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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帅黑着脸看那只肥兔子,咬牙讲。“枪打得有火药味,用箭。”说着已抽出支普通箭支,搭弓拉弦。
  打猎确实还是用冷兵器的好,一个是鲜新,二个是节约子弹,三个是……在帝都随便放枪,吓到民众事情很严重,到时他们报警会很麻烦。
  这边个弓满张,箭头泛着冰冷的白光。那边的肥兔子正瞪着红色的眼睛看他们,嘴里还在不停的嚼草。
  真是只要吃不要命的兔子。陆朔刚感叹完,战友的箭就嗖一下飞出,将那只兔子的大腿钉进土里。
  魏勇走过去拔出箭,把兔子装袋里。
  袁帅拿回箭,望着上面的血感叹的讲:“朔朔,我好怀念昨天下午的蛋糕,那上面的樱桃也跟这血一样红,里面的奶油比这兔子的毛还白……”
  陆朔:……
  “你别说了,我快把昨天的蛋糕都吐出来了。”
  “尤其是将蛋糕吃进嘴里的时候,还有淡淡的酒香……魏勇,今天中午叫小刘煮的时候放点酒。”
  魏勇:……
  “帅锅,你自己去说吧,反正你负责那口锅。”陆朔受不了了,又打击他下就继续前进。
  已经恨死那口锅的袁帅,除非必要,当然不会接近它,不过中午吃兔肉的时候,他们还是吃到了酒味。煮野味么,放点酒除味道,做为一名合格的厨子,怎么可能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可偏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袁帅,在问到不是魏勇说的时候,心里对小刘那一点梗消失的无影无踪,乐滋滋心甘情愿的扛着锅继续跑。
  “爸爸,我还在休假期间。”啃完只山鸡,补充完体力的陆朔跑向陆龙,提醒他自己不在受训范围内。
  陆龙接过莫默递来的烤鸡,看了她眼说了句:“车没锁。”就一口撕下块鸡肉。
  黄灿灿油腻腻还冒着热气的野鸡,被咬掉一口冒出更多的白雾,肉理整齐的码着,看起来像切好再被撕下来的,比其他人啃得坑坑洼洼的要漂亮的多。
  陆朔没有动,在原地站了会儿就坐地上,直盯着他瞧。
  陆龙皱眉看她。“没吃饱?”
  “不是。”
  “有事?”
  陆朔再次摇头。“爸爸你吃鸡的样子好帅,我看你吃完再走。”
  陆龙:……
  “十秒,没跑到车上,下午继续跑。”陆龙面无表情的讲完就喊数。“十、九、三……”
  陆朔吓得唰跑掉。爸爸!不是你这么数的!
  一整个下午陆朔都在车里睡觉,卷缩坐位里、头枕在陆龙大脚上,说不出的惬意。
  为了能在爸爸身上趟久些,陆朔没有进入深度睡眠,一觉睡到夜幕降临才醒来。
  黄昏后,火烧云染红半边天,景色非常壮观。
  醒来的陆朔听到战友在唱歌,整齐一致的吼声,似能钻进人心里,让血液沸腾。
  抱住爸爸的腰蹭了阵,陆朔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往上看到他刚毅的下巴,上面的胡须被剃得干净,可以说是他哪一处都挑不出毛病,就连军装都变态的要用手洗。
  陆朔见他没发现自己,大胆的睁开另只眼睛,看到他正眺望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陆龙低下头,想装睡的陆朔被定在那里,眼睛闭也不是,不闭也不是。
  看她瞪圆眼睛,活脱脱像被吓到的野猫。陆龙揉了揉她脑袋,有些宠爱的讲:“起来。”
  陆朔慌忙垂着头坐起,把脸埋在凌乱的头发里。呜……刚才爸爸好温柔,好想呆在他怀里不起来。
  “莫少校,让他们原地休整,今晚好好睡一觉。”
  “是!”
  听到爸爸意味深长的话,陆朔心里一抖,顿时觉得他温柔的这个想法消失的干干净净。
  通常好好睡一觉的背后是——惨无人道的事件即将开始!
  陆朔看向窗外,战友们已经停止唱歌,正在卖力的跑,看他们在余阳下挥散汗水,而自己舒舒服服坐在车里,这感觉——太他妈爽了!
  “哔——”“原地扎营!”
  莫默口哨一吹,一声大吼,刺头们便训练有素的扔下背囊、锅、碗、瓢、盆,开始扎营。
  这次打猎的是另外几组,袁帅他们负责扎营,而周佳佳则在旁边当指挥,把袁帅耍的团团转。
  瞧着注定要被老鸟欺负的战友,陆朔除了默哀还是默哀。
  没事可做的陆朔,看了眼在远处跟莫默商量阴谋的陆龙,转身跑去袁帅他们那边。“帅锅,我来帮你吧。”
  “一号,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帅锅?”袁帅一脸哀怨。就扛了口锅子,他不会要一直顶着这个名号吧?
  陆朔见他被周佳佳他们欺负的已经够可怜,勉为其难的点头。
  “磨蹭什么?快动手弄,把绳子绑紧了!”周佳佳一声大吼,吓得陆、袁两人一震。
  袁帅连忙扯手里的绳子,可用力太大,把绳子扯断了。
  “你会不会做事!你以为你还是菜鸟呀!菜鸟都做得比你好!,¥,¥,@*”
  陆朔:……
  帅帅好可怜。看被周佳佳骂惨的袁帅,陆朔找出新的绳索,和梁柯、魏勇他们把一个大帐篷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