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没了吗?!”
高朗听了女人的叙述,没觉出什么来。
“对啊,就一直是这些。”女人点了点头。
可她接下来的话一出口,却又立马让这事变得恐怖起来!
“我天天晚上梦见她,这都一个礼拜了,没有一天不梦见的,这谁受得了?”女人说道。
“什么?!天天梦见?”这事倒真有些不寻常了。
“对啊!一天不落!而且都是一模一样的情景!”女人点了点头,随即朝着金奶奶屋子的方向瞧了一眼,故作神秘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老婆子给我托的梦,她该不会是就跌在了那皮夹沟里了吧?”
这话说得轻轻的,可听起来却万分瘆人。
高朗听了,背后也不自觉地起鸡皮疙瘩。
他正想要再细问几句,谁知,巧姨却突然动了!
只看她一伸手,指着金奶奶屋子的方向,二话不说就喊了起来!
“回来了,她回来了!她回来了——”她大叫。
高朗闻言,便顺着她的手势往前看。
然而前头分明,什么也没有,除了这雾,已经渐渐的浓了起来!
“不能再拖延了!必须要在这雾升起来之前下山!要不然,就又得在这鬼地方困上一整夜了!”高朗见状不由这样想。
经历了刚才那些事,现在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在这儿多待了!
于是,他不再迟疑,直接一把摁住了巧姨的后脖颈,就摁到了水龙头底下,冲了起来。
“啊呀,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冷水!她年纪大了,禁不住这个!!!”女人见状,忍不住惊呼起来。
说着就要去高朗手里抢巧姨,不料,却被高朗一记撞开了。
“这事你不要管!快去拿毛巾!快——”他朝着女人喝了一声,女人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就手忙脚乱地往屋子里去了。
再说此时,巧姨被凉水一刺激,也开始扑腾起来。
她就像一只被拎住了腿的鸡,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挣扎,口中一边叫唤,那模样,真像是杀鸡!
“巧姨!你别乱动!”巧姨的力气不小,高朗被她挣得几乎钳不住,只好冲她吼了一嗓子!
然而,这一嗓子,收效甚微,人的本|能反应,促使巧姨不断挣扎。
“来来来,毛巾来了!”就在高朗忙着和巧姨“搏斗”的当口,女人拿着毛巾从屋里出来了!
高朗看见她来了,才一松手,放开了巧姨。
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压迫得越厉害,反弹得就越厉害。
高朗一撤力,巧姨的头立马就“砰”地从底下弹了上来,那头发上的水,甩得到处都是!
“啊——啊——”巧姨的头发全都湿透了,整个头就像是从水缸里捞上来的一样,眼神慌乱地瞧着高朗。
她大概是以为高朗想杀她,这时候的眼神中明显带了恐惧。
“巧姨,你擦擦头发,别着凉了!”
说着,高朗将毛巾递到巧姨面前,可她哪里还敢接?
她整个人早已是抖若筛糠,瞧着高朗便不停地往后退!。
“巧大姐,”女人见状,就一把抢过毛巾,主动上去替巧姨擦了起来,“下午了,你瞧,又到了起雾的时候了,咱们得赶紧把头发擦干才好!不然该生病了!”
巧姨听了这话,倒也真的就不挣扎了,果真就老老实实地让她擦了起来!
她正擦着,高朗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见状连忙拿出来看,结果发现是六叔。
“喂?”他有些心虚地往旁边走了走,谁知才一接起来,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劈头盖脸的骂声!
“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会来?不知道我们手头有正事要干嘛?”
六叔的暴脾气一上来,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高朗听见他在电话那头咆哮,连忙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六叔,我这会儿手头有点事。”他赔着笑脸。
“有什么事啊?能有什么事比白先生的事更重要?”六叔还在咆哮,很显然,他是动真怒了。
“我……我现在在平顶寨呢!”高朗又往角落里走了走,才说。
“你说什么?!你说你在哪里?!”这一下,六叔的声音拉得更高了!
“平、平顶寨。”高朗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快就把真相说出来!
紧接着,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那是一片静默的海,整整两分钟,六叔在那头,啥话也没说,只有电流地滋啦声。
高朗甚至怀疑,是不是信号断了!
“喂?喂?六叔?”高朗忍不住问。
“你去那里干什么?”六叔的语气不好得很明显。
“是、是巧姨。”高朗一听这语气,连忙解释,“她跟我说,金奶奶回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谁回来了?!”电话那头,六叔惊得猛站起来。
他甚至有些哆嗦,又过了一会儿,才问:“你碰见金奶奶了?他真回来了?”
“没有,我没碰见,不过……”高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遭遇。
“不过什么?大小伙子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六叔急躁起来。
“金奶奶的屋子有问题,我在这里碰上了怪事,我觉得我们的确有必要处理一下这里。”高朗说道。
“怪事?”六叔重复着他的话,片刻之后才说:“先不管这些,山上该起雾了吧?快下山,一切等回到精舍再说。”
“那巧姨……”高朗回头看了一眼,巧姨依旧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
很显然,她是被吓着了!
“一起带回来吧!”六叔说着,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速度要快,雾再浓些,你们可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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