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重生之至尊仙侣 > 重生之至尊仙侣 第25节
  蔺泽之这才知道那两袋子五元米,究竟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第61章 心狠手辣
  蔺泽之禁不住感到骇然,忍不住扭头看了眼蔺玄之,只见蔺玄之一派遗世独立、绝代风华之姿容,站在这执法堂中,表情不浓不淡,像是在看一场戏似的。
  然而他的心肠竟然比他还狠!
  而且,如此残忍!
  蔺泽之突然心生恐惧,他之前对蔺玄之的所有认知,在这一刹那之间,已然全部翻覆了!
  这还是以往那个一向高高在上,从来不和人计较的蔺玄之吗?
  不,这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然而,此时即便蔺玄之是个恶魔,也是个已经在家主面前挂名的恶魔了。
  蔺泽之深吸口气,给侍卫使了个眼色,冷喝道:“把他给我抓起来,既然他喜欢吃五元米,那就用五元米直接喂饱他的肚子!"
  “是!"侍卫们喝了一声,齐齐朝着张管事走去。
  五元米的确是好东西,里面蕴养着不少的灵气,对于修士而言,吃了之后还有些好处。
  但是,五元米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化掉的,尤其是对于张管事这种仅仅炼气期一重的人而言,一日只需要吃一小碗五元米,就足够他一整日吸收的了。
  一捧接着一捧的五元米,被强硬地塞进了张管事的嘴中。
  “救命啊唔……救唔……咳咳咳!"张管事不停地发岀作呕声,他想要把吃下的五元米给吐出来,然而,那些侍卫,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种纯生的五元米,实在是难以下咽,一捧接一捧地往嘴里灌,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种艰难的折磨,塞到最后,张管事的肚子被五元米和其中的灵气给撑了起来,像是民间十月怀胎的妇人,他掐着嗓子想要把米吐出来,但是吞下肚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出来!张管事就这么痛苦难受地满地打滚,嘴巴里面发岀“嗬嗬嗬"的声音,眼珠子几乎脱框爆岀,死死盯着蔺泽之一-这是他一直奉为主人的白夫人唯一的儿子,也是他的小主人!
  可是,就是这么个人,却亲自下了如此歹毒的命令!
  他恨!
  可惜,这种恨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过多的五元米在胃里消化,灵气迅速朝着体内各处游走而去,而根本无法承受这么多年灵的筋脉血肉,一点一点地被撑得破损爆裂。
  张管事的七窍开始流血,显然是在慢慢的折磨之中,即将像是温水中的青蛙一样,慢慢的死去。
  张管事的哀嚎声回荡在空旷的执法堂中,围观的众人,无一不骇然变色的。
  蔺雨柔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她觉得蔺玄之实在是太过狠毒了,令人心惊胆战。
  晏天痕一张小脸泛白,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张管事如此凄惨绝望,就有种想要哭泣的悲伤。
  可是…可是他一点都不同情这个张管事!
  晏天痕打了个哆嗦,身子往后面微微颤抖着退了些许,
  “阿痕,是不是不舒服?"蔺玄之察觉到身边人拉扯着他袖孑的手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不平顺,立刻转头关心问道。
  晏天痕勉强地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说:“大哥,我…我不想再看了下去了,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蔺玄之担心晏天痕会想起前世的事情,也不想让他在这里面停留太久,而且,他震慑蔺家子弟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伸手将晏天痕半搂半抱在怀中,低低温声道:“阿痕,我们现在就走,不要害怕。”
  晏天痕点点头,往蔺玄之怀中靠了靠,像是要汲取温暖似的。
  这一幕落在不少人眼中,看得他们有的羡慕,有的却是动了其他心思。
  蔺玄之对旁边侍卫说道:“他就交给你们了。”
  侍卫立刻说道:“玄之少爷尽管放心,我们一定会看着这个刁奴,死透了再丢出去。”
  蔺玄之带着晏天痕离开之后,其他人也都没再停留太久,纷纷离开。
  他们虽然没看到张管事最后的结局,但是这副场面,给在场所有人都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和冲击。
  太可怕了。
  如此心机手段,竟然是一个才不过十七岁的少年所拥有的。
  蔺玄之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确说过,要如何处置张管事,便已经有人全然替他代劳,还是让张管事的主人家亲自动的手!
  而且…死法有成千上万,而张管事的这种死法,也算是惨无人道的一种了。
  先不说这种被灵气一寸一寸撑爆筋脉宄竟有多痛苦,光是这痛苦绵延的时间,就让人想象就觉得不寒而栗
  恐怕,这种凌迟一般慢吞吞被折磨死的时间,得至少有一两日,甚至更长,谁让那五元米里面虽然有灵气,但毕竟只是些许而已。
  蔺玄之毫无疑问,已经在蔺家立了威。
  从那之后,恐怕整个蔺家的同辈子侄里面,都再无人敢轻易招惹蔺玄之。
  蔺泽之是最后一个走的。
  他看着张管事那副凄惨的模样,冷冷说道:“你也算是自己找死,运气不好,赶上了蔺玄之起势的时候。”
  张管事嗬嗬嗬地发着血痰糊着嗓孑的声音,伸出仅剩的一只手去抓蔺泽之的下摆,却被蔺玄之一脚踢开。
  我虽然想给你一个痛快,但谁知道我那位玄之堂弟,会不会心血来潮,再回来替你收尸,如今他风头大盛,正是五长老的心头宝,我可绝对不会因为你,而让他不痛快。"蔺泽之米勒眯眸子,道:“更何况,你居然还想着把脏水往我母亲头上泼一_一”
  冷哼一声,蔺泽之一刷袖子,扬长而去。
  张管事想要自杀,却又被侍卫绑了个结结实实,把嘴巴也塞得满满当当,让他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走到小院儿外面,晏天痕的脸色才缓和过来。
  他摸摸自己发凉的面颊,有些茫然地说道:“大哥,我分明对他没有一点同情之心,可为什么刚才却觉得很难过,很绝望,像是我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样。”
  蔺玄之心中一疼,当即便将晏天痕抱在了怀中,亲了亲他的发顶,眸子里面具是怜惜。
  “因为阿痕是个心软的好孩子,大哥没有顾及到你的想法,是大哥不对。”
  “才没有。"晏天痕也紧紧抱住蔺玄之的腰,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撇了撇嘴,说:“我没有心软,张管事之前那么欺负大哥,还辱骂大哥,就是该死!他之前,还让我去买凡米给大哥吃,心肠歹毒极了!”
  修士一旦吃了凡物,身体里面,杂质就会堆积,蔺玄之那时身体虚弱,吃了饭米,保不准就会出大问题。
  蔺玄之说:“好了,我们不想他了,阿痕想不想出去吃些好吃的?”
  晏天痕抬起头,点点脑袋,说:“要去逛街吗?”
  蔺玄之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说:“嗯,顺便,大哥这几日还炼制了一些器具,也要拿出去换些钱来。”
  虽说蔺家以后给他的资源绝对不会多,但蔺玄之已然不会像是从前那样,完全依靠家里面的供应。
  他拿得越多,将来要还的就越多。
  蔺玄之早就已经动了能够拥有自己的商业王朝的心思。
  只不过,现在他还毫无基础,实力也相当不足,便只能先一点一点来。
  晏天痕睁大眼睛,说:“大哥要卖什么好东西?我要和大哥一起去!"
  蔺玄之笑着说:“卖一些小酒杯而已,等卖来钱,我就请阿痕吃留仙楼好不好?”
  晏天痕有点忧愁,说:“可是大哥,小酒杯才能卖几个钱,留仙楼里面的一杯茶水,可就要十个银锭子呢!哎,我干两天的活儿,竟然才只能喝一杯茶水。”
  晏天痕感慨不已。
  蔺玄之被晏天痕的小模样给逗笑了,他今日心情畅快,再加上晏天痕上辈子的仇,他总算是报了一笔,便当即决定好好庆祝一番。
  阿痕只管吃就够了,赚钱的事情,交给大哥就好。
  晏天痕拍了拍巴掌,狡黠一笑,说:“看来大哥对自己的小酒杯,很有自信了。”
  蔺玄之点点头,说:“不信的话,阿痕可以先去抱一瓶酒来,亲自试试看。”
  ”好嘞!"晏天痕蹦蹦跳跳地朝着院子里面跑去。
  蔺玄之看着晏天痕蹲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面用小铲子挖土的模样,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淡淡的笑容
  张管事若只是辱骂他、克扣五元米,当然不值得他用上这种手段。
  但是一一上辈子,亲手拔了阿痕舌头的那个刽子手,就是这位白夫人的走狗张管事。若是有可能,蔺玄之甚至愿意让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只是现在,蔺玄之还未到境界,也不希望给家中长老留下狠决的印象,便让张管事暂时逃过一劫。
  至于白夫人和三长老,蔺玄之眯了眯狭长上挑的凤眸,这两个人,他现在还不急着解决,等到时机成熟之时,这两人亏欠的所有,他必然要一一让他们偿还!
  蔺湛在世的时候,喜欢喝酒,而且一喝就是不醉不休。
  蔺湛私藏了不少好的灵酒,在他离世之后,晏天痕还将他的酒都一个个从酒窖里面带出来,埋到了这个被新分的偏僻小院子的土壤之中。
  虽然这些酒,晏天痕一个人肯定是喝不完的,但是他可以用来等日子实在过不下去的时候,挖出去带到商街卖了换钱。
  当晏天痕吭哧吭哧把一个棕色的矮胖酒罐子从土壤里面抱岀来的时候,蔺玄之表情似笑非笑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说道:“我竟然还不知道,阿痕背着我还藏了这么多年好酒。
  晏天痕一脸尴尬,把酒罐子放到院子里的小石桌上,摸摸鼻子说道:“我不是故意瞒着大哥的,而是想着将来把这些酒当成救命稻草,万一哪一天急需用钱了,我还能把这些酒挖出来换钱。”
  蔺玄之笑着说:“看来在阿痕心里,我是个不靠谱的大哥。”
  晏天痕吐吐舌头,说:“大哥以前是不太靠谱,不过现在已经靠谱了……好啦,大哥做出来的小酒杯呢?”
  见晏夭痕转移话题,蔺玄之也不做计较,他一翻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枚透明的小酒杯,每个只有一颗杏子那么大,形状看起来有些可爱。
  晏天痕拿过其中的一只,好奇说道:“这有什么特殊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好一点儿的,估计能卖到十文钱一个吧。”
  蔺玄之说:“那你也太看不起大哥了。”
  蔺玄之拍开酒封,香醇的酒气散在了空气之中,流淌在鼻尖儿,几乎让人忍不住光是闻闻味道,就禁不住想要沉醉下去。
  第62章 杯中滋味
  蔺玄之道:“去找个普通的杯子。
  晏天痕从厨房里面拿出个杯子,放在小石桌上面。
  蔺玄之单手提起酒罐子,往里面倒了一杯。
  他对晏天痕说:“尝尝看。”
  晏天痕自小跟着蔺湛喝酒,这一小杯自然不在话下,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还砸吧砸吧嘴巴,点点头称赞道:“好酒,这应该是爹爹最喜欢的百花酿吧。
  蔺玄之在那只杯子里面又倒了一杯,品了之后,点点头说道:“的确是百花酿,而且应当已经有五十年了。”
  晏天痕眼睛看直了,盯着那只自己刚刚喝过,就被蔺玄之拿走用的酒杯,说:“大哥,那个杯子是我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