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说差不多得了啊!”二狗看着到了屋子里还是吹胡子瞪眼的李老汉,无奈地说着:’李叔啊,你别以为穿着白大褂的就是大夫,其实她更是一个….’
老徐接受着二狗发射的求助的视线,赶紧接口说道:’’这是个科研工作者”
“对头这是搞科研的,不是大夫。”说完二狗看着木婉清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说你来就来呗,何必穿这么一身,平时天天穿还不腻歪啊?出门还穿着。”
木婉清怒了,“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说我不该来?你说清楚你是腻歪了我穿的衣服,还是腻歪了我这个人,好像我愿意来一样,我走行了吧!”
二狗赶紧走过去拉住作势要走的木婉清,一阵的赔罪告饶。
木婉清生气道:“你以为我稀罕来你这破地方啊?来了吧谁都欺负我,连个糟老头子都指着鼻子嚷嚷,我图什么啊?”
“你说谁糟老头子呢?”老李头先不乐意了,“黄毛丫头了解清楚啊,俺老汉老虽老了,老当益壮知道不?”
这一刻的木婉清战斗力爆表,再不是那个坐在实验室里文文静静的女人。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明白啥意思不?就是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你别说一百年没照过镜子啊?看看你那黄土都埋到脖颈子的样子,要是说你明天早上就一口气上不来,一百个人里九十九个都信!”
老李头也跳着脚寸步不让,“这死丫头是哪来的?还有没有礼法?这是响水沟,信不信俺一招呼,一票的人来撕了你丫头的嘴,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对于一向讲究养生,虽不追求长生不老,可是心里念念不忘的就是一定要活过老孙头,对一个立志要在孙宏志坟头跳舞的人,你说他明天就死,那不是咒人吗?谁也忍不住。
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就像斗鸡一样对着眼,眼神里各种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孙宏志看着喜子不管不顾地问道:
“喜子,你这还有啥好吃的没?咱们不管他们先垫吧垫吧嘴,聊我们自己的正事!”
“好的,孙叔你们坐!”喜子哎了一声,就去拿点心。
二狗现在有钱了,生活质量明显提高,要是以前谁家也没有随时把零嘴备着的。
老李头呸了一声,“俺老汉才不傻,在这里给别人演猴戏。”
说完就坐在炕上自顾自抽着烟,正眼都不往她这边看一眼了。
木婉清嘴角一抿,露出胜利的笑容,款款走过来。
刚刚见识了这女人的厉害,二狗再不敢像以前一样把她当成个小白兔了,点头哈腰扶着她坐好。
木婉清狠狠白了他一眼,“我真是没事招罪受,舍不得你这冤家跑来了,结果呢还和人吵了一架”突然她惊呼一声,怯生生地看着二狗,“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吓坏你了!”
二狗笑呵呵凑过去,“哪有啊,俺就喜欢你这小辣椒的样子!”说着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好像没注意,轻声说道:“俺就喜欢骑烈马!太温顺了没有成就感。”
木婉清回首怒视,“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这时候喜子回来了,端着好几样零食和茶水,几个人盘腿炕上吃喝起来,随便说起老徐和木婉清的来意。
“你那里是不是差不多弄好了?”二狗先是看着徐耀阳问道。
迎着二狗充满希望的眼神,徐耀阳点着头,“办好了。拿了那个冰蚕丝卷的时候,我就做了好几份拓本,找了几所大学最有学识的古文学者,终于搞明白了。”
“太好了!”二狗摩拳擦掌。
“确定没问题了?这种东西差一点就可能出人命的。”李老汉在一旁不放心地问道。
“没问题,我分别找了好几个人,前前后后对照了好几遍。”老徐也知道事情重大,不得不重点解释着。
“我也是花了大价钱的才搞定,这帮搞学问的开始还很清高,不过看到我送去的拓本样本,一个个贼有兴趣,有的还说不要钱也要弄,只要让他们看到全本。”
二狗正容问道:“他们看到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徐耀阳赶紧摇头,“即使是拓本我都打乱了顺序,甚至是不成句的一字一字问的。”
二狗点点头,他还是相信老徐的能力。
徐耀阳说完就从衣服的内衬掏出一份手稿递了过去。
二狗接过来翻了翻,递给了老孙头和老李头。
没办法即使是古代文言文变成了现代文,还是很多东西看不懂。
老李头和老孙头拿着手稿在一旁头碰着头,指指点点嘀嘀咕咕的,不过看着他们俩那严峻的表情和时不时紧皱的眉头,就知道他们也猜解的很费劲。
欲速则不达,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
二狗完全贯彻了这俩句话,也不催促打扰他们,而是拉着木婉清的小手抹瑟着,“你怎么跟来了,真的是想俺了啊?呵呵不用亲自来啊,让人捎个信俺就屁颠颠找去了嘛。”
“啊呸!”木婉清甩开他的大手,瞄了一眼喜子,“你这里啥女人没有,哪还想得起我,天天晚上玩的开心吧?是不是都下不了炕,大色鬼!”
看着木婉清那鄙视的目光,二狗叫起了撞天屈,他这些日子过的贼苦。
明明如花似玉的小娘们晚上就躺在身边,自己也精力旺旺的,却还摸不得碰不到,更别说那些坏事儿了。
讲到这里就忍不住瞪了一眼喜子。
喜子仿佛心灵感应一样,本来低着头的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二狗的眼色,羞红着脸别到一旁。
喜子的心里也很不好意思,平时和二狗在一起,都是打不过他的,这几天看着二狗有病不能出击,一下子就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你不能动那我就越撩拨你。
于是晚上,喜子就故意脱光光硬钻二狗的被窝,等汉子有浓水儿了,又赶紧跑了,还一脸扭捏的表情,拿着老李头的话堵着他,说都是为了他好。
二狗为了这真的是气坏了,还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只得心里记下了这笔帐,就想着等哪天老李头说好了,马上好好办了这个娘们。
让她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啥叫有欠有还。
“哼!”木婉清在一旁看着这对狗男女眉来眼去的,心里就膈应,狠狠地掐了二狗一下。
“我这次来可不是送妞上床的,你别误会了,我也是为了科学研究的!”