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把天空里的恒星划分成为“三垣四象”,七大星区。
所谓“垣”就是“城墙”的意思。
“三垣”分别为“紫微垣”,象征皇宫;“太微垣”象征行|政机构;“天市垣”象征繁华街市。
这三垣环绕着北极星呈三角状排列。
在“三垣”外围,又分布着“四象 ”:东苍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这就是说,在三垣的东方,星象如一条龙,西方,星象如一只虎,南方,星象如一只大鸟,而北方,星象则如龟和蛇。
由于地球围绕太阳公转,天空的星相也随着季节转换。
每到冬春之交的傍晚,苍龙显现;春夏之交,玄武升起;夏秋之交,白虎露头;秋冬之交,朱雀上升。
玄武,乃北方水神。
实始于斗,镇北方,太阴化生,龟蛇之象,盘游九地,统摄万灵。
因为龟在古代是长寿和不死的象征,并能导引行气,因此被封为司命之神。
六叔在这水下宫殿中走了一圈,就将目光锁定在了代表玄武星象的那间屋子里。
那屋子,恰好坐北朝南,石门上还刻着一个大大的玄武。
这玄武充满灵气,看着栩栩如生,尤其是那龟目,更是蕴藏着能量。
六叔呆愣愣地站在门前看了有一会儿,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跨了进去。
他心中觉得,双鱼玉佩就该在这里,因此看得格外仔细。
这间屋子,很像是书房,但布置得却比书房复杂得多。光肉眼可见的机关,就有许多。
它与另外几间屋子的陈设差别很大。在屋子的正中间,甚至还放着一个状似丹炉的大铜鼎,不知是派什么用处。
六叔仔细瞧了铜鼎上的符号图画,发现上头写了乌孙特有的文字,刻着他们的图腾。
按说,这字符,六叔是不可能认得的,可不知为何,偏偏在这时候,他居然一下子就看懂了!
“人都要尝试死的滋味,死亡有真主制定的定期,在复活日复活,接受真主的审判。”
整个铜鼎上,只有这一行小字。
这一行字,看得六叔不寒而栗。
他差点忘了,西域地区,大部分小国,信的都是伊斯兰。
这个伊斯兰,和其他的教派不一样,他们的神很简单,就是一个被称为安拉的真主。这个真主主宰了一切,所有的子民都必须要臣服于他,并随时愿意为他献出生命。
六叔一直觉得这种信仰执着得近乎偏执,多少有些可怕。
他围着铜鼎又仔细察看了一圈,这才发现这铜鼎上刻着的图别有深意。
这些雕刻,全都与敦煌有关。
鼎上的鸣沙山巅,有一个太阳,可这太阳并不是一般的形状,而是一只人的眼睛!这只眼睛有重瞳,六叔只与它对视了一眼,就觉得脑子一阵发晕,一下子被魇住了似的!
这叫他缓了好长时间,才算缓了过来。于是又稳住心神去看鼎的另一面。
在鼎的另一面,不出所料的,果然刻着月牙泉。
这一回,月牙泉上方,没有太阳了。只看那天空中刻满了祥云,在祥云笼罩下,那一池清泉里,有两尾鱼正在游动。
很显然,这指的就是双鱼玉佩!
六叔一看到这副图,顿时兴奋起来——他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不远了!
由此他想再在这幅画上多找些信息,不料这鼎上的信息却也仅限于此!
他费尽琢磨了半天,终究这收获也不断很大,于是只好再往别处去看看。
要说这间宫殿的布局,不知为何,六叔总觉得有些许眼熟,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这里的桌椅陈设,还有高低矮柜,看起来,皆有一种熟悉之感。
仿佛他从前就来过,这一次,不过是故地重游!
“这地方……”不知怎的,六叔的脑海中再次闪过一些画面。
他仿佛看见自己在这间大殿中的一些生活轨迹。
虽然看不清长相,可他却从内心里认定,这些画面里的人,就是他!
“为什么我脑海里会有这些奇怪的画面?为什么?”他心里从纳闷到发毛,一共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话分两头,这时候还在长春观中的云天道长,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出谷了。
弟子们见他伤势未愈就要出这么一趟远门,不由有些忧虑。
“师父,要不您带徒儿一起去吧?这敦煌山高路远的,徒儿也好照顾您!”麻子瞧着他很不放心。
“是啊,师父。”另外几个徒弟听了,也连忙附和。
在他们看来,自己的师父突然提前半个多月,强行出关,这本身就是一种冒险。而现在他还要跑到千里之外的敦煌去,这怎能叫他们不担忧?
然而,徒弟们的忧心,在道长的心里却好像不算什么,他只是淡淡一笑,嘱咐道:“你们的师叔,绝不能一个人去那里。我是他师兄,自然要去把他带回来,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说罢,他便转头问大眼:“我叫你准备好的东西,你都替我收拾好了吗?”
——父老乡亲们——
今天我有点疲惫,码着字居然打瞌睡,还睡着了,睡的都做梦了,梦里还在写。
只能一更了,不好意思啦,对不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