总算被压了下去,又狠狠地连嘬了她的嘴唇好几口,那只手依然在女子的身上流连:“今晚暂且放过你,待孩子生下来,看为夫怎么收拾你!”
听着男人恶狠狠的语气,桑叶兀自笑的开心,根本不怕他的威胁:“行啊,妾身就等着夫君呢!”
她才不会告诉他,三个月的危险期过后,可以适当行房,看能把他憋成什么样。
郑凛不知道媳妇儿促狭的心思,只以为她是在挑衅自己,一时有些牙痒痒,抓住她的手细细密密的啃咬起来:“小坏蛋,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候哭着求为夫,为夫也不会放过你!”
心里正得意的桑叶一听这话,身子微微一僵,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之前的数个夜里,被这个男人折腾的又哭又叫,把二十多年的脸都丢尽了。
想到这一点,桑叶暗暗懊恼自己犯蠢,不该好了伤疤忘了疼肆无忌惮的挑衅他,等卸货了吃亏的是她自己啊!
郑凛明明白白的看见了媳妇儿眼中的不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弧度,另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身上点火:“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桑叶欲哭无泪,讨好的说道:“夫君,我知道错了,你忘记我说的那些话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惹火了。”
她不知道,这副柔弱小心的模样,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她。
郑凛眼神一暗,强大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再一次覆在女子的身上……
事后,郑凛长舒了一口气,餍足的亲了亲媳妇儿潮红的脸蛋儿,声音暗哑又性感:“媳妇儿,受累了!”说着,他伸出手一下又一下的给媳妇儿的手腕按摩。
“走开!”桑叶一脸怨念的瞪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内心却又深深的清醒自己怀孕了,不能酱酱酿酿,不然她敢肯定明天爬不起来。
实在是这个男人体力太好了,就着自己的五指姑娘也能酱酱酿酿半个时辰才发作出来,让她突然有种双手要是能怀孕就更好的祈愿。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一定要好好保养自己的手,不然孩子没生下来,她的手怕是先废了。
这一次,换作郑凛伏低做小来哄媳妇儿了:“为夫外出三个月,就想了你三个月,每天晚上想的心疼,身子也疼!如今见到你,要是还能忍住,为夫就不是人了!况且,男人憋不得,为了咱俩的以后着想,这段日子就辛苦媳妇儿了,等孩子生下来,为夫一定好好补偿你。”
说到最后,男人的劲腰暗示性的顶了顶,眸光里一片火热。
桑叶面红耳,整个人像是要着火一般。她暗暗的咽了口唾沫,一把掐在男人的不老实的腰上:“又在胡说八道,也不怕教坏孩子,老流氓!”
郑凛脸色一变,拉着媳妇儿的手就往身下探去,嘴上没个正形:“媳妇儿,为夫老吗?就算哪天为夫真老了,也能让媳妇儿欢愉。”
没成亲之前,“老”这个字在郑凛这儿没有任何意义。成亲后,他就很不待见这个字,就怕媳妇儿真的嫌弃他。
能说出这种流氓的话来,还说的这么坦荡荡,桑叶简直不忍直视,她掐住男人的脸皮扯了扯,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明儿个让娘割一块下来,怕是能做猪皮冻吃了。”
郑凛眼睛一亮,以为自己找到了讨好媳妇儿的法子:“好,明个为夫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锅猪皮冻吃。”
桑叶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面朝里侧不想搭理他。
郑凛不明所以,两只胳膊一用力,又把媳妇儿抄起翻了个身面对自己,而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塞到了媳妇儿的手里:“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桑叶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就着桌子上燃着的油灯一看,发现是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盒子。看盒子的样子,里面装的应该是首饰之类的东西。
她没有急着打开盒子,瞅着男人问道:“哪儿来的?你这趟出去不是上面有任务吗?”
郑凛眸光微闪,面色不变的说道:“回来的路上随手帮了一个做玉石生意的商人,这是他给为夫的谢礼,为夫看着很衬你就收下了。”
桑叶皱了皱眉,打开了手中的小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对碧玉耳坠,成色跟男人第一次送自己的碧玉簪子更胜几分,一看就价值不菲。
阖上的盒子在桑叶的手上转了一圈,她盯着男人问道:“你这帮的不是小忙吧?”不然人家能这么大方,出手就是一对碧玉耳坠?
郑凛干咳一声,没能抗住媳妇儿灼灼的目光,半真半假的交代道:“路上遇到了几个劫路的山贼,为夫跟他们打了一架,否则,那个玉石商人的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他没有说的是,所谓的几个山匪实际上是一群,且不是在路上遇到,而是他带人直接杀入了山匪窝,目的么,就是为救出上面要找的那对逃离京城的主奴。
只是他们晚去了一步,那对主奴已经被山匪害死,连尸骨也找到了。从今以后,世上再也没有这两个人了。
桑叶不知道这一点,见他竟是跟山匪交手,脸色就是一变:“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暴露你的身份?”她没有忘记,男人的身份需要保密,一旦暴露极有可能遭遇源源不断的危险。
“为夫这么厉害,怎会受伤?那些山匪没有一个是为夫的对手!”郑凛在媳妇儿面前自夸着,索性从床上坐起来,向媳妇儿展示自己赤裸的身体。
果然,除了背上那几道陈年旧伤外,确实没有新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